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云帝从未想过,自己会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任他把那玩意儿往脸上戳,还没有命人将他拉出去夷灭三族,满门抄斩。
谢长安的家伙虎视眈眈地在他唇边徘徊,甚至还蠢蠢欲动地企图顶开他的嘴唇,捅进……云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这么荒唐的事,恐怕只有谢长安能干得出来,忘记过去的谢长安。
他紧紧地抿住嘴唇,不让谢长安得逞,眼睛愤恨地瞪着他。
谢长安好整以暇地坐在白玉阶陛上,两条腿大咧咧地分在两边,手握着阳具顶在云帝脸上蹭来蹭去,仿佛觉得很得意,高高在上的云朝君王又怎样,平日再傲慢,这会儿又能把他怎么样?砍他的头吗?还不是只能乖乖地跪在他脚下让他玩儿?
谢长安的阳具抵着云帝眼角蹭了蹭,云帝下意识地阖上眼,让水浸得shi漉漉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和过去趾高气扬的模样迥然相异,看上去居然有点儿可怜。
这没让谢长安心生怜惜,反而更想欺负他,把他弄哭。
谢长安恶劣地用自己硬邦邦的大几把抽了好几下云帝的脸,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云帝养尊处优,细皮嫩rou,脸颊瞬间浮出绯色痕迹,他睁开眼,恨恨地看着谢长安,似乎想不明白,谢长安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他本性一向如此,只是过去藏得很好,没让他发现?为什么?难道,失忆的人就会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吗?
“疼吗?”谢长安问。
云帝咬着牙,没说话。
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想张开嘴,给谢长安可乘之机,他可不想真的让谢长安的东西插到嘴里来,他是大云的君王,又不是极宴楼的小娘,不该是他跪在这儿舔谢长安,该是谢长安来舔他——谢长安过去很喜欢那样,不是吗,在他将要生下大云的公主时,更几乎每晚都掰开他的腿,舔好大一会儿他下头畸形的Yinxue,把他弄得很舒服,连朝政的繁重和身体的痛苦都忘得一干二净。
谢长安低笑道:“云帝陛下,你从前没给我舔过?你可真是高高在上啊,不仅要我为你出生入死,还不肯给我点儿甜头吃,不管在床下还是床上,都把我支使得团团转。玩弄人心和权术的滋味一定好得不得了吧,真不愧是这天下的主人,不知道过去的谢长安到底有多傻,才会甘愿做你手中的傀儡。”
云帝忍无可忍,愤怒道:“你心甘情愿!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当我的奴隶,赶都赶不走!别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谢长安,你找遍整个云都,都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年轻的鹰扬卫大将军,找遍整个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封邑万户的侯爵!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我没有哪儿对不起你!”
这番话,云帝在心中埋了三年,从谢长安拿他的性命威胁他的时候他就想摔在谢长安脸上了,即使明知现在的谢长安根本不记得三年前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可当谢长安说他把他当“傀儡”“支使”时,还是没忍住心中翻涌的怒火。
他越说越生气,谢长安冷漠的眼神在他脑海晃来晃去,一直晃了三年,这么不知好歹、没有分寸、恣意任性的混账,凭什么来指责他?!
云帝的表情很难看。
谢长安不以为意,抓着自己的阳具,抵着云帝的肌肤,沿着脸颊、下颌,一路向下,一直到云帝因愤怒颤抖的ru儿,云帝的ru儿很软,谢长安不用使多少力气,就把gui头顶入软乎乎的rurou中,这绝妙的滋味让谢长安心情大好,对云帝的叱责也就能一笑而过,不管过去的他是不是真的“上赶着”,至少现在他不是云帝的奴隶,将来也不会是,早晚,他会找回自己的记忆,记起和云帝之间的纠葛。
“我还要说多少次,云帝陛下,你给我的,我未必都喜欢。别这么大气性,不想吃几把还不容易,说一声不就得了,哪儿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的。乖,让我玩儿会nai。”
云帝:“……”
他希望谢长安能早点恢复记忆。
谢长安可不在乎他在想什么,兴致勃勃地抓着几把在他胸前戳来戳去,玩儿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云帝眼睁睁地看着那丑陋的东西在自己ru儿上“张牙舞爪”、“横行霸道”,只觉得肺都要炸了,可又没法儿拂袖而去——这会儿的谢长安没那么好说话,事实上,过去的谢长安也不是每件事都会顺他的心意去做。
谢长安赞赏道:“真大,真软,真好日。”
云帝:“……”?
谢长安还不满足,说:“陛下,能不能劳你大驾,把你的nai子挤在一起?”
云帝皱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还是照做了。
谢长安将几把插进云帝双ru间幽深的沟壑。
云帝:“……”?
谢长安口中发出享受的叹息,显然对这滋味满意得不得了,云帝柔软的ru儿把他的阳具裹得很紧,没有一点儿间隙,既包容,又柔软,无微不至地承受着他的侵犯,谢长安最初还想着不要表现得太激动,以免让云帝看笑话,可浑身的热血都涌向下半身,他没有力气再去想什么看不看笑话,只知道摆动劲腰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