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浑身瘫软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接近自己,一张脸扭曲的几乎分不清是谁,突然何惜眼前闪过那张干净Jing致的脸,长长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同样刺耳地哗哗声,最后与山洞中那个黑影重叠。
何惜瞪着眼睛,他努力地张大嘴想呼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逃跑一双腿又如同灌了铅一动不动,如同一条脱水频死的鱼,在岸上挣扎。
不,也有可能发出声音了,只不过锁链拖地的声音太大,别人听不见,也有可能是山洞太深太偏僻,别人压根不会注意。
男人抓住毫无反抗能力的何惜,锁链如同一条灵活的蛇缠上何惜的双手,把何惜整个人在沙发上向后弯曲,上半身完全倒立悬空,何惜瞬间脸憋的通红,发出难受的呜呜声,锁链的另一头握在那人手里收紧,扯着他的双手在身前放着,何惜脑袋无力地倒垂,露出脆弱优美的脖颈。
何惜感觉自己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稳住自己的上半身了,上半身仰着的角度让他全身的血ye都往脑袋上冲,他奋力地想要直起上半身,本来收紧的锁链却骤然放松,何惜顿时脑袋朝地面砸了过去,突然的失重感让他惊恐地大喊一声,何惜猛地睁开眼,脑袋昏昏胀胀的难受,出了一身冷汗,全身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何惜伸手想按按头,却发现手无法动弹,还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何惜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大开,又跟在山洞里一样被锁了起来,身上盖着一床薄毯子,毯子下是一丝不挂的身体。
不是山洞里那种粗重的锁链,换成了细小的链子,何惜看到手腕和脚腕上还裹了柔软的牛皮,嘲讽地笑了一声,又挣扎了一会,锁链虽然看着细小但却很结实,何惜轻轻喘了口气,停止了挣扎,他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瘦了不少,之前又被下了肌rou松弛剂,挣扎了一会便有点力不从心。
何惜打量了一下屋子,房间很大,装修的很是华丽,头顶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贴了墙纸的墙面上挂着几副画,何惜认出那是名画,如果不是假的,起拍价至少几百万那种,房间里摆着几件陈设,都是艺术品,他真的是一个心理医生吗?房间里的正前方还挂着一台电视机,ye晶的,屏幕很大,何惜能从黑色的屏幕里看到自己被绑在床上的样子。
何惜望着电视机发呆,林泽晟应该不在家,他都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林泽晟,酒吧?他之前去的酒吧多了,对林泽晟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咔嗒一声!门开了,林泽晟拿着个包推门进来,见何惜醒了,走到床边,把他手上的锁链解开,刚一解开,何惜直接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道不大也不小,林泽晟白净的脸上浮起浅浅的一道红印,何惜后知后觉的有些害怕,他咬着唇,倔强地瞪着林泽晟。
林泽晟丝毫不恼,也不去管自己的脸,他握着何惜扇他的手,小心地舔了舔:“宝贝痛不痛?”何惜被吓了一大跳,慌忙抽回手,却被林泽晟一把抓紧。
“痛…”何惜一声痛呼,林泽晟的手犹如钢爪,抓的他手骨一阵挤压的剧痛!
林泽晟这次却没管他的呼痛,眼底似有暴风雨聚集:“你不许躲开我!”手下越发用力。
何惜眼泪都憋出来了:“我错了…我不躲…好痛。”
林泽晟这才松开他,又小心地替他吹了吹,握在手里替他揉捏,何惜心惊胆战地看着林泽晟替他按摩手掌,不敢再抽回来。
林泽晟将何惜抱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递到他嘴边喂他,何惜也确实有些渴了,乖乖喝着杯子里的水,都已经这幅样子的,也不担心男人会不会再下药之类的。
林泽晟看着何惜低着头,黑色的头发温驯的垂着,眼里闪过一丝变态的满足,何惜抬起头示意自己喝不下了,林泽晟将水杯放回床头柜,拿出带进来的那个包。
何惜看了一眼,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里面是各种情趣工具,包括按摩棒、跳蛋、手铐、夹子,还有许多何惜都叫不上来名字。
林泽晟从里面掏出一个深棕色的项圈,把项圈往他脖子上套:“宝贝乖,以后你就是我的一个人的了!”
何惜惨白着脸,想往后面退,可后面就是床头柜,他退无可退,黑色的项圈闪着冷冽的哑光,就像是一个宣告,他将彻底成为男人的所有物。
“不要...求求你,我不会跑,我不要戴这个,”何惜哆嗦着嘴唇求饶,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虽然被锁在这里无法离开,但他依然想保留最后一点自尊。
“宝贝,放你走的那段日子太难熬了,我就站在病房外面看着你,晚上替你上药,你后面那张嘴都在难耐地张合,在勾引我!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男人缓缓地摩擦何惜细嫩的脖颈,他离得很近,嘴里喷出的热气都落在了何惜脖子上,激起何惜一阵颤栗。
“果然是你上的药...”何惜靠着床头,男人停止了给他戴项圈的动作,让他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
“当然是我!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看你的小嘴?它是我的,只有我能看!只有我能进去!也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林泽晟一把掀开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