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比就比,众人自觉把空间让给他们,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看两人比投壶。
“就比十支箭吧。”傅子晋弹了弹衣襟,一副陪你玩玩的表情。
比赛开始,顾晚没想到,傅子晋也是投壶高手,接过箭后,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嗖嗖嗖一口气投了十支,全中。
楞了半响,顾晚才反应过来,猛鼓掌夸奖:“好棒!”
轮到肖子安,他也与傅子晋一样,嗖嗖嗖连中十箭。
赛过没分胜负,比赛继续。
傅子晋再次接过箭,想了会,只见他把十支箭握在一起,做投壶的动作。
顾晚与肖家人皆微惊讶道微张着嘴,心道:他不会是想一口气投十支吧。
才这么想,只见傅子晋右手一甩,十支箭嗖一声扎进了壶里。
太绝了!顾晚惊叹,看向自家夫君的目光多了几丝崇拜。
肖子安一脸不敢置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认输。”艰难从震惊中走出来的肖子安涩涩说出认输的话,干脆利落把满满一杯酒喝干。
然后走到傅子晋身旁,拍了拍他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兄弟,以后若是表妹生你气了,妄想我帮你呵。”
傅子晋嘶了声,暗叫失策。
肖子安又酸溜溜低声道:“狡兔死走狗烹,媳妇娶到手了,我这个表大舅子也没什么作用了。”
当夜,得罪了表大舅子的傅子晋坐立难安。仔细一琢磨,觉得还是得把这战线拉回来。于是,破天荒的,这夜傅先生没有搂着媳妇调戏,反而拿了一壶酒来到肖子安院子,狠狠赔了一番罪。
话说回段元洲,阿七又一天一夜快马加鞭后赶回皇宫,拖着最后一口气把傅子晋的回信交到皇上手里。
段元洲欣喜接过书信,看完后脸却更黑了。
他在皇宫忙成狗,与大臣斗智斗勇,他倒是玩的开心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段元洲奏折也不批了,马上提笔给傅子晋又写了几页纸的信。
“阿七……”段元洲把信叠好装进信封,习惯开口吩咐阿七,但进来的却是十一。
十一行礼后小心翼翼回话:“皇上,阿七劳累过度,送达这封信就后就倒下了,这下正在太医院躺着。”
“这样啊……”段元洲有点愧疚,想想阿七确实是连续三天两夜没休息,便又对十一郑重吩咐道:“这封信很重要,务必尽快送到汉州肖家傅大人手里。切记,一定要亲自交到傅大人手中。”
十一心中大骇,觉得这一定不是小事,接过信后发誓道:“皇上放心,信在我在,信亡我亡。”
“咳咳咳……”段元洲心虚,心说其实也没这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 顾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洲洲。
阿七:本以为自己是个王者,谁想到竟是个青铜。
☆、绿水先生
转眼, 顾晚一行人在肖家已住了大半个月。想着再过十来天他们就要离开, 肖家人就十分不舍。
这日, 肖茂华父子外出处理生意的事。顾晚夫妻陪了肖老爷子与肖老夫人一上午,直到两人要午歇才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 顾晚感叹了句:“表哥这段日子忙碌好多, 以后我们家的生意要是都交给你打理了, 忙的过来吗?”
“难道你没发现, 娘给你的丫鬟都很擅长生意经营吗?”傅子晋没回答她, 反而问了个问题。
顾晚想到春桃春梅,还真是。她们原来都是在江氏身边的, 开始她以为是跟着江氏久,耳濡目染。难道是专门教的?
傅子晋接下来的回答解决了顾晚疑惑。
“像傅家这种百年基业的,通常都有属于自己的世代忠仆, 不然事事都靠自己,不得累死。”
“那倒也是。做大家业反而更累的话, 不如守住一片天天地舒服度日。”
直到后来的后来,顾晚也接触打理家族事业后,才明白这日在肖家傅子晋跟她说的属于自己的百年忠仆是什么概念。
这种忠仆通常都是家生子世代相承, 协助傅家打理各地的产业,定期回晋城向家主述职。这种管理理念其实很先进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 现在么,傅子晋觉得自己妻子年纪还小,以前又一直在受苦,嫁给自己后当然是要过几年舒服的日子。反正爹娘也不老, Cao劳多十年八年不成问题。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己的身世。以前不知道也罢,如今知道了,偶尔总会有一种自己没有傅家血脉却占了傅家便宜的感觉。如果以后爹娘想从家族中过继一人继承香火,他也不会有意见的。
而顾晚,自然也是高兴成婚后可以与夫君过几年这样舒心惬意的日子。产不产业的,暂时就不Cao心了。跟江氏学了段日子中馈,她对江氏是彻底刮目相看。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与世无争的江氏,在处理起事务来,也是相当雷厉风行。
“夫人。”
傅子晋忽然开口,而顾晚正起了睡意,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