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着雨水的风吹动海曼的发丝,但他丝毫未觉,手指紧紧捏着药膏,脸上的热度一直未降。视线内,凌厉的闪电不知怎么沦落成了陪衬,风雨狂躁地跃动,巨兽的肢体带有强烈恶意攻击着岛屿,却又被化解。占据了优势的是一条龙,不是戏剧中粗糙装扮的演员,是真正的巨型生物,有着坚硬的角和尾巴,双翅张开足够遮蔽月光。
这是非常漂亮的黑龙。
这是海曼第一次目睹这样美丽的生物,即使它的色彩是沉郁的,它的嘶鸣和雨声杂糅在一起,鳞片收敛了所有光芒。但它依然夺走了他的目光和心神,以强大的姿态、血腥的气质和一往无前的力量,轻易挑起他的慕强情结。
最可怕的是,他向往的由始至终都是对方。
他在这种汹涌的渴望中战栗,像回到当初,那么瘦小又脆弱,但明明他已经强悍得一次又一次保护自己的族人和领土。海曼再一次想起对方的耳语,手指沾满软腻的、散发香气的膏体,摸索着探入身后。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不过是肤浅的雄性,眼睛一动不动捕捉对方的身影,浑身shi漉漉的,说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ye体。
当黑龙越发有力地攻击巨兽,那股粘稠的血气好像一直冲向他的鼻腔、血管以及大脑,Cao纵他的指尖继续深入,充分润滑紧致的甬道。欲望如沸腾的海浪,席卷着他,脑海中翻天覆地,只余下最后一个想法——
他为多拉贡而疯狂。
海曼几乎将上半身伸出窗口,冰凉的水珠打在胸膛,将已经红肿的ru头激得愈发挺立,简直比最饱满的果子还要诱人。但他咬着嘴唇,看向轰然倒下的巨兽,还有缓缓恢复人形靠近的多拉贡,目光中仿佛有火焰燃烧。对方的眼神同样热烈,在此之前,他从未真正感受到如此难以抵挡的情感,还夹杂着厮杀后未尽的凶狠。他听见自己像陷入战斗的海妖一样低吼,狠狠抓住面前的人,啃咬着、舔舐着,然后被反过来拖入热情的沼泽。
他们是势均力敌的家伙,舌头顶开牙关,与对方的用力纠缠,占有的渴求此消彼长。只是多拉贡更胜一筹,而海曼在这强势前下意识退了一步,唯有尖利的指甲和牙齿还暴露出几分不屈服的意思。他能感觉多拉贡的双手抚摸过身上每一寸,无论是敏感的胸部,还是大腿绷紧的肌rou,将酥麻的快感灌输到每个地方。
“唔……再重一点……你这个混蛋……”
多拉贡听着对方不带厌恶的斥责,轻笑一声,瞳孔如最高级的黑晶石熠熠生辉。即使他与海曼一样对性爱鲁莽而笨拙,可本能带动他亲吻、抚摸,从满是指痕与齿痕的rurou,到结实的腰身,还有被融化药膏弄得滑腻的tun缝,连耳垂也要含在嘴里,像品尝甜点那样细细咂弄。
他拱起脊背,再次吮住被海曼急切挤压而无比突出的ru尖,转着圈碾压,那股ru汁的甜美仿佛还萦绕着,令他安心地掰开对方双腿,继续侵犯的举动。龙的性器粗硕且膨胀,两根都蓄势待发,在海曼身上摩擦的时候,时常碰撞同样青涩的前端,催促吐出更多浊ye。
海妖这个族群本就与水无法分离,海曼哆嗦了一下,一面按住多拉贡的脑袋,一面自己按揉还没得到照顾的那边ru头,由着身下的东西颤抖射出。他享受这样新鲜而剧烈的快感,膝盖屈起,好像欲求不满。幸好多拉贡没有故意折腾,很快就握住他的左腿,搭在肩上,侧过头舔过那一圈黑色花纹。
从没想过这里也是敏感点,海曼仰起头,难以自控地长长呻yin,又觉得丢脸,手指一不留神就嵌入了被里,边缘露出细腻的布料。但无所谓,他们做爱注定会毁掉房间的不少东西,本质上,这也是一场对抗。
“海曼,你居然听话了……”多拉贡试探地伸入手指,发现后xue已经足够shi软,不由得弯弯眼睛,倒是削弱了一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被来回揉弄xuerou,海曼身子软得更厉害,却还是挣扎着去捂对方的嘴,不让这人再说调侃的话。不过多拉贡的耐力没他想象的那么好,把几根手指并在一起抽插、抚摸,感觉后xue开始猛烈收缩,便换上自己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插进去,将rou道撑开。
异物感和撕裂的疼痛一起作怪,海曼重重捶了床板一拳,就像在发泄,但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渴求更多,贪婪地希望对方动作更激烈些,尽快把他填满。
当第二根Yinjing尝试挤入缝隙,海曼双腿大张,声音好像干结在喉咙里,没办法完整地发出:“啊……早知道……应该我来干你……啊啊啊……”
闻言,多拉贡挑眉,顺势顶入一截,感觉自己的两根性器都被xuerou细致地吮吸,满足地喟叹:“不要说这种蠢话,亲爱的,那天我认出你的气息,就已经疯狂地想着要把你压在身下,Cao到你失声。”正因如此,他拒绝了海妖一族的丰厚报酬,唯独要走了海曼,并与对方定下短期契约。
当然,那圈象征黑龙的纹路一旦打上,就没有解除的可能。
海曼被突然的进入弄得战栗不止,却动不了分毫,只能由着对方肆意侵占。他不甘心,报复似的收缩后方,绞得性器紧挨在一起,不能前进半分。但快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