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难道……我不是……李先生吗?
随着李先生的自我怀疑,他眼前的一切都如同玻璃被震裂,瞬间支离破碎化为乌有。
梦境里只有一片黑红的迷雾,那雾气向上无限,向下也无限,唯有在前方的遥远处才能看见宛如裙摆般成片起伏的血色。
『我是尊贵的李先生,是教会的盥洗室,是眼的孕囊,是眼的仁慈。』
他的耳边响起少年清脆的声音。
我是尊贵的李先生……是…教会的……什么?
『李先生,是教会的盥洗室。』
李先生忽然看见了少年站在一片夺目的光芒里向他招手,恍惚之间,他就被少年半牵半拽着他的手穿过光芒之处,进入了一个幽深的花圃之中。
这里的葡萄藤与其他藤本植物攀爬上花架,它们肆意生长着,把天空遮的严严实实,深处的终点架着一个编制的类似于人躯体外形的结实花架,红玫瑰、白月季交缠着怒放。
少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伸出手指摸向花架,一眨眼的功夫,他整个人就被“嵌”进了爬满荆棘的花架中,浑身赤裸,四肢大开弯折,将躯干仰面朝天,私密处全部暴露出来。
tun部高高托起,白嫩肥软的两团深深卡入荆棘从中,借势掰开了深谷,露出少年粉嫩却熟烂肿大的rou花xue口,金色圆环穿过外露的肠rou,撑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清楚的可以看见少年深处饥渴难耐的肠道。
一对巨ru紧紧地挤在花架胸部留出的空间里,仅有nai尖突出花架的束缚,晃荡着金色的圣徽ru坠。
红白两色的花各自插了几支在他的ru孔之中,花与少年胸ru连接处可以看见1厘米粗壮坚硬的荆棘老jing,撑得ru孔糜红肿胀,连那尖刺都裹了进去,反倒像饥渴难耐地用花枝抚慰自己yIn荡嗜虐的ru洞。
少年如同怀胎般隆起的下腹被花枝遮挡,鲜艳的玫瑰隐约遮挡着少年稚嫩的性器,让人看不清楚。
他此刻就像是脆弱幽暗的花园中一只被花引诱接而囚住的怜怜玉蝶,身处困境却不知危险将至。
整齐的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大约有十几个人,既有穿着白袍、黑袍,也有黑白相间袍子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隐隐激动的模样。
“尊敬的圣子阁下,不……主教大人说,这几日您是一个便器,该干活了。”黑发的牧师恭敬地向他行礼,然后毫不客气地拉开了腰侧的拉链,掏出他的Yinjing对准了少年用肛圈撑开一个拳头大洞的肛门,畅快地在咕叽交缠的肠道中尿了一泡,最后将半勃的Yinjing放入少年的口中清洗干净。
少年的Yin囊装上了一个小巧的水龙头,就在洞开的肛口上方微倾,以确保使用者不会碰到少年盛满尿ye污浊的xue口,同时大部分的水都会被少年的xue口接住。
储水的囊袋自然就是二次改造的膀胱。
黑发牧师用力地拧动插入少年尿道中的粗大螺旋,没入根部的粗螺旋直扭出五厘米,清澈的水柱便从Yin囊中间的水龙头流出,流过修士洁净的手,再填满少年吞咽下尿ye的直肠,最后流入储存着众多Jingye的宫肠腔。
表情被程序设定成虔诚微笑的少年只能从他涣散的瞳孔中看出这一切带给他的麻木与厌倦。
李先生麻木地看着面前的yIn虐大戏,恢复了往常的习惯,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很快,李先生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
黑红色的雾气蒙蒙地占领了花园,随后浓重的雾气像从天空倒灌进来一般笼罩所有的物体,如同骨头碎裂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还有琐碎硬物噼里啪啦的坠地声。
李先生任由触感恶心的虫尸如同花瓣一般落在他的身体上,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李先生眼前的一片迷雾散开了。
花架全部崩塌,只剩下无限的血色迷雾与地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虫尸。
『李先生,是眼的孕囊。』
少年的声音恰时响起。
满地僵死的蠕虫忽然都开始动作起来,向着不知何时跪在地上的少年极速爬去,如同chao水一般淹没了他的下腹,大群蠕虫疯狂蠕动挤弄着,“咕叽咕叽”的声音粘腻作响。
随着最后一只青斑紫皮蠕虫像是吃面一样“呲溜”一声地钻进了少年的肚脐,这些恶心的虫子就全都消失在了少年的肚子里,只有少年浑身青绿的粘ye痕迹还证明着它们的存在。
光芒从一脸幸福的少年背后绽放开来,那光越来越亮,直到逼得李先生不得不闭上眼睛遮住这刺目的光芒。
再睁眼,李先生来到了那座富丽堂皇的教堂 ,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
少年的肚子高高隆起,他的肚脐、肛门填着一个拳头大的金色塞子,肚皮的表面凹凸不平,那些凹凸物起伏着,像是什么长条状软体活物在里面乱窜,看得人直犯恶心。
“今天才装下了十五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睡得着的!才十五个啊!您身为眼的孕囊是何等的荣耀?您却……您不觉得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