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好吃”的表情,比什么都开心。
离商闫聿回家不到两小时,谢南羊身上全是汗,洗完澡看时间还早便趴在沙发上玩手机,眼睛一闭一睁,他竟然穿越到了凌晨。他望向餐厅,桌上的菜丝毫未动,闫聿没回来?他打开手机看到3个未接电话,全是闫聿打来的,立即回拨过去。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那边传来陌生的男声,谢南羊愣住了,脑中突然窜入奇奇怪怪的对话,比如他问那人闫聿在哪,那人暧昧地说,闫聿去洗澡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谢南羊抬起胸膛,以正牌的气势开口,“请问!……闫聿在吗?”
“去厕所了。”那人说。
厕所!谢南羊慌了,“去干嘛?”
“去厕所还能干吗?喝尿啊!”那人回答。
谢南羊一头雾水,又问你们在哪,但背景乐太响,那人没听清,他便扯开嗓子,“请问——你们在哪儿?”这回对方听清了,也扯开嗓子回答,“哦,我们在‘觅’——!”
觅,他知道那里。谢南羊打了辆车,经好心的司机师傅提点找到了那条漆黑小巷,他推开玻璃门,走进一条窄窄的过道,尽头有两扇门,他还以为墙上的那副画是门,差点一头撞上去。他仔细抚摸另一扇门的边界,是真门,这才怂怂地推了进去。
左边是安静的夜,右边瞬间跳转到另一个世界,五光十色,音乐震得心脏狂跳。谢南羊新奇地打量这里,他看到一座舞台,那是他“初见”闫聿的地方。
“嗨,小哥哥,一个人吗?”妆容妖艳的漂亮男孩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
谢南羊怯场,往后退了一步,男孩向前一步,自来熟道,“小哥哥好害羞哦。”
“我、我找人……”
“我请你喝一杯吧。”男孩把手中的酒杯递给他。
“谢谢,我喝不来酒。”
“小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一杯酒也不愿意喝吗?”男孩认准谢南羊吃软,故作伤心地看了他一眼。谢南羊不擅长拒绝,也见不得别人为他难过,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甜甜的。
“好喝吧?是我亲自调的哦。”
一杯下肚,谢南羊的胃烧了起来,热闹的音乐从水中过滤蒙住耳朵,他感觉有人粗暴地钳住他的肩膀,天旋地转,他看到眼前的人,天真地笑了起来,“奇怪,怎么有三个闫聿?”
“喂,他是我先看上的!”男孩不悦地抬起头,当他看到商闫聿的脸,顿时眉飞色舞,“哥哥你好man哦,不如3P吧?”
商闫聿擭住不安分的小羊,愠怒地问男孩有没有往酒里加料,男孩被他看得心虚,“没有,我就混了几种酒……”
商闫聿把小羊拉进洗手间,把冷水泼在他脸上,“谢南羊,清醒了吗?”
南羊脸上淌着水,双眼雾茫茫地看着他,他一下子心软了,可万一他没看到南羊,那酒里被下了毒品,万一……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只能用言语呵斥他,“谢南羊,谁让你来这的?”
南羊嘿嘿笑了,“闫聿今天要回家了,我给他做了满满一大桌的菜!”他像蛙泳一样展开双臂,比划丰盛的晚餐。
商闫聿脸上闪过懊悔,霍曲那帮人早在机场埋伏好了,他刚下飞机就被绑上车,他给南羊打电话没接,发短信也没回,他想羊羊可能睡着了,便安下心跟霍曲他们喝酒。
“是我不好,对不起,羊羊。”商闫聿诚恳地道歉,话锋一转,“但你怎么能随便喝陌生人的饮料?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你爸妈没告诉你吗?”
“他们没说呀。”南羊委屈地瘪嘴,他吐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闫聿,那个饮料甜甜的,好好喝。”
“不准想!”商闫聿没好气地骂他。
南羊好像被凶怕了,迷茫地站在那。商闫聿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低下头想亲南羊,南羊噎了一下喉咙,一股甜腻的酒味漫了上来,“嗝!”
商闫聿彻底没脾气了,他轻揉南羊的头发,亲吻他。南羊抱住他,用脸蹭他的脖子,“闫聿,你好凉快哦。”
他都快被他蹭得冒烟了,哪有凉快可言,但是南羊更烫,跟个火山似的。……那酒里到底加了什么料?
☆、29 在酒吧厕所被cao射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商闫聿第一反应便是把小羊藏起来,不许别人看他可爱的醉态。他扣上隔断门锁,隔间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后显得格外拥挤,尤其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羊。
商闫聿坐在马桶上,南羊顶着两团夕阳似的红晕往他怀里倾倒,醉眼朦胧地喊他名字。小羊喝醉后说话软糯糯的,商闫聿应了声,他便喊得更是起劲了。别看某人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底下早就撑起了帐篷。
“闫聿,我好热、好难受。”南羊像个坐不住的小孩,屁股扭来扭去,他被蹭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罪犯却笑得纯真无邪,“闫聿,你的鸡鸡好硬,戳得我好舒服啊。”
下身涨得钻疼,商闫聿解开束缚,壮硕的Yinjing立即弹了出来。南羊揪着眉毛,闷闷不乐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