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昨日就该到,结果路上被一个毁容的疯子给耽搁了。”凶石心有余悸地摸着脸,“我在林子里走得好好的,那人突然冲出来,抱着我一直喊什么吕吕。”
“吕吕?”阮雪棠有些讶异。
凶石很严肃的答道:“世上哪有这种名字?他定然是贪慕我威风的杀手气概,故意接近我,随口编造个假名套近乎罢了。唉,真希望旁人能关注我的业务能力,而不是光看我的美貌。”
谭大牛十有八九喊的是驴驴,宋了知在桌下默默想道,可惜嘴被堵着,没办法说出真相。
阮雪棠对着西红柿的驴脸沉默片刻,也很认同他的观点,决定只关注凶石的能力:“恒辨那边如何?”
“我按照宋公子说的,给那和尚送了一张字条。果然不出宋公子所料,那和尚一看见字条便有了行动,当夜逃出寒隐寺。”
阮雪棠略略皱眉,往桌下扫了一眼。宋了知眼神shi润,津ye自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他显然也听见了凶石的话,努力用脑袋蹭了蹭阮雪棠垂下的手掌,似是想求阮雪棠能看在他有功的份上放过自己。
“您低头看什么呢?”凶石不解地往地上瞧,案桌前被厚实的帷布遮住,他根本看不出帷布后还藏了一个五花大绑的宋了知。
“看某只不听话的蠢狗。”阮雪棠漫不经心地说,在凶石看不见的桌下用粗糙肮脏的鞋面碾压宋了知敏感的gui头。
宋了知痛得快要落泪,又不敢呻yin出声,只能拼命挪动身躯,然而桌底空间有限,无论他如何闪避,阮雪棠都追着欺凌。
凶石最喜讨好上级,连忙献计:“原来您也和叶小姐一样开始养宠物了,我听叶小姐说,小狗若是不听话,骟了便会老实许多。”
阮雪棠意味深长地盯着宋了知胯下,溢出一丝笑:“的确是个好法子。”
宋了知惊恐地睁大眼睛,因羞耻和疼痛而生出的泪水从眼眶滚落。害怕阮雪棠真的有把他阉了的想法,情急之下,眼睫上还挂着泪的宋了知不得不主动张开双腿,露出阳具和后xue以供阮雪棠玩弄。
傲人的rou棒早无昨日的威风,被阮雪棠踩磨一番,可怜萎靡地垂在腿间。后xue更是yIn乱,含着一串念珠,是阮王爷前些年遗落在庄子里的,如今被当作yIn具用在宋了知身上,纵然靡红的后xue吞进大半,但仍留了几颗在外头,连接着长长的穗子,正如狗尾一般。
阮雪棠又踩着ru珠亵玩,同时对凶石道:“恒辨往哪儿逃了?”
“他逃到叶小姐家,求叶小姐收留。”
不仅阮雪棠,连一直陷在情欲里的宋了知听到这话后也怔了怔,他依稀记得,恒辨似乎很不喜欢叶小姐。
“官宦女眷之家,他倒是会躲。”阮雪棠仔细玩味,“叶灵犀难道答应了?”
“本是不答应的,不过叶小姐让丫头把他带到客房传话,说若是愿意以身相许,她兴许会考虑考虑。”躲在屋檐上的凶石目睹了全过程,故而说得有声有色,“那和尚在客房纠结到大半夜,最终让人找来叶小姐。”
宋了知脸更红了,原本自己就在窘迫之中,没想到还听见了这样香艳的秘辛,偏偏双手被缚,连捂耳朵都做不到。
阮雪棠垂下眼,慢慢饮了口茶:“叶灵犀的意思是让恒辨交出狗吧?”
凶石点头:“您说得不错。但恒辨似乎是误会了,当着叶小姐的面把僧袍脱光,结果被叶小姐一通嫌弃,直怪恒辨不守男德,不自尊自爱。”
这的确是叶灵犀的作风,阮雪棠叹了口气:“恒辨是什么反应?”
“恒辨被叶小姐气晕了,直到我离开他都还没清醒。”
宋了知听得入迷,结果阮雪棠却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辱,趁凶石说话的空档轻声对他说:“弄出来。”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用脚尖点了点宋了知rouxue中含着的念珠。
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念珠又颗颗圆润饱满,若想弄出来,便必须如排泄一般用力将其排出,
宋了知不愿让阮雪棠看到自己这种丑态,可嘴被堵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昧地摇头乞求。
阮雪棠从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又记恨着昨日的事,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右足用力碾着宋了知小腹,逼他把含着的东西排出来。
被填满的后xue禁不住这样挤压,敏感的rou壁抽搐着收缩,果然从微肿的小xue里排出一颗沾满yInye的珠子。宋了知自知逃不过这回,认命且羞愧地偏过头去,胸膛剧烈地起伏,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沾shi,修长双腿毫无保留地向阮雪棠敞开,结实的大腿肌rou鼓起,后xue努力张开,又缓慢排出一颗。
上回自己虽被灌了满肚子的酒水,但排出也快,羞耻归羞耻,几乎是一瞬就完成的事,而珠子却需慢慢吐出,每一颗都能切身感受。阮雪棠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在与凶石商议正事,在外人面前做这种类似排泄的举动就让宋了知脑子乱成浆糊,再难听进去,只得全心全意应对体内的念珠。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冗长,虽然宋了知渐掌握了排出的技巧,但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