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哎呀的叫着不停,“好痛,好痛,出内伤了,好痛……啊……好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李公子,真对不起!”瑾墨想去碰他的胸口又不敢碰,怕弄疼他,“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不行,不行!”李儒眉心紧蹙,虚弱的说,“瑾墨,我估计自己快不行了,我本来就有心疾,被你这么一推,心疾已犯,恐怕命不久矣,我在这世上还有一件心事未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你说李公子,是我害了你,你说什么我一定帮你办到!”瑾墨急的泪水不住簌簌的流,和脸上未干的雨水混合在一起。
“我……”李儒伸出捂住胸口,颤抖的伸出手,“我已过而立之年,但尚未娶亲,心有不甘。瑾墨,若有来世,你可否能做我妻子?”李儒无力的声音配合难掩的痛苦表情,任谁都会被骗,别说心思单纯的瑾墨。
瑾墨握着他的手,豪不犹豫应下来,“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
“你喜欢我吗?瑾墨,你若是不喜欢,我不想强求!”李儒紧紧握住瑾墨冰凉的手,这手柔嫩无骨,握住甚是舒服,握住就不想松。
“不强求,我喜欢你,真的!”瑾墨同样紧紧扣住他的手,瑾墨说出自己深埋的情感,既然李公子命不久矣,还不如说出来让他安心。
李儒另一条手臂顺势搂住瑾墨的杨柳细腰,将她翻身压在身下,这套动作他做过不知多少遍,甚是熟稔。他又一次吻上瑾墨,不同于上次,这次他shi热的舌深入瑾墨因为惊愕微张的香口,在她口中寻找她甜腻的小舌,勾住后不停的舔舐,圈圈画画,进进出出,缠缠绵绵。
瑾墨想推开李儒,但却发现自己居然酥软到没有力气,任由被他这么吻着,这感觉酥酥麻麻,甚是美妙,心一直在砰砰的跳,似乎下一秒就到嗓眼蹦出来一样。她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顾去想。
按李儒往日路数,此时就应该抱上床,然后二人共赴云雨,但是他只是吻瑾墨,他想娶她,在没成亲之前,不会做任何越举之事。
二人唇都微麻,刚才激烈的吻让二人双唇都透着樱桃艳红色。
“瑾墨,你去换身衣服,别着凉。”李儒首先打破二人结束接吻后的沉默说。
瑾墨听他的话,站起身,去自己房间换一件衣服,与以往不同的黑色,她换一套深粉色的襦裙,外面配着淡粉色的纱衣。
李儒回忆刚才的情景不住的傻笑,那风流俊逸已然不见,完全是一副隔壁村狗蛋的憨厚傻乐。
轻纱浮动,瑾墨撩帘而出,低垂黑眸,娇羞不好意思去看李儒,手还在自己伤疤处遮挡。
这样的瑾墨李儒还是第一次见,去掉清冷,婉如芍药花一样娇艳。
“瑾墨,”李儒话音里满是柔情,手搭在她遮挡伤疤手上,拿下来。他指肚顺着瑾墨的shi漉漉的发丝轻捋,“你的伤疤一点没有你想的丑,在我看来,她美到惊艳。”
“真的?”瑾墨抬眸看她,眸光闪闪,转瞬浮上一团白雾,“我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李孺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她披在身后的黑发,“以后我就是你的镜子。”
“瑾墨,我想带你去黎城。去见我兄长,我们在黎城成亲,然后你喜欢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你想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好不好!”李儒声音轻轻柔柔,似乎在哄一个小孩。
“你真的想好了?”瑾墨又一次摸着自己的脸,“你不在意我的疤!就算你不在意,你的兄长也不在意吗?”李儒轻抚瑾墨的伤疤,想起当时划在脸上的痛苦为瑾墨心疼。
“他不会在意,就算在意有什么用,是我娶亲,又不是他!”李儒笑的如往常爽朗,搂紧瑾墨,谁在乎都没用,瑾墨,他此生必娶。
李凌天看李儒一直没回来,就知道此事已成,现在二人正你侬我侬呢!他一人在城里逛了两天,甚觉无趣。正当他要去找李儒时,李儒笑面春风的带着瑾墨进了城。
李儒给兄长去信一封,说要回黎城成亲。这信刚到李府,李父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是假的,可是这字迹是李儒的,假不了。李夫人得知李儒要成亲,喜极而泣,从信到那天就开始准备,家里人为了李儒的婚事忙前忙后,李儒却带着瑾墨从南到北游玩甚欢,一点也不着急,瑾墨跟着李儒感受到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快乐。他们在外面游玩了两个多月,才回到黎城。
李父一大早就正襟危坐在前厅家主位等李儒回来,这个弟弟多年未见,虽然他嘴上不说想,但是心里焦急的盼着,和打了拨浪鼓一样。
已经是正午,还未见他们人影。李母叫来二儿子,“琼,你去看看你叔叔他们回来没有,出城迎迎。”
李琼应声恭敬出去,刚走到南门口,就看到李儒一行人。
他走过去,“请问,您是李儒叔叔吗?”
“对对对,我是我是,你是琼儿吧!”
李琼躬身应着,“家父让我来迎叔叔和瑾墨姑娘。”
“二哥!”李凌天跑过去抱住李琼,“还有我呢!”李琼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