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胯下的巨物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秘密花园,却总是过门不入,烦得很。
“要大rou棒cao你吗?怎么样cao舒服呢?阿忍说给哥哥听。”宛如亚当的诱惑,让人情不自禁地被他引导放纵。
“嗯~……要大rou棒……cao我……”她宛如欲火焚身的小yIn娃,身下的小嫩逼如呼吸般一张一合地去寻找契合的灵魂,“哥哥,狠狠cao阿忍,求你了啊……”
如她所愿地挺身而入,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相连,方才太空,这一下又太结实地满,小姑娘直接被男人的奋力一击cao出了泪花,哼哼唧唧地不敢反驳什么,只是无助地哭着。
黎牧看着心爱的小白兔红着眼眶又隐忍不发,大约是方才的不好受让她受了教训,真是个小可怜儿。
男人疼惜她,身下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按着她喜欢的节奏来,不多时,如天籁般勾人心魄的呻yin从她的小嘴里荡漾出来。
“啊啊~嗯……啊……”宛如波涛大海中的一叶,随浪逐波,欲望地快感将她吞没,“要到了……啊啊……”
黎牧知道她的高chao来了,每每这时候,多重地Cao弄都能弄得她舒爽万分。一下下地cao进如热涌迸发的幽谷深处,又重又狠,想将她撕碎在身下。
将她喂饱了,自己还只是尝了味道,半分饱都算不上。
媚得滴水的双眸连失神都带着勾引和挑逗,男人捞起软绵无力的女孩,抱坐在身上,这个姿势深人她的芯底,轻轻一动都带出颤栗的刺激。夏忍冬抱着他不敢动,高chao带来的酸软爽麻,稍稍一碰都是要命,更何况这样深入地Cao弄。又不敢出声抗议,只能柔柔地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顶,小姑娘受不住地缩,借着她的敏感,就这么落了地,直直走出了卧室。
“去……啊哪儿……呜呜呜……”他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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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牧走几步,歇一歇,抱着她悠哉惬意,丝毫不见奋战后的懈怠。撞了几下不过瘾了,便将她抵在墙上狠狠插了数十下,这样身心都舒爽了,才接着走。
起起伏伏地被他玩弄了一路,缠着他的双腿无力地挂着,淅淅沥沥地yIn靡水声随着抽插而充斥耳膜。
唔,太羞人了,有别卧室的黑暗静谧,走到客厅,午后的阳光从大片的落地窗外投射进来。
夏忍冬宛如大梦初醒,下午没有课,就被他骗得回了两人的爱巢。
白日暄yIn真真是有伤风化。
男人自如地走到餐厅,看在桌上喝了大半的半空红酒瓶,眼里满满地套路,想着怎么用在她身上。
“口渴吗?”邪魅的声音带着魔力。
这样荒唐的时间地点人物,阳光普照,两人赤裸相拥,彼此私密相连,cao着嫩逼的rou棒一跳一跳地耐不住寂寞,搅乱了她一池春水,无处安放的心燥热难耐。
他还问什么口渴不口渴啊。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相处久了,夏忍冬也知道,这个男人做着坏事的时候,什么话都是早有预谋,自己唯一能躲的,就是闭口不答。
见小姑娘不搭理自己,黎牧也不恼,自说自话:“阿忍不渴吗,留了这么多水。”
不怀好意地看着润shi一片的胯下,他和她的爱ye交融着,不分彼此,就如同现下的两人。
小白兔被他这一问直接炸毛,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浑身软弱无力,咬得再重都只是隔靴搔痒,起不到丝毫威慑力。
男人笑着受下小人儿的满腔愤慨,捧着她的头凑过去亲舔着,“小笨蛋,别把自己咬伤了。”
谁说不是呢,他那一身宛如铜墙铁壁的肌rou,自己硬是没有占一点上风,夏忍冬忿忿地想,怎么想怎么亏的慌。
满怀都是她,密不透风,黎牧喜欢这种感觉,很少见的他第一次在性事上依赖别人,还是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女孩子。
或许他们就是那世间唯一契合的灵魂呢,谁知道呢。
小姑娘在房里泄过一回,本就被喂得饱饱的。现在女上的姿势这么插着,硬如铁棍的阳具时不时探着敏感的软rou,让她又有了几分情动,不自主地套弄起来。
男人知道她馋了,好不容易等到了,自然更加配合着。轻轻一提,将她抱上了餐桌,顺着她的心意深浅不一地抽插着,身下的人也乖巧的很,呻yin都带着媚意,不知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为之。
明明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却勾得人一丝一缕毫无章法,真是个小妖Jing。
连着cao了许久,黎牧看着花谷周围泛起了白沫,是时候了。
抽身而出,被Cao弄的小娇花破败不堪,圆形的洞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合拢,像是舍不得里面的宝贝流出来。
夏忍冬呜咽着扭着,餐桌这么硬,她都没有闹脾气,都这么听话了,这个坏家伙还戏弄自己。
正想着怎么抗议呢,突然下体有什么冰凉的ye体缓缓拥进来。
什么啊。夏忍冬急了,伸着手去碰,想将异物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