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黑哥几把扯下白布,推门而入,说:“先进去。”
时间不多,他们该找线索。而且,外面有铜像。
两人知道意思,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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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小事:
1.所有镇民都以为严莉是男孩纸,所以统一叫他们“小伙子们”。
2.希希拿来抽长毛的扫把,是大娘担心被出殡队伍冲到,故意斜放在家门前挡煞的,然而被希希乱丢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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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分支 父亲的恩赐(3)
一踏入门,像又进入另一个世界。
严莉警戒的把手放在腰间,长毛撞了她一下:“别炸啊,爆弹王。”
不怪严莉反应过度,这屋子和它被粗暴封住的门一样不对劲。
不大的屋子,满满都是垂吊、晃动的白绫,上面用黑墨写着字迹不同、内容制式的哀悼词。
而在白绫中间,是黄椎带着傻笑的大头照,无辜的直视来客。
黄椎的鼻头圆润,眼睛微眯,虽不算好看,却是颇亲切的长相。而略带僵硬的嘴角,又似乎彰显一丝敏感或神经质。
你可能会觉得,这种长相和气质似曾相识,或许像高中班上某个不起眼的同学,或者是哼着歌超你车的小哥,或是路边挥汗发传单的。
总之,是可能出现在你生命中任何小角落的普通人。
但就是不会出现在恐怖游戏中,出现在这个封闭、冷漠的小镇。
黄椎似乎并不像镇民所说的,是个“尖锐的家伙”,但他确实和这里格格不入,像是岸上的鱼。
如果在现实世界,他会拥有一群好友;但在这个麻木的镇上,毫无疑问,铁定特别惹人注目,以及......孤独。
长毛凑上前,盯着黄椎的眼看:“我咋觉得,这照片虽然是死的,却比镇上所有猫狗人都有活气?”
严莉走到窗边,惨白的阳光透入,照着几株干萎的植物。
镇民的房子和内装几乎都是同一款式,但黄椎偏要种着一排不知品种的花,搞点小特别。
虽然,花全已随着主人的逝去,枯萎成细瘦的灰白。
严莉伸手碰了一下,花朵随即脆裂成灰。她搓干净手指,啧了一声。
“这都死多久了?”
长毛正打量周遭,走过她身旁:“你是指花还是人?”
严莉甩了甩手:“都是。”
相比走来走去翻找的两人,黑哥一直站在照片前,看着下方厚实的木箱。
严莉走过去,警戒的握着手臂。“棺材?”
长毛刚好翻到毛绒绒的食物,被一蓬霉菌呛得直咳:“咳咳咳.......从位置上来看,大约是。”
严莉皱眉:“这东西,与其说是棺材,不如说是用来关人的东西。”
棺材的盖子很厚,与箱身的接缝横七竖八打满粗长铁钉,像一个粗暴的牢笼。
长毛揉揉鼻子:“拆开瞧瞧?”
说着,便三两步直接跳上棺材!
他狠狠撬了两下,弄不动。他伸出手:“老黑,借我刀!”
黑哥看了薄薄的刀刃一眼,严莉后退两步:“你确定要现在?”
长毛:“相信我,晚上开箱不会更愉快。”
严莉勉强点头,然后从外套里掏出一串零件:“等会,我组个电锯。别用刀。”
闻言,长毛扑过去:“严叮当我爱你!”
就在两人闹成一团时,突然,传来轻而规律的敲门声。
扣扣扣,扣扣扣。
先三下,停顿一会,再三下。耐心的敲门方式。
三人同时看向门口。
这种时候,这个地方。会是谁?
同时,另一边。
扣扣扣,扣扣扣。
门应声而开。
站在家门口的镇长,看清楚来人,马上一脸不耐。
“小垃圾,来干嘛?”
你露出微笑,轻巧的挤进去,顺势关上门。
循着何柔的气息,你找到这里。
你不确定她为什么来,这里似乎也不是她的终点。但眼前这个家伙,显然和她接触过。
你问:“之前找你的外人是谁?来做什么?”
镇长一愣,随即骂道:“神经病!又胡说八道!”
说着,卷起袖子,就要把你扔出去!
你一边躲,一边想: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你会:
A揍他一顿,绑着逼问
B先跑出去,躲起来观察
C吓他,说“父亲知道你做了什么”
D在他屋子里乱跑,看有没留下线索
第95分支 平等(上)
风声响起,一个巴掌带着狂暴扇来,你躲到桌子后面,装出孩子该有的慌乱模样,喊道: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