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寂寞渐渐将沈燕北吞噬,脚腕被铁链磨得血rou模糊,磨破的皮rou来不及长好便又添新伤,循环往复,直到将人的气性磨光,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疤。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沈燕北整个人瘦了一圈儿,曾经比肩明月的双眸蒙上一层灰尘,再见不到光彩。
??白日里他躺在床上浑浑度日,到了夜里反而睡意全消,像一头困兽在床前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直到天边泛白才堪堪停住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彻底放亮才昏昏欲睡,一觉便到了下午。
??很多次沈燕北都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比Yin暗地牢里偷生的老鼠还不如。
??……
??这天,罕见的,沈燕北的餐盘里再次出现了青菜,尽管只是几根蔫了的小白菜,用清水煮熟,味道和颜色都算不上好,但沈燕北却如获至宝,没有筷子便用手将那几根可怜的小白菜捞起来,小口咀嚼,久久舍不得吞咽。
??后来沈燕北才知道,那是哑女见他闻到羊膻味儿就呕吐不止才捡来别人扔掉不要的菜,偷偷煮了给他吃。
很长一段时间里沈燕北就靠着这些捡来的青菜勉强填饱肚子。
呼延灼再次出现是在一个月后的深夜,沈燕北在帐篷上戳了个洞,这样每天晚上他就能躺在床上看月亮。
?呼延灼闯进来的时候沈燕北已经数到了第一千一百颗星星,“闲情逸致”突然被打断,沈燕北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
下一刻浓重的酒气朝他扑了过来,呼延灼显然已经醉得失了理智,将头扎在沈燕北颈窝又舔又啃,急切得像发了情的公狗。
沈燕北的身体已经沉寂太久,呼延灼连揉带摸的弄了半天都不见他有反应,从前只随便碰几下就泛红发软的身体此时却变得越发僵硬。没来由的,呼延灼心头涌上一股怒气,在见到沈燕北脸上淡漠的表情后,这股怒气到达了顶峰。
不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呼延灼撕开沈燕北的衣服,解下腰带便扶着早已胀大坚硬如铁的东西顶了进去……
只是刚刚进去便受了挫,紧致的甬道又干又涩,层层内壁无不叫嚣着拒绝他的进入,胯下被夹得生疼,险些软了下来。
呼延灼大怒,钳住沈燕北的下巴命令道:“把腿张开,本王要进去!”
沈燕北一动不动,呼延灼眼底充血,猛地扬起胳膊,夹带着劲风的手掌停在沈燕北脸侧,只差半指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沈燕北眼睛眨也不眨仿佛感受不到那巴掌的威力,呼延灼静静的盯着他看了片刻,半晌后低头在沈燕北唇上舔了舔撬开牙齿闯了进去。
勾住柔软疯狂攫取口中的空气,压抑的呻yin在屋子上空回荡……
手掌在xue口徘徊摩擦,缩起来的rou粒渐渐充血变硬,两条腿不自觉张开,噗嗤噗嗤的水声成功取悦了呼延灼。
将沾染了粘ye的手伸到沈燕北眼前,呼延灼一边把粘ye抹在沈燕北嘴角一边得意的笑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sao不sao?”
?沈燕北将头扭到一边,呼延灼沉下腰身大笑着冲进了他的身体里……
撕裂般的剧痛让沈燕北眼前一黑,额头瞬间生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但很快巨大的快感侵袭而来,沈燕北身子一软,低沉婉转的呻yin声从嘴角倾泻而出……呼延灼太了解他的身体。
感受到身下人的配合,呼延灼Jing神一振越发卖力,找到沈燕北体内的敏感点忽轻忽重顶撞研磨,激得沈燕北身体不停发颤,积攒了一个月的“春水”汩汩流出,源源不断,很快便打shi了褥子。
甬道shi滑,呼延灼只好忍住勃发的欲望暂时从他体内退出来,用衣服将“水”擦干净后才重新进去……
交合处被磨成深红,像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碰便汁水四溅。
疯狂抽插中,呼延灼突然屏住呼吸,小腹一紧低吼着泄了出来,火热的ye体浇在花心,沈燕北身体猛地抖了抖,跟着一同泄了。
片刻后,呼延灼无力的趴在沈燕北身上一脸餍足的感叹道:
“本王胯下的宝贝征服过无数美人,唯有你能让他疯狂!”
沈燕北身子一僵,全身的血ye迅速冷了下来。
?“征服我的感觉怎么样?”许久不曾开口说话,沈燕北的声音暗哑难听,丝毫不见从前的清亮悦耳。
没有发现沈燕北的异样,呼延灼回味道:“爽!本王在女人身上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将军乃世间少有之尤物。”
沈燕北眼眶一热,却吃吃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呼延灼不满的问。
“我笑这世上竟有个傻子相信情爱,但凡有人对他好一点儿,他就以为那人爱自己,被骗了一次又一次还不长记性,真真是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笑着笑着沈燕北眼角滑下两横清泪,黑夜里呼延灼并未注意到他的失态。
酒Jing作祟呼延灼思绪不甚清晰,便权当沈燕北说了一堆胡话。
“将军,我们再来,本王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