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前惊扰于朋的目光一样,付远开始频繁地现身,有时候在路过的巷子,有时候在公司,有时候又直接来到他家里。无一例外,于朋被迫在这些地点承受对方的欲望,比如现在他躲在洗手间最靠内的隔间,后脑勺被用力按向对方胯部,因而不得不一次次将那根冰凉且粗硕的Yinjing吞入口腔。
“呜……轻……”
于朋的嘴巴不大,硬是被撑开,连呼吸都仿佛变得困难,喉咙一直无法自控地蠕动,反而带动周围的软rou挤压gui头,给予对方强烈的快感。他眼里满是泪水,一部分是由于羞耻,另一部分则来源于恐惧——此时是公司规定的午休,他们在随时有人来往的地方,一门之隔,外面的脚步声慢慢近了,然后是说话声,似乎有谁在洗手台前讨论事情,还有把玩打火机的响动。
相反地,付远的姿态称得上是泰然自若,甚至有闲心深深浅浅地Cao身前人口腔,让gui头滑过敏感的上颚,再挺进内里,经常变换角度顶弄到每一寸shi热。如果于朋表现出些许不适,舌头下意识往外推,他就伸手强行掰开对方下巴,就着来不及吞咽的唾ye,粗暴地抽插起来。
因为隔间狭窄,加上付远背对着门站立,动作一大,就容易磕碰到门板,吓得于朋努力张大嘴伺候,希望他收敛。
“看着我。”
听到这话,于朋愣了片刻,随即回过神来,赶紧抬眼望向面容英俊的男人,忍不住在心里暗叹:这家伙比他还小好几岁,可气质完全不同,Yin郁又偏执,总是让他感到恐惧。付远却不知道他的想法,指腹轻轻摩挲shi润了的眼睑,接着是脸颊,满意地反复触碰被性器戳到鼓起的地方。
直到口腔充满冰凉的Jingye,于朋才垂下眼,避开和对方的视线相交,为了不弄脏衣服,小心地用手掌接着来不及咽下去的浊ye。付远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有些粗鲁地揉他耳垂,将那块软rou弄得发红:“乖,很乖。”
于朋顿了顿,察觉对方心情不差,或许是雄性动物的通病,在欲望得到一定满足的情况下,都会有些松懈。他斟酌着语气,犹犹豫豫问出口:“为什么……是我?因为那晚?”话音未落,耳朵就被狠狠扯了一把,疼得他倒吸气,瑟缩地收着肩膀。
对方还不消气,用手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头,喉结不安地滑动:“你看见我了。”语气极为专注,就像始终注视的目光,压抑感太强,于朋没胆量回话或者质疑,只得沉默。
幸好付远没打算继续折腾,在他不自觉哆嗦的时候,悄然隐去了身影,隔间便只剩下于朋自己的急促呼吸。过了一会,于朋扶着墙壁起身,整理好仪容,尽量遮掩刚才的痕迹,装作平静离开洗手间。
外头两人依然聊得热火朝天,其中一个还是于朋的同事,平日在同一个办公室,完全没在意他经过。
于朋倒是习惯了被忽视。他是孤儿,从小就不活泼,也不懂表现,每次有人来领养,都会选择比较乖巧或者机灵的孩子,看也不看他一眼。等老院长退休,实在没办法,干脆领回家养,后来自己得病去世了,留下他一个人读书、生活。因此被付远紧紧注视的时候,他才能这么轻易感知出来,并为之惊慌失措。
当然,经过先前的折腾,于朋已经意识到对方比起夺走他的性命,显然对这具身体更感兴趣,怕还是怕,心里倒是安定不少。只是他身体不算强健,被来回Cao弄也是受累,看来得注意别受伤才好。
下班后,他没急着回家,而是拐进了自己从未想过会踏入的性用品店,里面只坐着一个打游戏的年轻人,没管他对着货架面红耳赤,随便摆摆手示意可以随意挑选合适的东西。可惜于朋没经验,还是要麻烦对方:“……不好意思,有,有后面用的药吗?”
年轻人这才放下手机,转过头,从架子上抽出几瓶ye体,摆在他面前。于朋忍着羞赧,拿起来细细看过,一些是润滑后xue的,一些是专门治疗受伤的,都对他很有用处。他盘算了一下具体需要,虽然觉得自己太下贱了,竟然为了还是未知数的“强暴”做准备,但又不得已,唯有低头默默挑出需要的用品。
结了账,于朋再待不住,慌忙离开了小店,害怕被谁撞见,脸上不好看。
然而,原先一直紧盯他不放的付远好些时候不出现,没被注视了,于朋心里还不太舒服,总忍不住东张西望,试图找到对方隐藏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他一时好奇对方的去向,一时又唾弃自己对这个不由分说就侵犯了他的家伙这么上心,上班间隙也有些Jing神恍惚。
同事们倒没觉得如何,毕竟于朋接触到工作是挺认真的,大家又比较疏远,自然没心思挖掘他的秘密。
转眼到了月底,于朋忙得脚后跟不着地,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一头栽进暖和的被窝不想起来,醒了也窝在里头看手机。他住单间有一个优点,就是不空旷,安全感强,东西放得很近,随手就能拿到。
不知不觉睡到傍晚,浅红的晚霞笼罩在远处高楼上,于朋迷迷糊糊爬起来,伸手去摸床头柜的东西,意外扯掉了之前装“那些用品”的袋子。瓶子散了一地,他急忙收拾,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