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
“万一……是他想追求刺激呢。”
陆诗宁接着补刀:“那跟你玩偷情不好吗?”
阮轻轻:“???”
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我没有办法反驳。
见阮轻轻不说话,陆诗宁接着让她清醒,“你别脑子一热就做决定,婚是说离就离的?出了事也不跟路霖修商量一下,我要是路霖修非被你气死不可。”
明月:“附议。”
“你咋地也得跟路霖修打个电话交流下想法啊。”
陆诗宁:“啥也不是,挂了吧。”
然后两个人齐刷刷挂了电话。
阮轻轻望着手机屏,心想:李元是从火星赶过来的吧,怎么还不到?
她又去涮了咖啡杯,心想:要么就给路霖修打个电话?
阮轻轻擦了擦手,在通讯录列表来回翻了好多次,最后一咬牙,拨出号码。
然后……
随着机械的女声,阮轻轻心一点点冷静了下来。
因为,关机了。
阮轻轻又拨工作号,照样是关机。
阮轻轻不信邪,又拨周琦的号码。
同样是关机?
路霖修的工作性质,让他几乎24小时手机待命的,这个时候关机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摆脱关系?
一瞬间,阮轻轻脑子里昏昏沉沉,胸腔里像是灌进了一摊水,憋得无法呼吸。
顾不得思考什么,阮轻轻给李元打电话,情绪上来,脾气也大起来,“元姐,你怎么还不到,十分钟,赶紧到!”
“马上给我找房,我不想在这里住下去。”
李元望着前面马上变绿的信号灯,一时间手忙脚乱。
这小祖宗是怎么了?
挂完电话,阮轻轻感觉偌大的别墅就像是一个笼子,禁锢得人呼吸困难。
她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当下决定一分钟都不待在这里,拉起行李箱就往外走。
阮轻轻走到门口,将军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
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
路霖修一身西装一丝不苟,眼下微青,带着疲惫感。
一想到黑眼圈,阮轻轻就想到了多人运动,想到多人运动,一种莫名的愤怒充斥着胸腔。
见路霖修有些怔忪地看着自己。
阮轻轻轻嗤一声,淡淡道:“离婚。”
两个字仿佛在空中转了一圈,路霖修脸色渐渐地冷下来,一双幽深的桃花眼望着阮轻轻,不可置信道:“什么?”
他从欧洲回来,连轴转了将近24小时,回公司解决了一群老狐狸,就马不停蹄地想要关心下自家太太。
然后就等来一句没头没尾的离婚?
“装什么装,”阮轻轻冷哼一声:“让开,我要走!”
路霖修一把扼住她的腕子,眉头不展,疑惑道:“你到底怎么了?”
这才两句话就开始不耐烦了?
阮轻轻拼命地要挣开他的手,可路霖修偏偏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白嫩的腕子跟他温热的手掌摩擦,立马红了一片,阮轻轻吃痛地咬了咬牙,倔脾气上来,跟他硬刚。
“你别碰我,咱们离婚!”
路霖修承认自己很不想听到“离婚”这两个字,强压着脾气,耐着性子放轻语气,“阮阮,有事慢慢商量,外面要下雨了。”
“商量?”
刚刚打电话要跟您商量时您关机,现在明明是大灰狼装什么小白兔?
“我跟你没什么商量的,离婚!我要走!”
“外面要下雨了,你要去哪?”
路霖修的话音刚落,层层Yin云的天空像是被撕裂一道口子,暴雨倾盆而至。
阮轻轻望着突如其来的大雨,又看了眼路霖修,感觉胸口被压得又沉又重,就要喘不过气。
吵架吵不过路霖修,就连破天气都要帮他?
大学四年的辩论赛白参加了,白城这个破地方白待六年。
阮轻轻委屈地努努嘴,执拗地重复,声音却小了下来,“你放开我。”
路霖修愣了一下,绷着一天的脸上,类似于惊慌的情绪夹杂其中。
因为他看,前一秒还在小狮子炸毛的阮轻轻,一秒钟时间,白净的小脸上就挂满了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专栏求预收~
蒋昭昭十八岁时喜欢上一个人,天真地以为世界上有一眼万年。
直到她赔进去整整四年的时间和热忱,才猛然醒悟,石头是捂不热的。
分手那天,六月的蝉鸣声起起伏伏,风里带着股轻巧。
江临舟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看她,语气平淡如水,“蒋昭昭,你别后悔。”
蒋昭昭点了点头,潇洒地转身就走。
*
蒋昭昭电影学院毕业后,没家世背景也没金主爸爸捧,奋斗三年,奇迹般从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