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老廖只觉得有意思。他今年三十六,手段不错,来北市寻个机会,因为一对桃花眼,一套床上功夫,情场也春风得意。
他伸出手搀扶江芸,手滑下去,若有若无碰到她包tun裙下的软。
张副总眼尖,站在她身侧,把她护得周全,“江总,走吧。”
江芸摇摇头,伸出手拿起那杯五粮ye,对着老廖的脑袋淋了下去。
老廖当场就要发飙,江芸又踢了他□□一脚,这才转身走了。
“我说你手贱做什么,老虎的屁股也是你能摸的?”老吴痛心疾首,“这回合作吹了,我估计你在北市找个公司落脚的房产都难。”还得牵连我的生意。
老廖直不起身,她那可是五厘米的粗跟靴,这一脚有他疼的。
江芸喝得七分醉,一分钱没落着,还被人揩油,脸色极其难看,张副总给她吹风,“江总别气,其他的我安排。”
江芸不在员工面前发作,到家噼里啪啦摔了点摔不坏的枕头坐垫,还怕吵着rose睡觉。回屋看到傅衍之躺在床上,架着一副眼镜,低头看书,一身安静落拓。
心里那团火轰得散了。
由生出来填补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委屈。
傅衍之看她两颊微微泛红,知道是喝酒了,看看时间应该是酒局,于是道:“生意没谈好?”
江芸挂上外套,“嗯。”然后握着睡衣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在一旁打理头发,傅衍之伸出胳膊,招呼她:“过来。”
江芸醉着,委屈没散,他叫就过去了。
靠在他怀里,江芸有些恍惚,放在十年前是要听他说教的,她不想听。
就想傅衍之无条件地哄她,跟她一起骂人,然后亲亲她。他没给过。
傅衍之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江芸诉苦,于是又问:“不说说怎么了?”
“西南边来了个搞林木的,从南亚进货,在北市做家具生意,就见了见。”
“那生什么气呢。”
“他...”江芸用手指揉揉眼睛,“他摸我。”
“姓什么?”傅衍之吻她的额头,江芸低低的哭。
“廖。”
“好。”傅衍之记住了。
他伸手拍着她的脊背,“摸哪了。”
江芸下意识动了动那个部位,傅衍之把手覆盖上去,江芸就被他包裹了。他的手也不安分,待了一阵就拨开裙摆,江芸搂着他的腰一紧,“你还生病呢...”
“不碍事。”傅衍之揉着,“你再要我换别的。”
江芸心道谁那么想要你,可傅衍之弄了一阵她就忍不住搂紧了他。
稀里糊涂的做了。
*
他果然只是脑袋生了病的样子。
江芸起来,昨晚的事忘了一些,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怀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热。
傅衍之睫毛一动,她感慨他的敏感,这样一下就醒了过来,江芸跟他道:“我先起。”
傅衍之没出声,只吻了下她的上唇,转身补眠。
今天没什么事,下午他要去复诊,阿姨休息,江芸也不是吃饭就要人伺候的,自己拿出锅来,放水,撒了些海参下去。
她做了一锅补汤,调鸡蛋的时候,背后贴上他,江芸没挣开,他长得高,手臂不搭在她的腰上,而是往上,她在家里穿得随意,傅衍之的手臂位置微妙,江芸这才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做什么呢?”
“毒药,你吃吗?”
“吃。”傅衍之温声回应。他的气息打在脖子上,身后也是蹭着,江芸酒醒后就不太习惯这种亲昵,也察觉他垂下的目光,“你别乱看。”
“都揉过了,看也没事。”他抱怨道,“床上没这样。”
江芸额头发紧,“我喝多了,做什么你可别当真。”
傅衍之端过她拿不起来的汤碗,稳稳放在餐桌上,他抿着汤,江芸说:“今天复查。”
“知道。”傅衍之握着手机,“我去办卡。”
江芸点头,她推了下午的行程,陪他去医院,一套体检下来,病灶根除,人好了。
江芸又陪他去办卡,业务大厅来来往往,江芸偎着他,怕触碰到人群。
傅衍之喜欢她乖乖的,百依百顺。
江芸不是这样的女人,但傅衍之喜欢她偶尔流露的依赖。
他拿出身份证,填填写写,办了业务,拿到新的电话卡,插在了手机里。
回去时江芸开车,傅衍之拿过她放在车前的手机,指纹解锁的页面弹出来,江芸看到了,目不转睛地握着方向盘,“你做什么?”
他摸着她的小手,揉了一阵,然后解开了锁,拨出去,收到她的号码,然后放回。
江芸觉得做男人都浪费他的那点小心思。
晚上回家,傅衍之做饭,她在旁边逗狗,一会儿来了两件包裹,江芸接过来,放在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