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无云,蝉鸣不歇,艳阳高悬空中,仿佛是将炎夏直直砸向地面,热浪席卷而来,烘得行人几近中暑。
别墅里冷气倒是开得很足,但被束缚在床上的青年却依旧大汗淋漓,白皙肌肤透着欲望的chao红,呼吸伴随室内微弱的嗡嗡声越发急促。
被汗水打shi的轻薄布料与肌肤紧密贴合,半透明的白纱胸衣箍着两粒嫣红挺立的ru尖,肿胀得仿佛要溢出ru来。下身的阳具早已硬起,女式的情趣内裤根本无法盖住那根颜色浅淡的巨物,便从外露出大半截,gui头渗出的前ye落在腹肌之上,男子的性器与女性贴身衣物搭在一处,显得既yIn靡又怪异。
修长笔直的长腿被白色蕾丝吊带袜包裹,带子上甚至俏皮的点缀了两个蝴蝶结,而从双腿之间有一条连接着开关的粉色电线漏出,从中间望去,便能从被yIn水打shi的内裤里藏了一枚粉色跳蛋,恰恰抵上稚嫩的花xue,室内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便是因此而来。
阮雪棠手脚都被锁住,在床上挣扎得厉害,万幸宋了知怜惜阮雪棠,特地选用了皮质软垫的镣铐,饶是这样强烈的挣扎也没有受伤。
xue边的麻意震得他小腹发酸,快感仿佛被无限期的拉长,身上床单早shi了一大片,双腿却连并拢都无法做到。
他在床上闹腾半天,不仅没能挣开束缚,反倒因为挣扎使xue边的那枚跳蛋往前滑了一些,正好停在花核边上,如此直接而猛烈的刺激令阮雪棠忍不住呻yin出声,重重跌回床上,浑身酥软,汗shi的脸颊露出几分情欲特有的迷茫。
阮雪棠正在气头上,心想宋了知这辈子都别想再过生日了,无比后悔自己竟然一时心软答应了宋了知的请求,暗骂那蠢狗要是再不回来,他便将人直接丢进宋了知工作单位的炉子给火化了。
去年宋了知生日时,他们吵了一架——当然,说吵架是很不准确的,毕竟只有宋了知在单纯的挨骂而已,并不存在他敢去骂阮雪棠的可能,但也的确起了些争执。宋了知觉得阮雪棠行事太过狠辣,明明收购股份就行了,他非想逼得人家拖家带口去跳楼自杀,若不是消防人员及时将人救了下来,自家媳妇手上只怕又添几笔血债。
宋了知那时候虽然已经知道阮雪棠个性不太好,但没想到他在法制社会下竟然有杀人的心思,一时难以接受,甚至和大鹅一起被撵出了别墅。
后来经历许多波折,两人总算和好,并且去登记了结婚,但宋了知去年生日没能好好度过却是事实,所以今年当阮雪棠故作无意地问起宋了知想要什么礼物时,他冥思苦想了好几日,最后黏黏糊糊地抱住阮雪棠,轻声道:“我...我也想试试......”
阮雪棠当时还大为不解,不明白这家伙口中的“试试”是指什么,稀里糊涂答应下来,直到宋了知拎着一件女人穿的白色情趣内衣送到他面前,才知道宋了知是如何的胆大包天。
然而看到那家伙满心满意都是他的诚挚模样,令阮雪棠想起宋了知向他求婚时的场景,又想到宋了知去年生日和大鹅流落街头无家可归,拒绝的话怎样都说不出口了,半推半就被哄着换上了衣服。
宋了知原本还想给阮雪棠戴上猫耳发箍,但阮雪棠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恨恨瞪着宋了知,一副你要是敢戴上了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的模样,宋了知只能一脸遗憾的将猫耳收起,从床头柜中取出他早已消毒好的跳蛋放在阮雪棠xue边,看阮雪棠因情欲微微蹙眉。
他过去总被阮雪棠绑在床上玩弄,满足对方的施虐欲望,于是宋了知有样学样,也想将阮雪棠也绑上一回,遂从柜子里拿出皮制手铐将人拷在床上。
粗糙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长腿,被吊带袜包裹的肌肤虽无往日细滑,但丝袜特有的触感同样令宋了知着迷不已,从Jing致的脚踝一路吻到大腿根处,如逡巡领地般,在阮雪棠最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占有的吻痕,正是情浓时候,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起。
气氛就此被打断,宋了知原想直接挂掉,看清联系人后却正经起来,又拨开额发亲了亲阮雪棠额头:“是爸打过来的,我马上回来。”
说完,宋了知起身出了房间,接听了简凝之的电话。阮雪棠与阮云昇关系极差,向来不爱和家里人联系,于是简凝之索性每次都直接找宋了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周末想邀他们回家吃饭。
简凝之语气温和,问起两人近况,宋了知对岳丈莫名心虚,自是不敢说他正把人家儿子绑在床上亵玩,只一昧答最近一切都好,守礼地问候他们身体如何,好在简凝之后来似乎听出他语气中藏了几分急切,体贴地结束话题,率先挂断。
他接听完电话后回到房间,便看见阮雪棠春chao泛滥的软在床上,大腿肌rou正轻轻颤抖,下身早已shi泞一片。
见宋了知终于回来,阮雪棠此时也没空管电话里说了什么,只竭力使自己声音听上去与往常一样冷静:“你这混蛋...还不快把那个东西......拿出去......”
然而那故作强硬的语调落在宋了知耳中却是另一番风情,宋了知口上应好,然而真正挤进阮雪棠腿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