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型,是三张Q带一对
10的满堂红。
四条大于满堂红,我胜了。
一圈的观众先是像屏住了呼吸一般大气也不敢喘,在看到结果之后,纷纷爆
发出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热烈的掌声。我与罗拉德——虽说不是赌神之间的对决,
但这一场梭哈,也精彩得令人叹为观止。
我再看向眼前拿的那名公子哥儿,刚才的这一把赌局仿佛耗尽了他一生的精
力似的,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几十秒前意气风发的那副样子,失落了不少。那副痴
痴的笑脸,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长者回忆着自己往昔的年华一般。
「你赢了。」他将眼前的赌注,那一沓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全部推给了我。
那副乏力的样子,就好像他输的不是一场赌局,而是整个人生一般。
「我赢了。」我默默地收下了那一沓龙门币,却缓缓地将支票在众人惊异的
眼神里,推回了他的眼前。
「这东西还给你,愿你以后不必在赌场里潜身缩首,而是在众人的面前也能
乘风而起,用你自己的羽翼翱翔在天际中。」
博罗金诺赌场内巨大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自己不知为何在晚饭后又回
到了这个嘈杂的名利场。并没有再去找人赌博,只是静静地看着赌桌和那一幅幅
的赌具,反反复复地回想着今天那场令人难以平静的赌局。
因为我很久没有这么刺激地赌过了。
我以往的战略与战术指挥,几乎全部都是稳中带狠的风格,并不行险。这一
点实际上也很简单——罗德岛毕竟只有一座方舟的实力,比起财大气粗的移动城
市或是国家自然底蕴不足。因此在其他势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财产损失或人命伤
亡,对罗德岛来说便可能是致命的。若是跟个赌徒一般随意地乱拿自己的本钱去
梭哈,一点失误就可能把整艘方舟上的人全拉去陪葬。说到底,一切的战略与战
术都是以实力为基础而展开的。若不到背水一战的时候,谁又愿意拿不多的本钱
去破釜沉舟呢?
而今天这一场难得地有机会能压上所有筹码的赌局,让我好似经历了一场跌
宕起伏大考的学生,拿到了让自己满意的成绩一般,不禁令人感到一阵轻松。
——也许这就是我最后将那张支票还给罗拉德原因了。他和我在这一点上,
或许是一路人呢。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身体靠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夜已经深了,赌场也到
了打烊的时间,客人也全部散去。闪着绚丽光芒的机器和霓虹灯都被关上,只有
那么几盏黄色的灯管还散发着唇和的光。银亮色的朴实地面在清扫后又变得光亮
一新,混乱的桌椅条凳像是步兵方阵一般被重新排列整齐,安安静静地伫立在那
里。作为工作人员的荷官和清洁等人也早就完成了最后的工作,那喧闹的声音化
作了安静的空气,只留下作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我在寂寥中盯着赌具消磨着时光。
「啊,博士,最后再给您送上一杯鸡尾酒哟,还有我自己准备的蘑菇派,嘿
嘿。」
甚至堪称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愣神的时间。慢慢地抬起头,眼前灰色
的兔女郎慢慢弯下膝盖,向我送上奉上了淡红色的鸡尾酒还有香气四溢的蘑菇派。
随后她并没有离去,而是悄悄咪咪地迈着轻快地步子,坐到了沙发上,向我的位
置靠了靠。
是暴行。在马尔布兰小镇,那个命运起始点便和阿米娅与我们一同旅行的少
女。虽然战力不是最强,但地位堪称罗德岛元勋一般的存在。
她的头上顶着一对可爱的灰色兔耳,一身黑色的端面紧身衣,设计得恰到好
处的衣服让那条圆圆小小的兔耳朵伸了出来,厚实而饱满的腿部被透着肉色淡光
的温袜完好地包裹了起来。精巧可爱的五官和容颜比起阿米娅来说更像是青春的
少女,灰色的长发飘散着,仿佛像是对我发出邀请的无数只小手;望向我的灰色
眼睛里满是喜爱和敬仰,而再稍稍往下,细细的脖颈上环着黑色的领结和白色的
袖口,饱满而挺拔的胸部只被遮盖住了南半球,北半球则散发着魅人的粉红色光
芒,成熟又丰满地微微颤动着,让我升起一阵想要将那对大白兔狠狠地蹂躏一番
的欲望——我已在自己的脑海中化身为捕猎野兔的猎人,将她捕获,剥下那一身
衣服,将她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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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见我像是呆住了一般的模样,暴行微微歪过头,用疑惑的表
情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