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直疯狂地注视着他。
不仅如此,于朋可怜地缩在角落,有东西在身前阻止他合拢双腿,忽然,他皱了皱眉头,眼尾shi红了一片——是带有水汽的软物滑过,像人的舌头,固执地触碰他眼皮,仿佛要逼迫他睁开眼睛。或许是舌尖扫过缝隙,很痒也很冷,于朋宁愿这是个恶意满满的歹徒,而不是某种令他心惊胆战的非人生物。
可惜现实让他失望了。
对方像是不在意他的恐惧,始终shi腻地舔舐,将覆盖眼球的皮肤弄得发润。当眼皮忍不住稍微松动,那股冷意迅速钻入,于朋登时打了个激灵,闷声喘息起来。奇怪的是,舌头直接触碰眼球的感觉并不难受,更没有令他狠狠流泪,只是从刚才就彰显存在的酥麻感愈发强烈,连喉头的干涩也消失,顺利逼出他的求饶。
“不行……啊……快走开……”
于朋被迫看着昏暗的电梯内部,面前呈现出一团人形的黑影,与周围环境几乎融为一体,只有脸庞处隐约能看出五官轮廓。而且身体的接触仍然真实,他忽然记起了什么,困难地用眼角余光瞥向摄像头,那里也是故障了的黑色。一时间,太多猜测涌入大脑,他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这副模样没被看见,还是担忧求救传不出去,唯有狼狈地大口呼吸,试图平静下来。
带来熟悉感、注视着他的家伙却不给予怜悯,舌尖开始像蛇一样蠕动,慢慢到了脖颈。粘腻的冷从于朋喉结流过,除了恐怖,还留给他不易察觉的sao动。对方似乎很喜欢观察他的反应,目光从未移开这具毫无趣味的身体,只是落点稍有不同,于朋不由绷紧了肌rou,微微弓着背,下意识要把心口藏起来。
他无法判断,对方是否要夺走他的性命,就像电影里的厉鬼硬生生掏出心脏?难道就因为他目睹了那场事故?又或者仅仅由于他们意外对上了视线?
于朋不寒而栗。
然而,接下来他看见好几颗纽扣被蛮横地扯掉,衬衣敞开,对方毫不犹豫将手掌贴近皮肤,缓缓移动,使他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很快,于朋带有惊惧的嗓音变了调,逐渐和呻yin相差无几——对方正抚摸着他的胸膛,用手指重重地捻弄一边ru头,这股冰冷令它颤巍巍挺立;另一边ru头则由舌尖掌控,不停接受碾压、搅动或者拨弄的刺激,周围的rurou也落入挑逗范围,没多久就肿胀如烂熟果实。
从未尝过情欲滋味,于朋觉得很羞耻,尤其自己在惊惧中竟然勃起了,ru头越是遭受折磨,底下一根就越是亢奋。对方将两边ru头吮吸了一遍,目光依然刺人,又移到了他的下身,三两下将Yinjing从内裤里掏出来,抓住粗鲁地揉搓。
“唔……不要……”即便瑟瑟发抖,于朋也不禁扭动身子,想要逃开,就在这时他听见一声稍瞬即逝的轻笑,简直像错觉,风时似的掠过耳边,吓得他抽噎,“为什么……不……放了我……求求你……”
对方不再言语,专注于把玩他的Yinjing,力度很大,把青涩的jing身揉到发红。又裹住gui头摩擦,时不时像挤压海绵一样捏,迫使它吐出ye体。于朋的两腿几乎张开到不能更大的程度,整个人呈现完全敞开的姿势,无法动弹,注视与对方粗暴的动作一起压制住他。冷汗打shi了于朋的衣服,重新粘腻地覆盖皮肤,才让他有种真实感。
停止的电梯里很难察觉时间流动,十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于朋努力压抑体内的躁动,却还是在对方的撩拨下射出Jingye,虚脱一般靠墙粗喘。对方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随后向下探去,把手指塞入股间,稍稍停了一下,才继续撑开胆怯到收紧的xue口。
受到惊吓,于朋缩了缩肩膀,终于清楚对方的意图,心里反而诡异地安定下来,挣扎的冲动也弱了。对方被他的顺从取悦了,不算克制地放缓动作,指腹抚过后xue附近的皱褶,将刚才的Jingye涂抹上去,等于朋不自觉放松,手指也不留情地插入xue里。
“疼——”
异物埋入体内,夹杂着痛楚,于朋喉头一哽,眼尾shi得更厉害,身体也自发地想把对方推挤出去。但对方分外强硬,彻底忽视了他哀求的眼神,手指抽出又顺势插入,任由xuerou贪婪地缠上来。一根,两根,三根……连于朋自己都惊讶极了,他的身体居然能容纳手指的抽插,虽然饱涨感如chao水翻涌着,但勉强能承受。
对方猝不及防吻上他嘴唇,目光回到脸上,就像和他对视,那种骇人的欲望快要刺穿他的皮囊,将神智搅得乱七八糟。于朋回想起曾经深深印进脑海又强迫着忘却的的脸,心里一颤,含糊地呻yin,没多久,连这些微弱的声音都被全部吞咽。
在一片混沌中,仿佛对时间、空间的认知都已经错乱,于朋突然感觉膝弯被托起来,慢慢折到胸前,tun部不可反抗地抬起,变成彻底无防备的状态。而意料之中的粗硕性器抵在xue口,gui头缓缓磨蹭几圈,便挺入已经有些shi软的内里。
陌生的撕裂感瞬间从尾椎激烈地传递,连神经末梢都在颤抖,于朋被堵住嘴唇,只能从鼻翼的翕动攫取一点点空气,尝试缓解痛楚。仅仅是一开始,他便浑身泛起chao红,腰腹一阵阵挣着,意识叫嚣着想要逃跑,又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