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乖乖地跪下了。
随着“跪下”这个词的说出,景秧明显地感觉到小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火热,当低下头看向坐在地上双手被束缚的高大男子时,他的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这是一种令人颤栗的兴奋。
内心深处叫嚣着要让这个男人哭出来,让他痛苦呻yin,露出求饶的表情……
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施虐的欲望。
景秧闭上眼,呼吸逐渐急促。
他之前拿钥匙开过门,却遗憾地发现外面守着不少聂岁寒的人,这让他有些焦虑,这种焦虑到了这时又发酵成了愤怒,催化了某种情绪的诞生。
前所未有的冲动。
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就顺应心情,把这个家伙想对他做的事原封不动,或者说变本加厉地施加给对方吧。
他一定不会让这家伙好过的。
景秧并不知道,此刻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具有催情效果的气体,他以为的忍无可忍其实更多是因为药物而非心情。
景秧伸出手,就要扒开胡维的衣服。后者却一脸笑嘻嘻地躲开,提议道:“不如让我自己来脱吧。”
景秧无视了他的话,粗暴地扒开了他的外衣,又伸手褪去了里面的衬衫,最后只给胡维留下了一条裤子。
做完这些,景秧又捆上了胡维的手脚,将其压在地上,然后俯下身,笼罩住了身下的瘦高男子。
景秧顺着胡维光滑的脊背摸下去,引起一阵颤栗,意料之外的是,这个大高个居然脸红了,不止脸皮红了一片,皮肤也跟着烫了起来。
因为常年养成的锻炼习惯,胡维的皮肤显得有些粗糙,但很有弹性,让景秧有些爱不释手。他又捏又掐,力道时大时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景秧捏住胡维胸口的ru头,又拧又扯,时不时舔一两下,像孩子吸nai一般,弄得人痒痒的。
“唔……”胡维眯着眼,尽管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排斥,但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他也说不清究竟是讨厌还是喜欢。
景秧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脖颈,每一下都让胡维神经紧绷接着又放松,要害被对方完全掌控,这种仿佛游走在生死之间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胡维于是低下头,磨蹭起了景秧的手背,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绯红的脸上是一副色气满满的表情。
景秧静静地看着他。只要轻轻一掐,这个家伙就会无法呼吸然后窒息而死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将手指一点点收紧。
景秧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耳边响起了胡维叫喊的声音。
其实也不能说是叫喊,因为胡维的声音是压得很低很低的,虽然很低,却充满了痛苦的色彩。景秧回过神来,但他没有选择松开手,而是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胡维在他手下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的样子。
这家伙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完了,露出来光洁的上半身,块块肌rou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胡维拥有着让人羡慕的好身材,可如今这健美的身材却毫无用武之地,他只能被小他两岁的景秧抓着脖子痛苦地呻yin,后背因为面临危机流出了不少冷汗,顺着脊椎滑下去,看起来既狼狈又色情。
“唔唔——!放手……!”
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放开啊!
胡维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弄得措手不及,他想要制止景秧的动作,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完全挣脱不开那根绳子。他毫不怀疑景秧对他的厌恶,急于摆脱危险,他便不顾形象地对着景秧又踢又踹。
然而被注射了特殊药剂的他的这些挣扎,在景秧看来微弱得完全是在挠痒痒。
胡维疼得厉害,他眼里闪着剔透的泪光,眼圈红红的,张着嘴努力想要呼吸。从景秧的角度看过去,有种别样的美感。
平日里神气嚣张的富家子如今却露出来这样一副脆弱的可怜模样,巨大的反差不仅没能景秧产生任何同情的情绪,反而叫他想要施虐的欲望之火高涨。
景秧见他眼珠外翻,已经快要昏厥,才终于放了手。好不容易重新得到了自由,胡维因为惯性直直地倒在床上,像条落水狗似的趴在被单上大口喘着气。
景秧动了动手腕,沉默地看着他,眼中闪过暴戾的色彩。
他要让这个人彻底崩溃地哭出来。
不肯承认自己在一个小自己两岁的手下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为了维护自己的男性尊严,胡维嘶哑着声音,不怕死地调笑道:“宝贝儿可真热情,但热情过了火我也是会生气的哦。”他的语气夹杂着很容易就能听出来的怒气,显然非常不满景秧的做法。
胡维一边喘着气,一边抬头看去,用一种很深沉的目光注视着景秧的脸。虽然不习惯这种被人主导的感觉,但只要看到这张脸,所有的不舒服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呢。啧,他果然是个怜香惜玉的君子。
“生气?呵呵呵……”
胡维的话在景秧听来,既滑稽又可笑,简直让他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