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二日李文溪跟在陈冠后头的野林窜上山,听到两人在柳杉云母亲之墓前定下终生,他便离开了杭州,寻了个酒楼堕落。
因为关切陈冠之事,李文溪近几个月中都没为武林除害,前次回家还与父亲闹掰了。他现在无家可归,不知是何去处。
李文溪还未酒醒,杀气腾腾地拖着剑去砸情报贩子的家门,问出有魔教活动的地点后方才离开。
等李文溪端了一路贼窝,想远远瞧一眼心心念念之人,便又找不到陈冠的踪迹了!
他急忙去寻柳衫云所在之地,发现他一直呆在秦地未曾离开。等新皇大怒,下令抄斩柳家,柳衫云这才不慌不忙动身去往幽都。
李文溪原想尾随柳杉云,但他又莫名觉得陈冠未被他带到身边。李文溪便又回到秦地,于夜间去拜访白施,被指引到一处花柳chaoshi之地。
秦地地下暗市并不常开,平日里要来此寻欢作乐还需异常高额的报酬。但李文溪是用极轻快的武功隐藏自身,随着一大堆官员潜入此地。
他在迷宫般的地下花街探寻了五天,终于寻到异常之处。这花街的女人们熏着媚香,大多都衣不掩体、眼底勾魂,猛地见着一名容貌素净,衣带整洁的丫鬟,李文溪便远远跟随她,找到暗处的一座偏房。
他在偏房外又等了一日,见这位侍女每隔六个时辰便进入偏房一次,便等她下一次从里边出来时才悄悄潜入。
李文溪一进去便闻到极浓郁的媚香,让他不适地捂住口鼻,再凝神分辨起这矮房内的迷宫与机关。等侍女再进来一次,李文溪借她的去向总算找到了一处暗房。
柳衫云为何要把陈冠关在这里?
李文溪来不及细想,便凭着经验打开暗门,他一进入石室,便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在原地,挪不开眼了。
这真的是陈冠?!
眼前的青年曲起身体,在床上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像是初生的小兽怯弱地唤着母亲。他似察觉到旁人到来,而小茶又刚走不久,他还以为是柳衫云回来了。
陈冠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室内昏暗的烛光照在他身上,让全身的景象落入旁人眼中。
他两手两脚被一起绑于身后,便岔开腿跪着,腿间的孽根竖直地挂上一根镶有翡翠的细簪。别的他还能习惯,就是这根细小的簪子让他难受至极。
他嘴里含有口枷,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嗡嗡声,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落下,滴到两颗ru粒夹着的红木夹上,让上方的凤凰图腾也晶亮般栩栩如生。
而他的胸前肿得如女子那般,两边各有数条鲜红的指痕,伴着其他地方抹过透明膏药的青紫伤处,陈冠身上少见原来的肤色。这些明显的虐待般的欢爱痕迹却让李文溪下身一热,他内心腾地升起了妒火。
你怎么能被其他人如此对待!!
李文溪总算走了两步来到陈冠跟前,陈冠见一片Yin影投下,便更加用力地昂头瞧向他。他双眼被蒙上一层黑布,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黑布中两个眼窝都被泪水浸shi成了深色。
几个月未见,陈冠的发梢见长,杂乱地铺散在肩头,让那些若隐若现的痕迹更加刺痛李文溪的眼。
陈冠见这人迟迟不动,有些焦急了,他脸上浮现莫名的红晕,全身也成了粉红,他颤颤地向前挪一步,好似凑到了柳衫云腹下。
但闻这味儿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呜呜……唔呜呜呜……”
陈冠努力张开嘴,向面前之人露出勒得他嘴角生疼的口枷。无论什么人也好,赶紧放开他把他救出去!
等到一只指尖覆有厚茧的粗大手指塞入嘴中,将那球形的镂空玩具扣走。陈冠的舌刮到了他指缝里咸甜的泥草、酸腥的血锈,还有手指上不太寻常的茧与指间关节,他转瞬便想到了一人。
李文溪将口枷厌恶地扔置一旁,便听到陈冠低哑异常的声音。
“李文溪……解开我。”
李文溪伸手刚触碰到陈冠的眉边,陈冠又带着颤音补充道:“下、边,哈啊……快点……”
他的指尖在陈冠光滑的脸上滑下,陈冠在呻yin漫出喉间前偏头咬紧了下唇,但在李文溪碰到那簪饰时,他也难能忍住。
“啊——哈哈……”
他的喘息越发诱人,随着细簪缓慢退出孽根,陈冠的大脑便被快感占满了,肆意地欢叫着。
“呃啊啊……哈啊……”
“哈啊……嗯啊——”
细簪被拿掉时,陈冠也一股股迸发在少时好友的手中。
“啊……哈……”
陈冠在余韵中发呆,红润的嘴却还翕合着低喘,他被掐着下颚扳正头,陈冠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塞了一嘴阳具。
“唔呃——”
黑布下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嘴里的舌却自发开始服侍起不似以往的rou物。
李文溪原本也是一时冲动,本想退出来和陈冠道歉,但见他居然如此熟练地舔着自己,将下身全部埋入陈冠嘴里也不见他有丝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