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拿到的分数都不会加入在内。
春赛最大亮点有两个,一个是春牌可以相互抢夺,这势必会造成世子们的厮杀,不过这也是皇室们煞费苦心的安排,用此来消减各个世家间的友谊再完美不过。另一个是每家世子必须携带一个侍从一起上山。世子们每人领十支带黑色染料的无头箭,箭是一次性的,侍从每被射中一箭,就会扣十分。世子们除了无头箭,不让带任何武器,以免相互抢夺春牌时受伤。
这场春赛最重要的仪式之一就是击缶祭天!击缶人面带黄金面具,身穿外红内白的长袍大袖衣,手持缠着红绸的鼓棒,站在一个直径至少两米的大缶上,击着他四面的缶。
击缶是上战场打仗振奋士气,而在春赛中击缶,则表示四面八方的世家愿意为皇室而战之意。
击缶舞是春赛最重要的仪式,历来看的极重。舞中不能有半点差池,要不然会有天下大乱,诸侯纷起的兆头。击缶舞一共跳两次,一次是在春赛第一天,迎日出而舞,一次是在春赛第三天结束送日落而归。
初舞时,舞者手中拉着鼓棒的红绸,转身中,鼓棒有节奏击打四周的缶,每个缶击打一遍后,鼓棒回到他手中。他一跃而起,在大缶上奋力一击,鼓声响彻整个慕云山。
舞者既有女子的灵巧之态,亦有男子的刚劲之力。
动作利落,缶声阵阵,气势磅礴。
曦光初现,给他红衣镀一层金光,恍然如神。
“元正十四年,春赛——启!世子入山!”
慕云山已呈鸟语花香之态,山涧清涧,汩汩而流,触目所及,繁花似锦。
“霍世子,你说被无头箭射上,会不会很疼?我挺怕疼的。”林暮寒一边走一边捂着前胸说,“要是有人射我,我就趴下不起来,他们就射不到我。”
“我不会让人射到你,放心吧!”霍思良宠溺的看着她,温柔的笑说。
林暮寒在拨草丛找春牌,霍思良瞬间拉她躲到一边,一支箭嗖的从林暮寒刚才站的地方飞过。
“现在就开始放暗箭了!”林暮寒说完立刻趴在地上,警惕看着四周,“霍世子,我要不要匍匐前进?”
霍思良被林暮寒逗笑,第一次笑而露齿,他蹲下来,摸着林暮寒的头,“小木子,你站起来就好,我帮你挡着,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很多世子对霍思良的嫉妒与不满终于有处发泄,所以射向林暮寒的箭很多,都被霍思良轻松挡下。
入夜,他们在树下休息,林暮寒美滋滋的搓着小手拽下一个鸡腿,刚塞进口中,就被霍思良拦腰抱起。
“怎么……”林暮寒的了还没说出来,就看到无数箭,细密如黑雨向他们射来。
霍思良身上没有任何顺手武器,只有山上拾的木棍,对付这些利箭渐渐成招架不住之态。林暮寒趴下,匍匐去找包里的信号弹,结果是空的!这个信号弹是她从总管那里领的,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一声刺耳长笛吹破夜空,飞射而来的箭被笛音定住,纷纷而落。
李凌天一边吹笛,一边往林暮寒这边来,笛音急促,声声尖锐,不堪入耳。李凌天把内力通过笛音来阻止飞箭让霍思良惊异不已,他没想到李凌天武功能到空境,只有空境之人才能奏乐御敌到这种效果。
李凌天扔给霍思良一把剑,霍思良接剑后飞速往射箭方向冲去。
林暮寒挪到李凌天脚下,站起身,“谢谢你李凌天,没想到你会来救我!”
李凌天斜她一眼,继续吹笛,随着霍思良解决射箭之人,箭越来越稀疏。就在林暮寒放松警惕时,她身边的树林里窜出两个人,持着凛凛大刀,挥手向她砍来。
林暮寒惊得大叫,李凌天迅速回身用笛子格开大刀,抱林暮寒在怀,一脚踢飞另一个人。就在这时,两支箭飞速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李凌天用身体挡住林暮寒,带她趴在地上。
李凌天背中两箭,伤口漫出鲜血,血腥味顿时四散。
“李凌天,受伤了?”林暮寒想起身查看他伤势,被李凌天按住,“别动!现在起来还很危险。”
“你要是好好在府上待着,我也不会大半夜来这个山上救你,也不会受伤!”李凌天忍着后背的剧痛说,脸色已然煞白,忍痛商量说,“这次春赛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就在林暮寒犹豫时,霍思良回来,他查看李凌天后背和肩胛伤口,轻车熟路处理李凌天身上的伤口道,“还好后背那箭没有射透,要不然就会伤到心肺。小木子,把金创药找出来。”
景王也赶过来,看到李凌天受伤目光凌厉寒剑刺向林暮寒,咬牙切齿的问,“他为你挡箭受伤的?”
“我没事!”李凌天双眉紧蹙,厉光射向景王,景王忍者心疼和怒气,没有再苛责林暮寒。
“我来时看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今晚在那里休息吧,李大人还是先不要立刻下山,以免伤口出血太多。”霍思良说。
第六十章 结发
他们在山洞里升起一堆火,景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