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去给你们,不过都忍住了。”
顾晚好奇是什么,接过后打开一看,笑到不可抑制。
若是夫君知道,那么多人想给他送虎鞭,估计得郁闷死。
作者有话要说: 傅子晋:大家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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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头好痛。大家要注意保暖哦。
☆、御前红人
傅子晋回晋城了, 所有人都知道, 凭他在锦州的功绩, 皇上定是要升他官阶的,这一跃, 怎么都得从二品。
故而从傅子晋回到傅府起, 傅府就热闹不已, 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也不为过。每天想着办法巴结送礼的人多如过江之鲤。就连顾景山, 也都放下了自尊, 让人给顾晚送了礼物并传话,大概意思是, 顾家想给她和傅子晋接风洗尘。
顾晚看着顾家送来的东西,冷笑。顾家怕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吧。
去年他们还在锦州的时候,顾景山就给顾晚去过书信, 信中大讲丰湖书院如何如何困难,希望她能帮丰湖书院度过一下如今的艰难时期。
顾晚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真是又气又好笑, 当年肖家帮顾家度过难关,顾景山是怎么寒了肖家人心的?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 好日子过久了就觉得是理所当然,完全忘了当初谷底的时候别人的帮助, 也只有再次跌入过度,才能想起别人是如何帮你的。
想她帮他?没门!
顾晚立刻给江氏写信,问了下顾家和丰湖书院的情况。从江氏的回信中了解到,自方文柏被辞官后, 学生陆陆续续退学了,怕从丰湖书院出去,即使高中以后也仕途不顺。故而现在书院里根本没剩几个学生。
书院没了生源,也就没了收入。顾景山这辈子只会读书教书,不善经商,顾家仅存的那写铺子亏损的亏损,不亏损的也因为经营不善盈利有限,根本维持不了书院和顾家的日常开支。为此,顾景山已经卖了不少良田,强撑了一些日子。现在恐怕彻底撑不住了,才丢弃脸皮,向顾晚求助。
江氏最后还在信里问她,是否要给顾家一些帮助。
顾晚忙让人八百里加急给江氏送信,叮嘱她千万别跟顾家往来,更不能出手帮助。斗米恩升米仇,顾景山这人一旦走出困境,是不会感激曾经相助之人的。这人自负自私自利,你出手相助,他会自负认为是因为他值得帮助。
这样的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顾晚以为,锦州写信求助那一次她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没想到她才回晋城没几天,就舔着上了。
当晚,傅子晋从宫中回来,就察觉自己妻子闷闷不乐。
“怎么了?”傅子晋官袍也顾不上脱,上前握住顾晚的手,一脸关心。
顾晚气呼呼把今日顾景山让人来传话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傅子晋,最后咬牙切齿道:“他就是看准了你现在仕途如日中天,我们不敢公然做出这与顾家割席这种有损声誉的事。”
傅子晋摸了摸顾晚脑袋,笑道:“大可不必为这些事烦恼,若你想与顾家割裂,无需顾虑我的名声。”说到这,傅子晋目光沉了沉,冷冷道:“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要做个贤臣。”
位居高位,又怎由得他图贤名。他想时间一久,自己定是百官口中的妄臣。
“什么意思?”顾晚有些紧张,在锦州生活了六年,她都快把前世忘了。前世她早逝,在她离开时,傅子晋已是权倾朝野的御前红人,正一品都御史。行事怪癖,喜怒无常,满朝文武没有不怕他的。这一世,难道兜兜转转又要回到这条路上来?
“别紧张。”傅子晋安抚着顾晚,就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你的夫君我虽然没想过要做个贤臣,但怎么看也不是个jian臣啊。”
“那也是。”在锦州的六年,傅子晋有多为百姓做实事,她是全程看在眼里的。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需顾及那些虚名。”傅子晋想了想,又道:“就算到时候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相信我,都可以解决的。”
顾晚还是有点不放心,傅子晋不满地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不满问道:“不相信我,嗯?”
好吧,顾晚勉为其难点点头。顾景山这边她还是得像个办法解决,长痛不如短痛。
“皇上今日单独召见你,可是有什么事?”不想再纠结顾家的事,顾晚好奇皇上今天迫不及待单独召见傅子晋是为何事。
说到这个,傅子晋又黑脸了,无奈又带了点羡慕道:“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跟我炫耀他那两个儿子。”
还别说,段元洲那两个儿子还真长的不错,粉雕玉琢生龙活虎,养的又白又胖,哭起来整个宫殿都听得到,哭声明亮有力。
顾晚叹了口气,反握住傅子晋的手,不断揉捏。纵使傅子晋比糙rou厚,但也被顾晚揉出了片红。
“皇后娘娘肯定很难过,看着别的女人为自己丈夫生孩子。”
傅子晋没否认也没赞同,给了与上次一样的回答:“这是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