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面没有儿臂粗细的木雕阳具,宋了知只会以为那是个供小孩玩乐的普通木马。一脸悚然地望着那物,宋了知惴惴不肯上前:“阮公子,我真的...不可以......”
“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了。”阮雪棠把玩着牵引的银链,蓦地笑了,“也好,省得我向你介绍用法。”
后xue还夹着一肚子酒ye,宋了知姿势怪异地夹紧双腿,依旧不愿靠近木马:“我知错了,阮公子,换一个,换一个好不好...我害怕,我、我不行的。”
阮雪棠敛去笑意,揪住宋了知陷在ru晕里的nai头向外拉扯,不顾宋了知的呼痛求饶,直把两边都掐肿才满意:“你以为我是在同你打商量?!快骑上去!别忘了你昨夜——”
宋了知见他又提起昨晚的事,想到的确是自己对不住他,不情愿也被愧疚掩去,只能别扭地站在木马前,刚想抬腿,后xue便因动作流出一些酒ye,顺着腿根往下滑。屁股再度迎来用力的掌掴,宋了知口中泄出呻yin,拼命夹紧小xue。
耳旁传来阮雪棠不带感情的警告:“我说过不准漏出来,是不是真要我把调教的人叫来你才老实?”
他连忙摇头,自己心甘情愿让阮公子玩弄是一回事,他万不能接受旁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讨好似得靠在阮雪棠肩头蹭了蹭,宋了知小声道:“...我会听话,不要别人好不好。”
“那就快骑上去,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蹭。”阮雪棠对宋了知这幅归顺的模样还算满意,但也没那么好糊弄。
宋了知清楚这事已无商量的余地,只能紧缩后xue,动作僵硬地跨坐在马背上。tunrou贴上那根粗硕的假Yinjing,宋了知忍不住往后望去,发现那物刻得逼真不说,还在根物上刻了许多凸起的圆点,简直就是一根刑具。
因为双手被缚,宋了知难免有些不稳,踮脚提tun,小心翼翼地用xue口贴近圆润硕大的gui头,本就敏感的小xue被冰得瑟缩。
阮雪棠又在一旁催促,宋了知只得硬着头皮往下坐去,不少酒ye因此流出,打shi了褐栗色的假阳。
“还没彻底进去,sao水就把木头都沾shi了。这东西cao得你很舒服?”阮雪棠在一旁讥讽道,特意沾了一些流出的酒ye在手指上给宋了知看。
那物太大,宋了知刚坐进头部就坐不下去了,正是难熬的时候,又被阮雪棠言语羞辱,难免心生退意,可怜兮兮地望着阮雪棠:“阮公子,太粗了...我坐不下去...后面吃不下了......”
手指探到xue口和假阳具的结合处摸索,阮雪棠不满地揉捏着丰满结实的tunrou:“没用的家伙,有做那事的胆子,没想过会有今日?”
宋了知委屈答道:“我只是...因为阮公子...唔......”
话未说完,宋了知被迫仰起头接受阮雪棠的吻,阮雪棠嘴唇香软,灵活的小舌探进宋了知口中索取,勾着他的舌一同纠缠。宋了知被吻得舌根发酸,意识发散,身子自然而然地软了下去,全靠阮雪棠双手撑着他不倒下,就在这意乱情迷之刻,阮雪棠忽然抽身,留下宋了知嘴唇微张,红舌仍欲求不满地伸在外面。
不等他反应过来,原本支撑住宋了知的双手忽将浑身瘫软的他用力往下按,宋了知被迫一坐到底,巨物将身子捅开,宋了知疼得冷汗直流,腹部甚至能隐约看见那物的形状。
更难受的是体内本就被酒ye灌满,现在又兀得多了这硕大假阳,xue口被挤得满满的,肚子里的酒想流都流不出去,只能从结合处缓慢外渗,像失禁一样无法控制。
宋了知没了阮雪棠扶靠,失去平衡的身体只能靠双腿夹紧马肚才不会摔倒,他大口喘息,感觉整个人都被钉在马上。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的他骑在马上,汗水令偏深的麦色肌肤闪闪发亮,浑圆的屁股里夹着粗大的假阳具,小腹也因灌肠隆起,整个人仿佛沦为欲望的奴隶。阮雪棠犹不满意,将狗链拴在木马脖子后,转身选了一根软蛇鞭,在空中抽出几声脆响,直接往宋了知后tun招呼。
专业的鞭子果然比柳鞭抽打更痛,宋了知刚被打了一鞭,便疼得哭叫出声,蜜色routun登时出现一条细长的红痕。宋了知直感觉今日屁股是遭大罪了,先被灌了一肚子酒不说,又被个死物狠狠贯穿,最后还逃不过挨鞭子的命运,他抽噎着认错:“贱狗真的知错了...别打,痛...呜......后面好痛......”
被打过的地方又刺又麻,宋了知却连揉都没法揉,硬生生挨了十来鞭,不仅屁股被抽成病态的绯红,后背、胸口也留有几道鞭痕,有些地方下手重了,鞭伤渗出血来,给麦色肌肤添了颜色。
前面也因疼痛软了下来,宋了知虚脱地骑在马上,有汗水渗到伤口,又是一种刺痛,不过这些和后xue的疼痛比,根本不足一提。他怯懦地看着阮雪棠又在匣子里挑选什么,甚至连反抗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阮雪棠这次倒没选什么大家伙用在宋了知身上,只是挑了两个系着铃铛的ru夹夹在宋了知被欺辱红肿的ru尖上:“saonai子nai头太小,不夹大一些,以后怎么伺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