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管心中有多少不确定,云帝此刻别无选择,谢长安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他们之间也不知是有怎样的孽缘。
这漫长的十二年,真可以说一切都已天翻地覆,他从一个被圈禁冷宫之中的废太子变成大云万万人之上的君王,从那个Yin暗、空荡、令人窒息的地狱中脱身,成为云庭千万间广厦的主人,大权在握,生杀予夺,君临天下,睥睨万物。
可兜兜转转,十二年后,他为了延绵血脉,随意在极宴楼找的还看得过去的男人,居然就是当年在思过宫附近的湖泊中轻薄于他的小男孩儿。
是孽缘还是天命?
云帝不知道,也不打算再去深究。
他沉默地躺在含凉殿的龙床上,玄色衣衫已被谢长安解开,谢长安的手在他身上游移,触碰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所到之处,无不引起阵阵战栗。
云帝不禁想起当年思过宫的回忆:废皇后就是这样躺在男人身下任他们作弄的,她的呻yin尖叫回荡于整座宫室,仿佛受难的哀鸣,可很快,又变得沉迷、享受,她伸出手环住那些男人的肩膀,央求他们施予更多。
云帝觉得身上被抚摸的地方疼得不堪忍受。
真疼啊。
他的心也隐隐作痛,仿佛又回到了任人鱼rou的过去,不同的是,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躲在角落里掐着自己手心发抖的小怪物,而变成了让人压在地上肆意玩弄的废皇后,变成了刀俎之下的鱼rou。
谢长安的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身体,充满怜惜,可他觉得自己宛如被利刃凌迟的刑徒,他宁愿谢长安把他当成极宴楼的小娘,而不是大云的君王,当然更不是他口口声声宣称的“媳妇”,那样,或许,他还好受一点儿。
他的目光落在龙床之上飘拂的帷幔上。
谢长安的手在云帝的Yin阜轻轻按揉几下儿,那儿的软rou绷得很紧,或许媳妇儿也觉得紧张,虽然昨夜在极宴楼他们已然搂作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过。可谢长安能理解,在此之前,他还不知道“楚玉”就是云帝,如今,当用来隐藏身份的代面被揭开,媳妇儿当然会觉得哪哪儿都不对。
谢长安感慨道:“媳妇儿,当时在极宴楼,我发现你是雏儿的时候吓了一跳,说实话,差点儿没软下去,太吓人了,我只在春宫图上见过,没想到场面会那么血腥。你也真是,好歹和我说一声,硬往下坐难道你自己不疼么?我还以为你喜欢自虐呢。”
云帝:“……”
谢长安把一根手指探入云帝Yinxue,那儿太紧了,昨夜他又不知轻重,cao得太狠,这会媳妇儿下头还有点儿肿,不能硬来,得等媳妇儿多流点水儿出来,才能把他的大家伙插进去,不然一定会很疼。
云帝低声道:“你……你干什么……”
谢长安道:“把你的xue弄开点儿,好cao,不然一下插进去你得疼哭。”
云帝轻哼一声:“孤不会哭。”
谢长安挑眉道:“云帝陛下,你说是就是咯。”
云帝:“……”
谢长安的手指在他雌xue内浅浅戳弄,那滋味很不好受,和直接把阳物插进来不同,手指是可以弯曲的,谢长安在摸他体内最隐晦、最微妙的地方,谢长安的手指很粗糙,长着硬茧,戳弄着他Yinxue里边儿的软rou,带来巨大的刺激,让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暴露在谢长安面前,被他肆意抚摸。
云帝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他没戴代面,含凉殿的烛光又太亮,他不想让谢长安看见他的神情,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脸上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可他知道,那一定不是大云的云帝陛下应当有的。
“陛下,你里边儿真热,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热?”
谢长安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云帝觉得下边儿越来越胀,隐隐作痛。谢长安这个混账,怎么这么多不着调的话要说?难道闭上嘴就不能动了么?在极宴楼的时候是这样,在含凉殿还是这样,真烦人。
谢长安试探着用手指微微撑开云帝的Yinxue,看他那儿能不能再放一根手指进去,心里有点儿得意地想,都怪他的家伙太大了,他们夫妻之间的床帏之事才会这么艰难。不过如果他的鸟儿不大,媳妇儿又怎么会看得上他?
云帝斥道:“谢长安,你能不能……嗯……少说几句?”
谢长安道:“可我一说话,你下边儿就会变紧,我还以为你喜欢呢。媳妇儿,和我你没必要装腔作势,我又不会出去乱说。再说床上的事儿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喜欢我摸你,我也喜欢摸你,这有哪儿不对吗?”
云帝咬着嘴唇,嘴硬道:“孤……不喜欢……”
谢长安一挑眉,也没反驳,把手指抽出来,上头还沾着云帝雌xue深处的水儿,那点儿水光在晃动的烛光中很显眼,谢长安把它蹭在云帝的小腹上,然后扶着自己的大鸟儿抵住媳妇儿的雌xue,轻轻撞了几下儿,鸟儿头把云帝的雌xue顶开一点儿缝儿,闯进去,又退出来,仿佛戏弄。
谢长安道:“宝贝儿,放松一点儿,不然夫君进去的时候你会很疼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