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请给我打开这
个东西吧,难受死了。
我看着她起伏的胸部,她会意得的笑着解开了上衣,跳出了一对小白兔一样
的丰满乳房,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我咽着口水取出钥匙,打开了
小锁头,拉出了假肉棒,她的爱液像碰倒的酒杯一样涌出来,我吸吮了一些,喂
给她上面的小嘴,她的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为我张开着,她闭着眼睛品尝了自己
的骚味,焦急的小声说着:快,操我。
我爬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勾着我的腰,我用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时,
她嘴里含着自己的头发,表情愉悦亢奋,不一会儿她先于我到达了高潮,也许是
被迫委身敌人带来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体抖动着哭泣起来,我加快频率操着她,
灌满了她的子宫后,搂着她小声安抚着。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我开车送她回到费多尔的民政警察局。费多尔看我气
色不错,私下问我感觉如何,那当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后良久,又恢复了教师应
有严肃整洁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汇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气非常晴朗,秋风把天上的云层都吹散了,阳光十分充足,
我到火车站和铁道兵们确认一切正常后,向华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报告,并得
到反馈,公路上的巡逻也照常进行。
列博尔已经逐渐建成一个铁路公路运输的中转站,途径的后勤车队和路过友
军,可以在列博尔休息,补充燃料和牲畜饲料,营后勤人员还会协助为他们提供
食宿。可移动的面包厂和香肠厂,小型被服皮鞋制造作坊也已经运转多时。一些
工程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测量工作,打算在这里修建简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
足向团长提出请求,团长表示他会申请一些苏俄战俘给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头后,安德烈邀请我去打猎,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天气不
去打猎就浪费了,被默认要值班的巴雷对此假装表示不满,要求我们多分猎物给
他。按照规定列博尔城里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行使部队指挥权,以便在
突发情况下能做出必要的应对。
打猎之前我决定带着艾瑟尔,去兵营的伤兵医院,看望一下我的朋友,汉斯
·特维诺夫军士长,他的姓氏也是斯拉夫式的,和我一样是波兰裔我们因此相熟,
逐渐成了好朋友,他曾说起一战时他随家人从加利西亚逃到了萨克森。前几天他
外出巡逻时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
在路上,安德烈又开起了黄腔,说起了自己包养的那个30多岁少妇,性欲旺
盛骚浪的很,有时他会让侍卫们一起上才能满足她,不知怎么看到别人操那个浪
婊子,他总会恢复的特别快,然后狠狠的让她浪叫的更欢。
我早就听说巴雷喜欢懂艺术的女人,自身品位也很高雅,气质不凡风度翩翩,
在列博尔的上流社会早就俘获了好几个贵妇,与他相比我只是一个刻板无趣的标
准德国人。
这两个老淫棍还提起芦道夫那个督查,他总会到处推销一些美国辉瑞公司的
春药,效果非常好,建议我也试试。
列博尔的军医院位于兵营里的一座四层小楼,汉斯·特维诺夫现在正躺在床
上养伤,一个看起来颇为性感和美貌的女护士在照顾他,哦!这真让人羡慕,他
看到我了,故意想搂着那个女护士亲一口,意料之中的被赏了一耳光,她看到我,
我们互相礼貌的问候一下,那个女护士似乎总会遇到这种追求者,不以为意的又
去看护别的伤员。
我对特维诺夫称赞起那个女护士,他告诉我,她叫,芭芭拉·帕尔文,是匈
牙利人,20岁。
我端详起这个美人,她拥有一头秀丽的浅棕色长发,一双不算大但充满媚态
的蓝眼睛,一个侧面曲线柔和的翘鼻子,鼻头尖尖的,她的嘴巴略大,但是却不
显得难看,上下两唇薄厚正好,嘴角尖尖又略微上扬,令唇形曲线更加优美,张
嘴微微一笑便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的下巴窄而尖但是整体线条又较为柔美,少了
几分犀利感多了几分甜美和俏皮,整张美丽的脸蛋随着她的表情变化时而妩媚诱
惑,时而清纯可爱。
汉斯说,她在这里颇受欢迎,但对所有追求者都很冷,看起来很冰山,没事
了喜欢去屋顶看风景。他又对艾瑟尔产生了兴趣,问我现在把这个情妇领出来,
是打算转正了吗?艾瑟尔听了觉得很不好意思,也推说想去楼顶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