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的房间自然不会像宋了知的小破院那样一进门就正对着土炕,偌大的房间被水青冈隔扇分隔成几块区域,虽然他们此刻藏身于隔扇之后,但只要对方多绕几步便能看见,极不安全。
阮雪棠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硕大Yinjing仍在tun间不断动作,两人连接处滴出透明的黏ye,又被粗壮阳具连着靡红xuerou带回体内,反反复复,摩擦出一圈白沫,全粘在肛口肿起的褶皱上。
宋了知双手紧捂嘴唇,生怕泄出一点儿声音,通红的双眼中亦流露出哀求神情。此时他耳中的一切动静都被放大,Yin囊拍击tunrou的清脆异响更是令他又怕又羞,纵然自己能忍住喘息,但旁人若是听见交合声,也一定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偏偏阮公子要折腾他,故意用圆硕gui头撞击体内敏感的凸起之处,宋了知再难忍耐,双腿颤抖,口中发出类似哭泣的高昂呻yin。脑海里仿佛已经看见被人发现的下场,宋了知握住阮雪棠的手,哑声说道:“唔...我用嘴,别再......别再弄我了...求求你......阮公子......”
阮雪棠这时倒是好说话,恶劣的笑了笑,探到二人交媾处摸了一把,将手掌沾到的黏ye随意涂抹在宋了知脸上:“也好,让你尝尝你自己那saoxueyIn水的滋味。”
大屌从小xue里抽出,xue口被巨物撑了良久,一时合不起来,隐约可以看见柔软的肠rou。阮雪棠于床边坐下,宋了知腿软站不起来,连跪带爬的凑到阮雪棠脚边,替他将质地丝滑的绸裤脱下,正要含进去时,不远处传来推门声,小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惶恐:“少、少爷,我进来了。”
“放到桌边就行。”阮雪棠在隔扇后朗声答道,并不急着把自己勃起的阳具送进宋了知红润的唇中,而是用伞状的圆gui头抵在宋了知ru尖碾压,将那一抹浅褐碾进胸膛的软rou里,微硬的nai头刚好蹭过马眼,被阳具流出的前ye涂得水光盈盈,令阮雪棠有种正在cao干宋了知nai子的错觉。
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阮雪棠双手挤着两边rurou,将Yinjing埋在鼓胀强健的胸肌之间摩擦,宋了知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羞得不知所措,又没法出声阻拦,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配合阮雪棠ru交的动作。
宋了知胸部再大也无法将阮雪棠的阳根彻底覆住,胸部柔韧的rurou被蹭得发红,ru尖也被阮雪棠掐肿,又辣又疼。阮雪棠用口型告诉宋了知自己来,他只得照做,双手掌住胸rou,如yIn荡的娼妇一般主动用nai子夹住阳具讨好。
待欣赏够宋了知脸上的脆弱神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后脑勺,逼他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含住从胸口探出的gui头。口中尝到淡淡的腥味,宋了知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僵硬地重复着舔舐动作,未免又想起先前阮公子逼他野合的经历,心知若是这次被发现了,定然比那次还要危险千倍万倍。
不论如何,这次他依旧要护住阮公子——宋了知下定决心,又做好牺牲自己的光屁股蛋也要挡住阮雪棠身体的准备了。
那小厮战战兢兢地端着一碗金汤瑶柱翅肚羹走到桌边,今日本不归他来送夜宵的,奈何他是所有下人里年纪最小的,长得也瘦弱,旁人都能欺负他,故意把这苦差交给他做。要知道这位少爷自从回府后别的事没干,就只以打人为乐,弄得全王府都人心惶惶,不愿靠近这座专人看守的园子。
他是家生子,爹娘在这儿当了几十年差,也多次提醒他别惹少爷生气。据他父母私下的说法,阮家似乎有一脉相承的疯病,老郡王年轻那会儿比阮谨还暴戾,曾经当着妾室的面把一个下人的人皮活活给剥了下来,所以要他万事小心,保不定哪天少爷也会疯起来闹着要剥人皮。
轻手轻脚地把夜宵放在桌上,小厮正要告退,忽然听到隔扇里传出一声抽气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少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阮雪棠听起来气息有些不稳,“还不快滚出去。”
得了这话,小厮顾不上许多,连告退都忘了,忙不迭跑出房间。
听到门扉合上的声音,宋了知捂着被掐渗血的ru尖,眼眶shi润。他方才太过担心,竟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阮雪棠的阳具,当即换来阮雪棠报复性的一掐,整个胸部都又痛又胀。
“抱歉,阮公子,我刚刚怕被发现,所以才走了神。”
阮雪棠哼了一声:“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打算如何解释?”
刚才只想到要护住阮雪棠,完全没想用何借口,宋了知沉思片刻,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就说一切都与阮公子无关,是我自己翻墙进来,见色起意......是我要强迫你......”
“你强迫我?”阮雪棠抬起宋了知下巴,戏谑说道。
宋了知小声应了,也知道自己跪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基本和强迫沾不了边,但只有那么说才能最大程度的撇清阮雪棠。
阮雪棠当然清楚这一点,难得好脾气地不往下追究,拍了拍自己大腿:“既然是强迫,那便要有强迫的样子。母狗还不主动些。”
宋了知看见阮雪棠一柱擎天的巨龙,明白阮雪棠是要他自己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