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得地宣告着主权。
这话颇有深意,不知是意指西瓜,还是在说眼前明媚动人的小姑娘。
“呀,我的书包还在家呢。”才想起今天是周日,明天就要上学了,可下午净顾着……显然是忘了这茬了。
不成,每次周日回校都会和爸爸告知一声,这一回不声不响地走了,实在不妥。
这样想着,连忙从男人身上挣扎着要爬下来。
一通乱蹭,男人的胯下又昂首待发了,那硌着嫩xue的Yinjing直直卡着,稳稳当当。
黎牧拍拍她不安分的tunrou,指指不远处的沙发上,“拿来了。”
方才叫助理跑了一趟夏家,借口是顺路送她去学校,书包是拿回来了,夏父也叫助理传了话,说是麻烦黎先生了,有空请他喝茶。
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纵横商场游刃有余黎大总裁自然听得懂,言外之意大约是喊他过去好好交代一番。
哪怕再藏着掖着,该知道的还是瞒不住啊。
看见自己的书包,小姑娘心里又对他多了几分欢喜。他真的什么都为自己想到了呢,这样好的一个他。被喜欢冲昏了头,他请助理帮自己拿书包,这事想想怎么都怪,也忘了深究,只是甜腻地赖在他诱人的怀里。
男人看着她欢悦的笑颜,连带着被他父亲问罪的烦闷都驱赶得一干二净。
果然是良药呢,有她,可解千愁万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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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而珍贵的甜。
傻子含着沙子(H)caprice
这一回登门夏家草堂,黎牧心里多了几分肃穆。
对夏父,他一贯都是及其尊重的,不论是作为心爱女孩的父亲,还是声名远播的中医师。
果不其然,与往常一样,夏父坐在药堂中的案台后,见着来人,心里了然。
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黎先生,请坐。”夏父手微微一带,客气地请他入座。
炉子上早就煮好了迎客的茶水,倒了一杯递给他,黎牧双手接过,恭谨地道谢。
他今日不是悠哉喝茶的心性,却又不得不端着稳重,像是被老师突击检查背诵课文,明明成竹在胸,后背却冷汗簌簌。眼前的长辈,自有一股遗世独立的仙风道骨,叫人轻易不敢造次。
“阿忍给您添麻烦了。”到底是夏父先开了口。眼前这位是个聪明人,没有底气也不泄漏半分,自然不敢贸然开口。
“算不上什么麻烦。伯父,我对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黎牧从小就受着Jing英教育,如果一件事情没有十成十的把握,那唯有以万分的诚意相搏。
夏父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自顾自地摆弄茶具。
“阿忍她从小没有母亲照料,很多事情我都亏欠她。她不说,是不想我担心。我当不知道,是成全了她的孝心。”
“这一次你们先斩后奏,我确实心生不悦,却也舍不得责备她。她难得有了心仪的人,情窦初开,怎么敢多加阻挠。只是黎先生,我不舍得怪她,因为她是我最宝贝的女儿。可你我非亲非故,这一句责怪,我自然给得起。”
“打着什么算盘,抱着怎样的心态接近她,你我心知肚明。我会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我也心知肚明。”
夏父的声音低沉有力,一字一句都打在黎牧身上,他确实动机不纯,可现在,是实打实的欢喜啊。
“您怎么知道我没有尝试过妥协和放弃呢,伯父,我没有办法。”他眼里藏着痛苦和甘愿,就是万丈深渊也不容退缩。
“她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孩子,你能瞒她到几时?倘若日后知晓了前因后果,你又预备怎么做。”
为人父的质问彻底爆发,他的女儿毋需攀上黎家这样的高枝,安稳过完这一生即可。可眼前这个人,显然是不打算放过。
黎牧鲜少的沉默不语,夏父的责问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算是满分答案,只好生生认下这些罪名。
“伯父,护她一生周全,我说到做到。”这样暴露底牌的谈判,实在是下下之策。
夏父闻言,心思不明地微微一笑,起身踱步到内堂,不再与他分辨什么了。
那日的不欢而散,夏父和黎牧都默契地不提及,每周六照例应诊,连药方都是那几味,夏忍冬自然是毫无察觉,日子一天天过去,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有什么变了。
夏忍冬后知后觉地发现,黎牧之前翩翩公子,谦和有礼的形象都是骗人的。
三言两语就将自己骗到了他的寓所,离Z大很近的著名高档小区,美名其曰是方便照顾她。
什么照顾啊,是方便吃她才是。
身上埋头奋战的某人不知疲倦地舔弄着,敏感的rurou传来一阵阵酥麻,下身被他贯穿一次又一次,被动至极。
“嗯啊……不要啊……啊哈……”糯糯地抗议声响起。
男人没轻没重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