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另一部作品,下个月会来Z市巡演,给您留了VIP套票。还有近日比较热门的话剧,也都给您备好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黎牧都能想到陆禾贼兮兮的笑容,当日致电给他,无论如何都要把票子搞到,还非得是两张。
那话剧纪得也很喜欢,陆禾本打算陪她去看的,见他这么着急上火,还一副非要不可的样子,只好忍痛割爱,成全了他。
黎牧记着兄弟的情义,想着下次喝酒,怕是好一顿被陶侃。
罢了,谁叫他确实,居心叵测呢,怨不得人。
没关系,现下被人揶揄取笑,往后总要从那只可口的小白兔上讨回来。
欢喜和雀跃
喜欢这种情愫是从哪一刻开始发酵的呢?
是第一眼见他时的失神?是被他告状时的胆怯?
是见他烫伤时的担忧?还是他舍生相救的英勇身影?
抑或是他一次次恰到好处的出手相助。
“我喜欢你啊。”
他这样说的时候,心底的雀跃只有她自己知。
是的,否认不了,那个人处心积虑的一张漫天大网,躲不过也避不了。
当他抱住自己时,薄唇印在额间眉心,轻柔得仿佛被羽毛划过,颤抖着身子接下这个吻,除了不知所错,一丝反感都没有。软糯地靠在他怀里,夏天黏糊的空气里,他身上是好闻的清爽气味,以及跳乱了节奏的心跳。
她好像也喜欢他的。
他好像也是雀跃的。
第一次谈恋爱哪懂啊,连撒娇卖乖都不会,左不过是他牵着引导,她乖乖跟着。
黎牧怕吓着她,连吻都是脸颊轻轻一碰,礼貌地宛如亲密的朋友,这样忍了些时日,小姑娘终于从慌乱胆怯适应到笑意盈盈。
周五来接她下课,应她的要求,换了一辆低调的辉腾。
小姑娘一路小跑来,脸上还带着急切。
黎牧见她额头冒着细汗,掏出贴身的手帕为她细细擦拭。
“跑得这么急做什么,当心摔一跤。”
“怕你等嘛。”夏忍冬习惯了被他照料,这会儿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着。
她方才说的话也不全对,确实怕他等,虽然是换了车,却还是招摇,自然是早一秒是一秒。
男人擦得仔细,鼻翼两侧的汗珠也不放过,她本就生得明净俏丽,还多了几分稚气未脱,十分可爱。
鲜艳的红唇微微上扬,衬托着当下的好心情,看着那么软那么弹真想咬一口啊。
“唔……”
他怎么……突然间……在咬自己……
夏忍冬闭着眼睛感受他噬人的啃咬,不敢睁开眼睛,他们离的这么近,呼吸全打在自己脸上,麻麻地留下了隐形的灼热。
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软嫩得不像话。不是没吻过别的女人,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灵活的舌头顶开了女孩防守严密的贝齿,颤巍巍的小舌被他的侵入吓得四处逃窜,却还是让他得逞,勾着舌交缠不休,细碾轻舔,仿佛是人间至美之味,怎么尝都不够呢。
“黎……唔……”小手推搡着他,力道小也叫停了男人的入侵。
呼!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瞧着她一张小脸被憋得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果然是新手,连接吻都不会呢。
“笨蛋,下回记得换气。”擦擦她嘴角的水光,满脸的志得意满。
他……他怎么,还有下回……
偶尔,她也会和他说些从前不曾提及的话。
关于西瓜的故事,关于失去妈妈的难过,还有关于未来伴侣的憧憬……
清爽舒适的晨间。
“黎牧,你知道夏天最棒的事情是什么吗?”
“呃,是我?”男人沉思着说道。
女孩子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自知之明。
“是西瓜啊,泡在凉凉的溪水里,对半开,用勺子挖着吃,又甜又美味。”想到这儿,真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黎牧不知道是这样简单渺小的答案。
西瓜自然是最普通不过的水果了,不稀奇也不罕见,却成了她口中的宝。
“很小的时候,胡同口会停着一辆皮卡车,爸爸总能一眼挑到最甜的西瓜,回家浸在洗手池子里,晚饭后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爸爸妈妈们切着吃,我喜欢挖着吃。口感沙而绵密,凉爽又沁心。”
“我小时候馋嘴还粗心,囫囵吞地吃下肚,连籽都不记得吐。妈妈担心我不消化,就将籽一粒粒地挑出来……”
“那为什么不买无籽的瓜呢?”黎牧不知情地问。
“傻瓜,”女孩子笑他,脸上印着灿烂童真,“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树叶是绿的,那西瓜,自然是红瓤黑籽啊。”像是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