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密真实的反应,狼的理智彻底坠入混沌,只知道不断耸动下身,尽力抽插到最深处,令shi热的甬道更热烈地迎合。粗长的Yinjing完全嵌合在对方内部,无视xuerou的挤压,挺入又略微退出,之后重新把自己送进幽深秘境。
“啊啊……我要射了……哥哥……不……”密喘不过气,因身体的律动,gui头不经意擦过地面,已经饱涨到无法自控的性器终于宣泄出来,浊ye喷溅在各处。他的视野瞬间闪烁着无数光斑,过了一会,那些漂浮不定的东西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上强烈的快感,如月光下的海chao,裹挟着他四处游荡。
高chao带来了紧致感觉,使背后的野兽无比疯狂,一边享受rou壁贪心的收缩,一边凶狠地Cao弄,想要逼迫对方漏出更多诱惑的声音。密被干得手脚痉挛,不小心蹭破了点皮肤,也没时间思考更多,如濒死的羔羊发出阵阵哀鸣。
又是数百下沉重的顶弄,接近崩溃的密迎来了另一波冲击,狼的性器在他体内成结,紧锁住后xue,然后是冗长的射Jing。密曾对犬科动物奇特的交配方式有所耳闻,但亲身体验这个堪称恐怖的过程,哭得更厉害了,一迭声喊着“哥哥”、“不要了”之类的话。
随着一波波Jingye注入身下人的xue里,狼逐渐清醒,浑身皮毛褪去,异变的四肢和躯干也回缩,等射Jing彻底结束,他已经与最初的人类形态已经差不了多少,眼神也重回清明。
“密?”卢顿粗喘着,发觉自己的Yinjing仍扣在对方体内,赶紧抽出,满溢的Jingye争先恐后涌出,缓缓在密的tun缝淌开。
看到这种画面,卢顿不由唾弃自己还未平复的欲望,将狼狈不堪的密抱起,内疚、悔恨和对自己的厌恶充斥在心底,令他忽视了自己身上同样有许多伤痕:“抱歉……我,我不知道……我可能疯了……”
密却艰难地握住那双仓皇的手:“哥哥……不……你不是怪物……”由于过分疲惫,他的声音很轻,犹如羽毛拂过,但强势地阻止了卢顿的自残。
卢顿顾不上太多,稳住心神,庆幸出门时带了常用药,飞快取来,小心翼翼给对方清理。他按捺住下半身的生理反应,往对方备受折磨的后xue涂抹药膏,过程中,密没有指责他,更不计较刚才发生的荒唐事,眼底尽是担忧。
见状,卢顿不敢再冒犯他,只是捏了捏对方略微发白的指尖,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密看上去很平静,似乎对先前意外的性爱没有一丝憎恨,努力往卢顿的方向靠了靠,随后昏睡过去。
……
密梦见了他和卢顿还是小孩的时候,打打闹闹,不小心闯进了地下室。母亲正翻阅着什么,发现他们靠近,顿时紧张地把东西藏起来,并用身体挡住:“……这是哪里来的脏猴子?天哪,密,你的指缝全是泥土!”
本来想偷瞧母亲的秘密,结果被抓住了,不得不到浴室洗漱,密分外不满,絮絮叨叨指责是卢顿一直在追他。卢顿则严肃地反驳:“弟弟非要把虫子丢在书桌上,我阻止了他。”两人很没营养地争论起来,自然忘记了母亲刚才奇怪的举动,也并未将那神秘的东西记在脑海。然而,在梦境中,他反反复复地走到那扇门前,第六感叫嚣着那绝对和他们的遭遇有关,却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方法。紧接着一切开始毫无征兆地崩塌,密尖叫一声,从高处坠落到漫无边际的黑暗。
“天亮了……”
窗外明亮极了,密长长叹一口气,偏过头,看见卢顿躺在身旁,手臂、肩膀都残留了情热时的指痕。他不免有些脸红,但正事要紧,还是推了推对方:“哥哥?”
卢顿只是浅眠:“密,还好吗?”语气里仍有浓浓的愧疚。
“我没事。你还记得母亲藏起来的东西吗?”密抿了抿唇,“它应该还在地下室。”
被他提醒,卢顿虽然不明所以,但面色也凝重起来,立即听从他的话赶去地下室,花了一点时间,在杂物堆里找出被油纸包裹的笔记本。它看起来有年头了,外皮偏棕,里面用非常复杂、晦涩的文字记录得满满当当。正好密对此有一定研究,靠在床头阅读,试图从看似本地神话的内容里分析出线索——
最初,高密原上生活着某种和狼非常相似的生物,它们有智慧,也懂得强大的捕猎技巧,并与迁移到这里的人类部族通婚。后来发生了战乱,或者是诅咒,没人能说清楚是什么,总之这个种群开始失去独特性,堕落成普通的“狼”,只有一些后代才具备在兽形和人形转变的能力。
这些后代和普通人一起生活,逐渐遭到了嫉妒、厌恶和驱逐,一部分被杀死,一部分永远以狼的姿态留在山脉和树林中。随着时间推移,大多数人忘记了这段混乱的交媾历史,对自己身体里稀薄的血缘也毫无了解,因此在族内出现返祖孩童之际,他们感到了恐慌,并将其联系在蓬勃繁衍的狼群身上,对它们展开了捕猎。
多么滑稽,本是同源的生物,竟因为这可笑的理由相互厮杀,最终人类方获胜,狼群躲入了更深、更人烟罕至的地带。不过仍有某些老者保存着往日的记录,以便在子孙出现返祖现象时寻求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