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么,W。」
「谁知道呢?你的战术是现代的,令人生畏,思路却相当古老。虽然不知道
你是什么人,但或许能在哪场战争里找到你的名字呢……子爵。」
不置可否地对她笑了笑。见我没有反应,W重新倒上一杯酒,然后摇晃着酒
杯,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我:「城里的人们会说,拜伦子爵就像是执棋者。」
「哦?」
「用个比喻?士兵是棋子,指挥官是棋手。有人告诉我,虽说只是一个军团
的指挥官,但你便是这场战争的棋手——关注点不在棋子上,不在棋局上,而是
另一个棋手,平起平坐的棋手。」
「你是说哈里尔帕夏那头没脑袋的蠢猪?」
W忍俊不禁。那名倒霉的「棋手」的脑袋被我带回了城内当做战利品,现在
恐怕正被对这些帕夏的压迫恨之入骨的萨卡兹人们当球踢来取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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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们说,我们都像是死物。每一个守城的士兵,是卒;移动城市的
舰炮,是车;殿下……是王。我们都是棋子一般的死物;而只有拜伦子爵,是棋
手,是唯一知道怎么赢下这盘棋局的棋手。」
「哈哈……世界如棋局,人生如游戏,看起来确实如此。」我低沉地笑了,
在W惊异的视线里,我也重新倒满一杯酒,慢慢地抿了一口,「只不过啊,在这
场棋局里,即便是最卑贱的兵和卒也有自己的欲望和恐惧,会拒绝棋手为其设计
的行动,甚至会反抗棋手。没见到哈里尔帕夏的部下在崩溃前几天便有人违抗逃
命么?将人当做棋子,当做死物,便只能被那死物反噬。记住这点,W,有些自
以为是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这一课。」
「哈……真是有道理呢,或许子爵你应该去当个哲学教师,可用不着在这里
做着这种脏活。」
「来到这里也不过是一点个人的小癖好罢了。」喝下一口带着甜味的葡萄酒,
我慢慢开口,「那么,你呢,W?你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啊啦,真直接啊,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她嘻嘻地笑着,将头靠在了厅
里的沙发上,「萨卡兹人还有什么有趣的呢?出生,在源石工厂的轰鸣中长大,
能打架了就去做个雇佣兵,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也就只有殿下能
让这样的民族团结在一面旗帜下了。」
说罢,她举起了酒杯:「为了殿下。」
「……为了殿下。」
两个人再次碰杯,将身体沉浸在酒精的迷醉之中。不知不觉间,在那份微醺
的气氛里,W的身体向我靠近了几分,吐息中已然带上了乙醇的味道,微微泛红
的脸庞看着更加地诱人。在只有一盏昏黄色灯光的室内,柔和的光线就这么洒在
她的脸上,已同我并肩作战许久的亲卫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只是一名艳丽的佳人—
—她正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望着我的脸庞,就像是要注射什么又取出什么似的。
「真是令人沉迷的气息呢……令人绷紧神经的战争之乐,明明你也是演奏者,
这个时候却能让人感到愉悦。」她已经放下了酒杯,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身边,充
满风韵的身躯慢慢开始上下磨蹭着我的身体,眨了眨橘色的眼睛,将身上那股奇
妙的淡香送进我的鼻孔中,让本就半醉的我浑身感到一阵热血上涌。
「那么。」这已然是公开的劝诱,若不做出点回应,作为男性而言堪称失礼,
「要开始演奏这首愉悦的二重奏么?」
「哎呀,难道子爵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晚上只是喝点酒就能结束的吧?」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孩子的心会如流动的水一般变化无常;而成年人的心,则像是冷下来的冰块,
坚硬得难见一温裂纹。只不过,冰也会在炽热的火焰面前滴下淅淅沥沥的水珠。
W献上了她冰凉却又火热的嘴蜜,舌头与欣然接受那份邀请的我缠绕在一处,
拉着她一并坐在沙发上,在身后将双手抱在她平坦的腹部。伸出纤细的手指,她
轻轻地勾着我的下巴,享受着舌吻的同时,将那对饱满的胸部靠在了我的胸前,
同时那条细长的尾巴不安分地环过我的腰部,像是手一般将我揽了过来。
——薄薄的布料里面,没有胸罩那稍稍发硬的质感。此时此刻的她,是货真
价实的真空。
勾引着我性欲的火焰。作为回复,将环在她腹部的手上慢慢注入了爱抚的力
度。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将身体慢慢贴近,将距离缩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