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越过满是纸人仆役的长廊,向偏院走去。
他先前就注意到了那墙上贴着的张张报纸,他依稀记得那黑字标题上写着“守一道长显神通大破柳花楼!”,还有一张他没来得及看见的人像照片。
李先生想着这些事,却没注意到他路过之处凭空多了许多的纸扎人。
直到他“吱呀”推开了落灰的门扉,形态各异的纸扎女人比女尸的绣花鞋更先挡住了他的路。
她们僵硬地动着肢体,用猩红墨色画着的嘴巴一张一合。
“李先生~您——您来啦!”
一只诡异纸人向他爬来,其余残肢断臂的无珠侍女握着各式刑具,尤其一把砍头大刀寒光熠熠。
她们齐齐扭头看向退缩的男人。
李先生喉结一动,停下了后移的脚步。
半截身子在地上爬行的侍女抓住李先生的脚踝,牵着男人往放着棺材的床上走。
“奴婢请您睡了。”
李先生只能硬着头皮躺进棺材里,里面甜腻chaoshi的气息仿佛当年山中所遇的rou池,李先生皱着眉头握紧了拳,以防不备。
柔软的纸人侍女伏跪在他的胯间,掀开了男人的外袍,赤条条的下身露了出来,纸人女鬼舔着肿胀的那物,李先生被打得发肿的软鸡巴此时竟已好了大半,只是微微发肿留了一些印子。
又要这样了……
李先生握紧的拳无力地松开了,叹息一般发出一声低鸣。
男人的阳具在纸人侍女干涩的纸舌摩擦下渐渐硬起,虽口中纸质干涩,但别有一番风味,且那女鬼床上功夫极好,把他的颓软的阳物从头到尾都伺候到了,以至于李先生颤抖的会Yin都叫她啃噬了几回,发现了李先生沾着泥沙,一片诱人红腻又肥沃的后xue滴着水。
纸人女鬼不过试探地轻揉了几下,xue里的汁水就泡化了她的手指,李先生半软不硬的阳物也愈发热挺起来。
“李先生这都叫人做成破鞋烂xue了,黏着沙尘就来见人,不知羞,真是yIn秽得很。”
李先生羞耻地捂住了嘴扭过头,从深处蔓延开的热度却让红润肿胀的rou环饥饿地开合着。
“呵呵~老爷,您倒是够喜欢这儿被插,要奴家化出根孽物骑一骑您这yIn洞么?”
纸人侍女娇笑道,逐渐发硬的手指摸了摸绽开如花的xue口,摩挲着又塞了三根手指在李先生shi濡的rou肠中搅和。
“不、不用……不哈……这样就、呃嗯…够——啊啊!”李先生咬住手指,甜蜜的热意从痉挛的腹部荡开。
三指撑开xue口,纸人侍女将紫红的纸舌覆上鼓起的rou膜之处,粗粝又干涩的纸舌顶着让男人腿根颤抖的宫口yIn点来回磨蹭,快感的瀑布从颤抖的腰肢中轰隆溅开,几乎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就绷紧了起来。
“咳呃——!”
缓慢又细致地磨蹭着那里……
灼热化成热汤,连骨缝中都发着shi黏的情热。
不…又要、又……
呃——
李先生绷紧抬起的双腿弯起,极其用力地想要顶开木盖,而棺盖纹丝不动,抖动的晶莹汗水顺着脚踝向男人沟壑分明的身体流下。
纸舌陡然伸长向内拍了进去,尚未回纳的母巢孕囊被打得正着,像针刺进了脑仁,李先生无法抑制地张开了嘴伸长舌尖。
那水红的rou巢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yIn艳地互相摩擦着,从深红曲折的口子里四处牵着黏糊晶莹的水ye。
“呃、啊啊!啊哈~”
纸舌以虐打那羞涩孕囊喷水为乐,清脆地环绕着“啪滋啪滋”的yIn靡响声。
棺中滑腻chaoshi,李先生敏感的手浸在粘稠腐血中不断打滑,像是热而黏的舌头舔舐着掌面,鸡皮疙瘩的奇异快感让男人颤抖般地扬起了下颌,shi淋淋的腿间垂下又一片银丝。
“嗬呃咳咳、咳……嗬哈…”
李先生在挣动中难以克制地喘息着,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狭窄的棺材里所剩无几的空气正在更快消耗着。
纸人侍女犹不知足,shi了的纸舌像是涂了浆糊,借着舔舐的劲将宫腔渐渐拉出,双手还在抚慰着男人淌水的阳具,叫李先生喘得把肺都挤干了,身子像条上岸拼死挣扎的鱼,把棺材拍出砰砰的响声。
“不…要、要掉出来了……嗬呃…放过我……不啊……”李先生翻身趴在棺材中,满是血污的双掌乒乒乓乓地拍击着棺材,原本从中折断的木板结结实实地扣在他的头顶上,无论男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他快被这内外交加的yIn痒闷热逼疯了。
“呃——!”
此前李先生失败的孕囊化作了贪心的yIn袋,再一次脱垂体外。
粗粝的纸面摩挲rou环,大大咧咧分开黏而肿的宫口,Yin寒冷风率先拂过内里,从宫口向内漫延出一种滚热而难耐的瘙痒,猩红shi黏的宫腔内里皱成一团地含啜着大大小小的沙石,猩红的rou块蠕动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李先生苍白惊恐的面孔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艳丽,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