早上六点,网络上流言悄声蔓延的时候,喻归安还在床上,Yinjing插在费云白身体里。
费云白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抱着喻归安,下半身在他腰间撞来撞去。
喻归安忍了又忍,最终一个翻身脱了费云白的衣服。
前戏有些粗糙,整根顶入的时候费云白皱紧了眉头。他抱住喻归安,抬起头索吻。好在甜蜜的吻很快能冲散下半身那股不适的胀痛。费云白咬住那双唇,任由对方shi滑的舌头滑入自己口腔,在里面翻滚搅动。
太爱他,太爱他了。费云白在不间断地顶弄中流下了眼泪。他死死抱住压在身上Cao干自己的这个人,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我爱你,最爱你”。
性事结束后,两人原本想再睡个回笼觉,刚要睡着却被电话吵醒。
费云白看了一眼来电人,顿时清醒。
是李叔,管家李叔。
费云白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腿间,露出胸前斑驳的吻痕。他示意喻归安不要说话,接起电话开了外放。
他从没听过李叔用这样惊慌的语气说话:“少爷,费先生出事了!他被小旭捅了好几刀,现在人在医院抢救!”
费云白皱了皱眉,和喻归安对视一眼。后者了然地翻身下床,拿起手机去客厅给郝添打电话。
费云白问清了医院和具体科室后,匆匆挂断电话。
这时,喻归安也回到卧室,说:“舅舅电话一直是正在通话中,打不通。”他坐回床上,又说,“这样,你先去医院,看看……他情况怎么样。我去舅舅那里。”
费云白抓住他的手臂,说:“这也许是个机会……我是说,绪家那边,也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争取一下。”
喻归安点点头:“我知道,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不管……他是死是活,总之续欣逸是跑不掉的,想保住他,非得找到他爷爷不可。我去找舅舅商量。”
说定后,两人分头行动。
费云白赶到医院时,费暮还在急诊室抢救。守在门口的不是李叔,而是几个看着眼熟、但叫不上名字的保安。
原来,昨天晚上续欣逸突然回了费宅,不知和费暮说了什么,总之费暮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结果今天一早,卧室便传来了费暮的呼救声。
待佣人赶到的时候,费暮已经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而续欣逸握着一把水果刀站在一旁,身上溅满了鲜血。
费云白问:“小旭人呢?”
保安说:“应该还在家里。”
费云白皱了皱眉,问:“没有报警?”
几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再回答。
“出了这么大事,不报警,只把人关在家里,是什么意思?”
保安们大气都不敢出,齐齐盯着地板不肯说话。
费云白知道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掏出手机给喻归安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然后低声叮嘱他赶紧回费宅把续欣逸捞出来。
喻归安赶到费宅的时候,管家李叔正要出门。他看到来人是喻归安,神色一愣。
喻归安说:“你去哪里,去干什么?”
李叔说:“我、我去医院看费先生。”
喻归安点点头:“可以,先告诉我你们把小旭藏到哪儿了?”
李叔支吾着,没有正面回答。不知为何,最近几次他见到喻归安,总觉得对方身上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而且喻归安又总是问一些让他无法回答、也不敢回答的问题。
以前总盼着能和喻归安共处一室,现在却是怕极了和他单独相处。
喻归安见他没回答,又说:“该不会是想等着费暮出院之后亲自收拾小旭吧?”
李叔正是这么想的。费暮受伤的场景的确令人心惊,可他们都不是医生,谁也无法准确判断费暮究竟伤成什么样。如果真的伤势过重,费氏有常年的法律顾问,自然能够妥善处理小旭;如果只是轻伤,那小旭免不了又会被人分享……
李叔这些年跟着费暮没少占便宜,他在打什么算盘,喻归安一眼就能看出来。
“从费暮被送医院到现在,已经过了快四个小时。”喻归安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他找过郝添后驱车来到费宅,耽误了一些时间,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钟,“费暮还在急诊室没有脱险。大概二十分钟之前,费云白才刚刚签过一份病危通知书。”喻归安看着李叔,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客观陈述这些事实,“费暮伤得重不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叔脸色发白,呼吸也变得急促,他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三楼锁着小旭的那个房间。
喻归安又说:“在三楼吗?好,那我自己上去找他。”
李叔急急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他进去。
“喻、喻少爷,你去干什么?!”
喻归安疑惑地看着他:“他伤了人,我送他去自首,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可正是这副挑不出问题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