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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关头,阿渔想起一事,攥住裙摆提醒道:“咱们,咱们还要服丧。”
替徐潜刚刚想杀的那个人服丧。
徐潜眼里全是欲,声音却冷到了极点:“他不配。”
说完,他一把扯开了小妻子的长裙。
阿渔知道徐演不配让徐潜为他服丧,可是……
“孩子,再怀上怎么办?”阿渔急着道,丧期闹出孩子,他们夫妻俩就没脸了。
徐潜抓住想临阵脱逃的小妻子,一边冲锋陷阵,一边在她耳边道:“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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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徐潜的分寸, 阿渔今日穿的里衣全废了,shi哒哒水里捞出来一样,阿渔是再也不想碰了。
“明早你早点起来, 挑个地方埋了吧。”
阿渔嫌弃又埋怨地道, 弄成那样,她都不想让丫鬟们看见。
徐潜要去净房, 正坐在床边穿衣,闻言回头,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问:“为何要埋?”
阿渔抓起被子挡住脸,嗔道:“难闻!我怕熏到我院子里的浣洗丫鬟。”
徐潜看她不是心疼丫鬟, 是脸皮太薄, 不想让丫鬟们知道。
徐潜的小库房金银无数,小妻子真想浪费, 徐潜不会不舍, 但那是她的贴身衣物,徐潜舍不得埋, 而且, 这身里衣她穿着甚是好看。
“明早我替你洗。”徐潜决定道。
阿渔一听, 从被窝里探出头, 露出一双水润润的杏眼:“真的?”
徐潜颔首。
阿渔想象徐潜用他拿刀剑的手帮她清洗贴身衣物, 不禁又羞又甜。
徐潜去净房解手, 出来后走到衣柜前, 挑了一套新的里衣拿到床上。冬日天寒, 虽然被窝暖和,但阿渔睡觉不太老实, 胳膊或腿总要往外伸,徐潜怕她着凉。
阿渔伸出手来接里衣, 才碰到就缩了回去,朝徐潜撒娇道:“好凉,你帮我捂捂。”
徐潜失笑。
可这是他在西北日思夜想了数月的小妻子,别说只是一套里衣,便是一块儿冰,小妻子让他焐,徐潜也会照做。
放下帐子,徐潜躺到床上,将阿渔的里衣塞到胸口,默默地帮她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