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哪能没有尾巴呢,奴家给你找了几个来,你尝尝哪个滋味最好呢?”
纸做的阳具逐个从幽深的床底下轻滚了出来,各类牲畜的,尖头、滚珠、串珠、葫芦嘴……奇形怪状五花八门,光是看着就让李先生仍在抽动的小腹就又泛起了痒热,叫人抽得肿了半轮的nai尖都争着往外顶,像是要泌ru了一般。
纸人侍女僵硬的眉目一转,将好几根的牲畜假阳吹到男人身下一一排开,逐个活化成挺韧勃发的模样,贴着男人腿内侧的顶端还滴着腥ye。
李先生直挺挺的跪着,两腿左右分开,后坐的tunshi漉漉的,微冷月下泛着yIn靡艳情的水光。
一只粗大的扁头马jing抵着李先生翕张的小孔。
不能、不能坐下去!嗬呃、我不是……
抵着酸胀的rou环,一松一压,令人愉悦地快慰就爬上了脊骨,那快慰叫他忘却过往、当下、未来的一切,做一只懂得喷汁吐舌的贪欢yIn兽就足以。
好难受…好想要、吃一些就一点…一点就好了。
李先生垂头看着地装作忍耐,掩耳盗铃似的自欺欺人,主动下压的routun却张开肛口吞了jing头,抵着入口不深的yIn点厮磨,越动越狠,rou与rou交合处滋滋的水声响亮得很,但男人脸上仍紧锁眉头,不悦似的抿唇不语。
里里外外都烂透了,偏生这张脸还正经得不得了,也就剩下这一个了。
纸人侍女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笑都灵动了几分,戏谑道:“这可是跟着照做专门给母畜配种用的,Cao得先生舒服么?”
李先生被纸面磨着宫口,舒服得两眼发直,听不进去纸人侍女说的什么,低沉的yin哦着,混沌的脑袋里全是叫人掩面的yIn词浪语。
啊…被插到了、畜牲的脏鸡巴插到宫口了不能进、怎么办?啊…对啊……往里面多吞一些就进不了宫口了
李先生直着的腰伏了下来,饱满的胸rou压在地上,手肘撑着地,泛着水光的艳红肛环亲吮着两包弹软硕大的马卵,yIn水顺着开合绞吸的缝隙淌到地上。
……咿呀、到底了,畜牲的鸡巴被吃进去了……肚子撑、啊好胀呃……
他伏在地上遮了表情,就只能看见起伏的身子用肿艳肛xue淌汁吞吐着硕大马jing的yIn艳场面,颤着小腹都要“啪叽”后坐的模样实打实的是个sao浪货了。
李先生骑得很欢,只是纸人侍女就不悦了。
“嗤,果然是只贱畜,装得倒挺像这么回事,呔!叫你挑个尾巴可不是给你找相公的,给我吐出来。”
纸人侍女一鞭抽过李先生挺起的胸膛,剐去了两片布料,叫李先生格外饱满的胸ru火辣辣地露在空气里。
他胸口一抽一抽地疼,随着呼吸的剧烈,两块肥厚的胸rou一上一下轻微地晃动着,汗水从胸间滑下,两粒涨大的艳nai随着腹部的痉挛不停抖动,从ru晕到ru尖已经肿得猩红薄嫩,已是经不起第二次抽了。
纸人侍女掐捏着男人如nai牛般粗而长的ru头,厉声催促道:“快些!不然就将你两块yInrou割了去做你嫂嫂的催ru汤!”
李先生面色一凝,哭丧着脸猛地抬起tun,仰起的面容严肃困苦地启唇轻声唤:“啊…啊哈……嗯哼、嗯啊……”
听起来像是痛苦的呻yin,可他那熟ji般的yInrou倒是把鸡巴吸得紧哩。
纸人侍女真是看不惯李先生这般伪君子的做派,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熟nai,让栩栩如生的rou势褪了色。
重新化作纸扎的马jing噗呲一下就被李先生紧致shi热的男xue压瘪了,不待男人排出,纸人侍女就从地上挑了个又粗又长滑溜溜的像个一个个葫芦似的珠棒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咳呃——!”
李先生弓着背惊喘一声,仰着头咬唇说不出话,眉头紧锁,鬓角的汗滴滚过他颤动的下颌。
那葫芦串似的假势把他宫口跟yIn点都碾到了,深处的结肠口也吞了半个,没有给李先生平复的意思,那连珠假势立刻“噗嗤噗嗤”地在李先生的xue里进进出出,将那蜜桃中喷溅出的yIn汁都打成了细密的残沫。
李先生抑制不住地红了眼眶,眼神凝集着咬牙切齿的,又发怒似的抖着胸腔呼吸急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着仇人呢,实际上却是被假势Cao得nai尖乱甩、汁ye淋漓,不由自主的挺着腰去迎合身后的的东西。
李先生依旧是闷闷地哼唧着,不肯张嘴发声。
纸人侍女看着李先生开始发抖下塌的脊背就放缓了手上动作,让一节节珠子细致地滚过各个蚀骨快慰之处,却又不能狠狠地搔挠到最厉害的地方,生生等着那股抽搐的劲头退下。
“呵…呵呃、咳…咳呵……”
终于逼得李先生忍不住喘了出声,等男人又适应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
“呃啊、呃嗯嗯!嗯!!!哈啊——”
李先生被这样的变化激得握拳抵地,仰头闷哼着,急切呼吸,就差一点点就能握着他那无用的阳具喷出一两滴Jing,可纸人侍女又慢了下来,不愿意抽动了 。
他近一寸纸人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