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棉暖手宝一应俱全,他会将她抱在怀里,哄出了她的少有的娇气和脆弱。
微风轻抚的晚间。
“我妈妈说,长得好看的男人大多不可信,所以,她才选择了爸爸。”
“哦?你爸爸不好看吗。”
“我爸爸当然好看,而且医术高明,见多识广,饱览群书,心地善良,待人宽厚……并且十分俊朗帅气。”
他知道父亲于她意味着什么。
是她的信仰,标杆,伟大崇拜对象。
这会儿好像是夸人比赛似的,将世间所有的美好词汇都用上了。
“那说不定我也是这样的人呢。”黎牧有些吃味,哪怕对象是她父亲。
夏忍冬听到这话倒是笑了,正经地捧着他的脸,是很帅气呢。
“妈妈还说,如果听完刚才的话,就反驳说自己也是一样的人,除了不可信,还很自恋。”
这话一说完,怕被罚似的,转身就跑走了。
小姑娘近些时日被他调教得很好,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知道说了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这不跑了还没走两步,就被男人长手一捞,困在胸前。
“我自恋?嗯?”男人挑着眉看着怀里不安分的人。
“你……不自恋,黎牧最好看了。”夏忍冬识相地讨好。
“还有呢?”他意犹未尽。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越说越离谱了。
男人被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勾引着,低头含住不放,趁她怔愣着忘记挣扎,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嗯,学得真快啊。
他被小姑娘挑起了心里的燥热,身下的硬物不受控地崛起,生生抵着她的敏感部位,有意无意地顶着。
陌生的触感,和男人欲意明确的动作,大手揉着她内衣的暗扣都松了两颗。夏忍冬显然是被吓着了,一动不动地任他胡作非为。男人好似得到允许一般,沿着修长的天鹅颈项游弋往下,罩住胸部的手不客气地搓揉,轻薄的白T恤都被捏皱了,露出白嫩如玉的细嫩小腰。
“黎……牧……”小姑娘被动地抱着他的头,腿软地站不住。
害怕胆怯的声音拉回了某人的理智,为她调整好凌乱的上身,安慰似的轻吻着她唇,生生住了手,压下心底早已肆意的欲念。
“小笨蛋,”他恨恨地说着,心想着下次一定不能心软放过她,看着眼自己紧绷到爆炸的裆部,实在是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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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出rou了!
忍很久的黎牧小哥哥,终于要硬一回了。
滴水的小骗子
到了她家附近的大路,黎牧下车陪她散步回家,这也是应她要求。
从前大张旗鼓地应诊,时常引起交通堵塞,那么小的弄堂口,被他一辆车挡着,太不文明了。
夕阳下的小道,石板路被照得亮堂剔透,女孩子与男人隔着一拳距离,两人并排走着,她起了玩闹心,一蹦一跳地没个正形,黎牧缓着步伐跟着,配合着她闹,偶尔歪歪扭扭要倒不倒,他还会顺带着扶一把。
再怎么磨蹭着,也到了院门口了。
“黎牧,你想见我妈妈吗?”她扯着衣角轻轻地询问着。
黎牧满脸柔光看着面前的人,知道她还有满腹的别扭要倾吐。
“我答应过妈妈,交了男朋友要和她讲,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是满含期待的小心翼翼。
“嗯,我陪你去。”他自然的愿意的,这些日子藏着躲着不让周围街坊发现两人的关系,连着他父亲在内都瞒得滴水不漏。什么时候这样见不得人了,黎牧心里也有怨言,却不舍得讲给她听。
“那说好了,明天是周末,我们一起去后山。”她的笑眼迷人,是他最欢喜的样子。
晴朗的周日,他如约来找她,由于是见她的母亲,穿着打扮上也格外重视,规规矩矩的西装革履,带着不容侵犯的庄重。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如栀子般清新脱俗,略施粉黛,像是第一次见家长似的隆重。
黎牧上前去牵她的手,整理她耳畔的碎发,在侧脸印下一吻。
夏忍冬害怕被街坊邻居看见,推搡着躲,拉着他就快步往车里走去。
黎牧心里委屈,又不好发作,只能是顺着她。
今天的行程尤为私人,他没有带上司机,自己开车前往。
后山的绿化做得很好,爬上去都有遮天的大树挡着,荫凉舒爽,漫天遍野的绿色,带着夏日的蝉鸣,静谧又隆重。
好不容易到了,小姑娘忍着鼻酸走过去,眼里的伤痛一目了然。
“妈妈,他叫黎牧,是我的男朋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