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软热均匀,不断收缩的肠道像磁铁似的吸引他,稍不留神便拱到了底。南羊顿时浑身酥软,双手搭着对方肩膀呜咽道,“闫聿,太大了……好……”
“难受?”
“好舒服。”南羊发出餍足的喟叹。
商闫聿宠爱地揉他的头发,卷起他的上衣,一边动腰一边吮吸他害羞的ru头,南羊咯咯直笑,“闫聿你好笨,我又没有neinei给你喝。”
商闫聿噙住nai头用力嘬了一口,舔唇回味,“好香的nai味。”
南羊痴痴地望着他,而后扑上去吻住他的嘴巴,商闫聿被他的热情惊讶到,正准备回吻时,对方伸回舌头,指责他,“骗人,没有neinei!……啊~”屁xue被粗壮的Yinjing填实,jing身上的阳筋不断搔刮层层软rou,把燥热清理出去,南羊张开嘴,毫无自知地跟随对方的频率呻yin,“啊…啊啊……啊……”
外面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商闫聿立即捂住南羊的嘴巴,他的独占欲不许任何人听见南羊动听的嗓音。南羊不舒服地挣扎,商闫聿轻声安抚他,“嘘,有人。”
换作清醒状态的南羊早就化成西红柿汁,但醉羊羊认准对方在欺负自己。闫聿过分,不仅捂他嘴巴,还不给他“舒服”了!南羊甩了甩脸,成功逃离魔爪,他愤怒地咬住商闫聿的脸,但啃了两口就消气了。
商闫聿见南羊边舔他脖子边吧唧嘴说好吃,心里不知什么味,他掐住南羊的屁股,指腹陷进白rou凹出绸缎的质感,猛地cao了进去。南羊正啃着闫聿牌脖颈,屁xue也一开一合地吃起roujing,身体受不住地下沉,一口气吞下粗长的Yinjing。
“啊!”南羊大叫,屁股牢牢贴着商闫聿胯部,那粗硬的Yin毛扎得他屁股痒,他想坐起来却使不上力,商闫聿按住他,幅度小且快地抽插起来,屁眼被捅得酥酥麻麻,他舒服得忍不住哼唧。
商闫聿拿起他的手放到tun部,他感受到粗壮的roujing在洞xue噗进呲出,jing身又热又黏,shi答答的ye体沾满了手指,可是这水从哪里流出来的?
“羊羊,是你的saoxue在流水。”商闫聿在他耳边低语,南羊不明其意,却本能地羞红了脸。
商闫聿亲了亲他的耳朵,抓着他的手快速顶撞起来,那凶狠的Yinjing在窄道左拐右拐,把里面捣得一塌糊涂,而后九浅一深,细细品尝。南羊觉得不得劲,自己摇起屁股,可完全没有闫聿cao他来得爽快,他搂住对方的脖子,撒娇道,“闫聿,我屁股痒痒,你快摸摸嘛。”
商闫聿往外抽离,狭窄的肠道不断收拢,把粗jing裹得密不透风。“真紧。”他粗喘了一声,托起南羊的屁股。南羊脚掌离地,心慌之下有清醒的迹象,但下一刻商闫聿好像要谋杀他似的耸胯顶入,力度强劲,每一遍都正中要害。
“呜呜——”南羊被cao得流泪,商闫聿舔去他下巴的泪水,抱着他狠干了百十下。南羊伏在他怀里,一阵颤栗后,肠道痉挛不止,商闫聿被绞得投降,在深处浇上浓郁的nai汁。事后,南羊搂着他的脖子,眼里仍然酝着泪,“闫聿,我做坏事了,你不要打我。”
“什么事?”商闫聿亲吻他的眼角,“我不会打你的。”
“真的?”南羊吸了吸鼻子,“闫聿,刚才那样好舒服,我不小心嘘嘘出来了。”
“我看看。”南羊捂住他的眼睛不给看,好说歹说才松开手,商闫聿看到南羊尿在自己衬衫上的Jingye,哭笑不得,“没事,擦掉就好了。”
“闫聿你真好!”南羊抱住他的脖子大亲特亲,动作幅度极大,含在他体内的巨龙又被唤醒,但这里不适合胡来,商闫聿努力平静下来,说,“羊羊,我们回家。”
他起身给南羊穿裤子,南羊坐在马桶盖上,眸光闪闪地看着他,“闫聿,回家也可以‘嘘嘘’吗?”
“嗯,回家把你Cao到尿,不尿出来不准下床。”
作家想说的话
商xx平时不怎么讲sao话,顾及小羊脸薄,这回小羊喝醉,一夜把sao话说尽
不出意外下章还是搞黄(捂肾
☆、30 小xue被Cao得外翻直流sao水
八月的凌晨,暖黄的灯光衬着梧桐树,一丝辉煌从玄秘夜空升起,繁星渐隐,点亮苍穹。
南羊看着窗外转瞬流逝的路灯,脑袋时不时低垂,商闫聿见他昏昏欲睡的样子,让他靠自己身上睡会儿,南羊点了点头,闭着眼把头枕在他肩上。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到他们相处的状态,不禁感慨,“你们哥俩感情真好,我家那俩小子成天就知道打架。”
“他太乖了,舍不得打他。”商闫聿目光轻柔地落在南羊的睡颜上。南羊竖起小耳朵,悄悄告诉他,“闫聿不是我哥哥。”
“那他是谁?”商闫聿也放低声音。
“他是我大老婆。”南羊向他分享这个小秘密,说完,他忍不住嘿嘿笑出声。
“你还有几个小老婆?”商闫聿挑了下眉。
这个问题可难倒南羊了,他犹豫不决,答道,“二老婆是绫波丽,三老婆是炮姐,四老婆是蕾姆,小老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