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到了秋分时节。
柳烟儿已在贺府住了已有些时日,她无时无刻都在想接近贺延川,却一直未寻得机会,就连在一起用膳时,贺延川也表现的十分的疏离,让她心里越发焦急。
再这样下去,她被送出府也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要见上贺延川一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而她想要成为贺夫人的美梦也会因此破灭。
突然,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在自己房里翻箱倒柜起来,然后她拿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瓷瓶,里面装着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握紧了手中的瓷瓶,暗暗下决心,决定拼一把。
而另外一边,贺南承同样焦虑不安,不知是否是因为贺延川迟迟未将柳烟儿送走的缘故,整日黏着贺延川身边,怕他一不留神,贺延川就被柳烟儿抢走了。
若是贺延川忙的时候,他就跟着贺延川去处理商行的事。
别看贺南承年纪小,他以前可是为了以后能帮上贺延川的忙,白日里,勤奋刻苦的跟着账房先生学习如何记账。
所以,贺南承在统计商铺的收入与支出这种事还挺在行的,账房先生每次看到自己的爱徒来帮忙时,都显得非常的高兴。
不过,贺延川不愿让他太过劳累,只是隔三差五的带他去商行,如果有贺南承在,贺延川都会带着贺南承早些回府,毕竟记账这种事需要耗费很多的时间与Jing力,时间久了,贺南承的身体会吃不消。
这样一来,既能让贺南承安心,又能不让他那么劳累。
若是贺延川不忙的时候,贺南承不是让贺延川陪他出门走走,就是两人呆在贺延川的院子里,腻歪一整天。
因为院门有人守着,不会让他人随意进出,所以两人就在院子里享受着,这既幸福又惬意的时光。
这也是贺延川为何还未将柳烟儿送走的原因,他之所以带柳烟儿回府,并不只是因为柳烟儿是他旧友的女儿,更多的是,他想利用柳烟儿刺激贺南承,让他正视自己的内心,抛开世俗lun常,从而变得更加离不开他。
*
北方的秋天不冷也不热,桂花树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其余的透过树叶的缝隙,星星点点的照射下来。
树下有一张竹子制成的摇椅,旁边的石桌上放着Jing致的点心和茶水,摇椅不急不缓的摇着,而贺延川就坐在摇椅上,贺南承则是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给自己念话本听。
秋风习来时,令人心旷神怡。
贺延川正给他念着现下最盛行的话本,并不是因为贺南承不识字也不是他喜欢看这些话本,而是他喜欢这种无论提出什么要求,贺延川都会答应,被贺延川无条件宠爱的感觉。
贺延川的声音低沉浑厚,“最终,两人瞒着父母,相约在清月湖的柳树下见面,彼此交换了定情信物,可就在这时,苏家人不知为何得知了此事,苏家家主带着一帮下人,赶到此地,强行将苏家小姐带了回去。
原来,就在今日,有人上门提亲,答应给苏老爷丰厚的聘礼,所以见钱眼开的苏老爷,便将苏小姐许配给了城东的顾家的长子。
但这位顾家长子为人品行不端,性格残暴,娶了好几任妻子,皆熬不过一个月,便暴毙身亡……”虽然贺延川在念话本时,无法像说书先生一样带入感情,但是,就算这样,贺南承还是听的津津有味。
而贺南承在听到这里时,猛地从贺延川身上坐了起来,焦急万分地说道:“为何会这样!两人好不容易坦诚相待,两情相悦,而且也都交换了定情信物了!却发生这种事,爹,你快些念,后面还底发生了什么!”
贺南承只在意故事发生的事,并未注意到方才他猛的坐起来时,猛的蹭到了贺延川的下体。
贺延川闷哼一声,下腹一热,毫不意外的勃起了,来势汹汹的顶在了贺南承饱满的屁股上,然而,贺南承只关心故事的内容,并未察觉到这些,这让贺延川有些无奈,于是缓缓开口道:“故事到这里就没了,只能等书局出下一册的书,才能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啊,好难受,我好想知道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爹,为何苏老爷要这样做,苏小姐不会真的要嫁给别人吧,那韩公子怎么办?他们明明这么相爱……”贺南承说着,眼眶都要红了,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苏小姐一般,心里难受了起来。
这话本是云谏送他的,让他平日里打发时间用,他原本也无意看这种书,恰好今日无事做,便想着拿出来让贺延川念给他听,可谁知,这书却让他如此难过,如此的意难平。
贺南承心里难受,再次有气无力的趴回贺延川身上,贺延川没有回答贺南承的问题,世上比苏老爷还残忍的人比比皆是,并不是所有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的,但是,他并不愿意告诉贺南承这些残酷的现实。
他撩起了贺南承的长袍,将不怀好意的手伸向了他的后xue,隔着裤子揉捏按摩着,甚至用手指将一些布料挤了进去,使rouxue变的又麻又痒。
“既然南南不开心,不如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