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寂静的山洞里水声格外清晰,几朵不知名的花在Yin暗的角落里顽强地盛放,何惜动了动酸痛无力的身体,拖动着手脚上的锁链传来一阵刺耳地哗哗声。
何惜记不清被困在这几天了,只知道那人给他喂了几次水和食物,然后就是无休止折磨的欢爱,他双目失神地盯着洞口的方向,那里有一点光亮透了进来,那人不在时何惜就这样盯着洞口发呆,眼睛酸胀流泪也不肯闭上,直到撑不住睡过去。
睡梦中的何惜被下身的刺痛给惊醒,寂静的山洞里除了水的嘀嗒声还多了嗡嗡的声音,他双腿大张,饱受蹂躏的后xue里又插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何惜张着干裂的嘴唇无声地呻yin,他回来了,黑暗中男人的身影挡住了洞口唯一的光线,何惜不知道他的长相与声音,只有在他身上发泄时他才能听到那人粗重地喘息声。
“唔...”突然抽送起来的按摩棒让何惜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发出一声沙哑的呻yin,心高气傲的何公子刚被抓进来时也反抗过,威胁过,试图逃跑过,那人根本不为所动,只字片语都没有施舍给他,到最后他只能被他折磨得哭喊求饶,在他身下呻yin讨好。
“啊!”按摩棒突然被拿掉,继而进来的是一根巨物,滚烫坚硬,在何惜还疼痛的后xue里横冲直撞,何惜四肢都被牢牢的锁住摆成大字型无法动弹,黑暗中的身影宛如一座大山压在何惜身上耸动。
男人可能觉得何惜死鱼一般躺着有些腻味,他抽出东西解开何惜一条脚上的锁链,架起来放在自己肩上,然后再次狠狠捅入,“啊!”何惜痛得浑身一激灵,反射性地挺起腰身,反而惹得男人更进来几寸,好痛!本就紧窒的后xue加上这几天的折磨早已红肿不堪,甬道变得更为狭窄拥堵。
男人毫无怜惜的在何惜体内肆虐,红肿的xuerou被一次次毫不留情捅开翻出又被狠狠挤推进入,“唔…嗯…饶…饶了我…”何惜在这近乎残虐地抽插下痛的思维涣散,恍惚间尝到了一丝腥甜,他无意识咬破了自己干裂的嘴唇。
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刺激到了男人,“唔...”何惜的唇瓣被两根手指用力捏住,细密的血珠不断溢出,滋润着干裂的唇瓣,两根手指伸了进来,夹住何惜的舌头往外拉扯,“唔唔...”好痛...何惜的舌头被男人夹住无法吞咽,口水又混合着血ye从嘴角流出。
粗粝的手指松开舌头继续深入,抠挖喉咙深处,“呕...呕..”喉咙本能收缩排斥异物的进入,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何惜不断发出干呕声,身下的冲撞也越发狠戾,何惜眼角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入脑后。
哗哗哗锁链的声音清脆悦耳,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沉闷yIn秽,伴随着何惜痛苦的呻yin声在漆黑的山洞里交织起伏形成三重奏,抑扬顿挫。
男人抽出手指,手掌来到何惜细嫩的脖颈处,何惜家境殷实,虽然父母不和睦,但他从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一身滑腻细嫩的肌肤比起女孩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掌危险的在脖颈处摩擦徘徊,何惜连身下撕裂般的痛楚都顾不得了,手脚顿时冰凉,浑身汗毛倒竖,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他不会要杀了自己吧...
“不...”不...不要!!何惜剧烈挣扎起来,但被牢牢固定的他也只有腰身起伏了几下,更别说还被插在他体内、擒住他命脉的巨大凶器所贯穿固定。
男人仿佛被何惜激怒了一般,双手猛地用力掐住何惜的脖颈,腰身迅速加快动作,疯狂顶弄抽插,黑暗的环境里看不清何惜缺氧被涨得通红的脸,他犹如被扔进油锅里的鱼,在滚烫的油锅里绝望地挣扎扭动,酸软无力的双手用尽力气也只是拉扯着锁链哗哗作响,唯一自由的腰身被顶弄得只能徒劳的起伏。
男人越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何惜因大脑缺氧浑身抽搐,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的恐惧感演变成一股变态的快感使得身下的性器高高挺立,就在何惜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强烈的刺激伴随着劫后余生的感觉席卷全身,何惜最后的意识是在抽搐着昏过去的时候,身前的性器射出一股白浊,男人也同时释放在他体内。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白色的病房里,何惜呆呆地望了一会天花板,眼前一片雪白,不再是永无止境的黑暗,他艰难地转了下脖子,窗外的梧桐树枝繁叶茂,一派欣欣向荣,阳光透过缝隙渗透过来,刺眼又美好,何惜眼角滚落出两颗泪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细碎的波光。
“你醒了?”护士推门进来,见何惜像个雕塑一样望着窗外,连开门的声音都没听到,护士检查了一下吊瓶的情况,又心疼地问何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护士看着年龄不大,何惜送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如同一具破败的风筝,虽然衣着整齐,但检查的时候衣服一掀开,满身的青紫让刚刚毕业的小护士心疼地泪如雨下,特别是脖子上那一道紫色的掐痕,在何惜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格外刺眼,让人心酸,再加上除了送何惜来医院的人每天会来之外,昏睡了几天也没第二个人来看看,于是小护士母爱泛滥,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