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生个女儿,就该像我了。”
祁英翰皱眉,又不忍发作,咬了咬口中冰块,歪嘴邪笑:“像你有什么好,不如像我,继承我这颜值,孩子不是帅哥就是美女,实在不行,我们也能帮你们造一个……”
这话可混了,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东倒西歪靠在祁杏贞身边,酒意蜜意,脸颊酡红,呼吸贴近,都是暧昧,都是迷情,一起哄笑起来,要痛扁祁英翰,可各人心里,也都听进去,当了真。
祁中泰岁数大,脸皮到底厚点,一侧头,先去亲祁杏贞,亲了脸颊又亲嘴,最后咬住她的唇瓣倒是不肯松口了。
“喂喂……”
祁敏不大高兴了,这还是在他家呢,这是他老婆呢,怎么明目张胆地亲起嘴来,这小叔实在太开放!
离得近,看得也清,几个人都眼馋那个吻,瞅着祁杏贞没躲,只乖乖被祁中泰吞唇搅舌,V领子里的圆鼓胸峰也被他捏来揉去,大家也都热了眼,燥了心,忍不住浑身的悸动。
祁英翰解开领带,放了酒杯,整个人滑下去,跪在祁杏贞的脚边,掀起她裙,两只大手游走细长小腿,滑腻大腿,再往上,是她让男人们痴狂的秘密地带——黑丝勒粉rou,浸水成shi印,祁烨也伸过手去,二人摸着,推着,揉着,倒像赛着谁把她弄得更shi一样,最后索性两双手齐动手,把祁杏贞的底裤脱了下去。
呵,一点也没变呢,她大概在生产后又特意保养了,白茸绽缝,两瓣生津,露舌吐汁,水光滟滟,红绉软浓,rou珠rou核都凝水,越看越迷人,似有牝香yIn气绵绵,撩得人魂不守舍,rou缝翕合,粉珠rou牝有水入股沟。
祁英翰探头去舔,祁烨也不示弱,二人两头相凑,挤在祁杏贞的胯下,她也只能打开腿让二人再亲近一些,见他二舌并伸,盘旋勾绕,两口轮番吻咬,此吸彼呼,咂咂声脆。
祁中泰见那二人捷足先登,自己更不能放手,揉捏两ru,再把她那件衣服滑脱手臂,指腹揉ru,绕圈打转,祁杏贞微声低yin,竟被他捏来一手shi哒哒的ru汁来。
“啧啧,这给儿子的nai,都浪费了……”
祁中泰低头就去含住鲜rou色的ru头,轻轻一吮,祁杏贞从头麻到脚,只觉浑身都在冒水,上头也有,下头也有,滋润祁家的男人——还有个小小的祁家男人在家嗷嗷待哺呢!
祁杏贞仰过头去,伸手按着下面的两个头,侧脸瞧祁敏,勾唇一笑,笑得娇润明艳,yIn邪放荡,轻声呻yin:“老公……老公,你看看他们……在吃我。”
祁敏目光沉下去,一个疼惜赧然的表情瞬息闪过——他本就不是那种放得开的人,跟这些人比起来,他更趋向保守和传统。
祁杏贞只好伸过手同他握住,二人手指交叉,心意却不总相通——
就在几个月前,她选择独自在产房度忍,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欲死疼痛的折磨终于生下孩子,她彻底昏迷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的手就在他的手心里,他的两眼熬成了黑眼圈,整个人瘦了一圈,伏在她床头一遍遍责怪她为什么不通知他。
“要不是我去小姨那里都不知道你进了医院!祁杏贞,你太过分了!”祁敏生了好大的气。
祁杏贞有气无力地笑:“生孩子嘛,我自己,可以的。”
真是心疼又让人生气的回答,祁敏握紧她的手:“知道你可以,但是我也必须要在,我是你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
祁杏贞摇头,想说——你不该被这身份所累,你我只是合作关系,不必,真的不必,可她太累了,说不出话来。
祁敏却似乎看穿她心思,拢眉轻叹:“杏贞,你把我想得那么坏,像个冷酷理性的机器,好像接近你的一切都是在耍心机……你只靠你的不安全感来判断,却不在乎真相,这对我不公平,疼,如果在你身上是实在,那么在我的心里也是实在的,虽然我不自恋,但我也有人的匮乏和孤独,所以我也需要婚姻和你。”
此刻,他捧着她的脸,看她的表情变换多端——时而因酸涩微疼,时而因胀麻而舒爽,他的心也如浇五味,除了吃她的唇,尝她津舌热腔,还有种隐隐得不到理解的痛苦。
她曾有多贪欢就该有多疼痛的,此刻有多贪欢也又有多少心酸呢?
祁杏贞抬手,纤手摆弄,把祁敏的裤子解开,抚他巨物roujing,撸弄几下,便把他的吻换成他的rou,细品咂含。
他得到这般恩待必招致那几个人的不满,祁英翰看祁杏贞这样宠溺祁敏,本就爱较高低的心更酸溜溜冒泡,解开裤子,推开祁烨,撩起祁杏贞的腿,把那gui物菇头在她红rou褶沟出来回研磨。
祁杏贞的舌扫过祁敏的棱沟,祁英翰也要用那自己的棱沟润滑她的rou缝,祁杏贞的嘴嘬嘬祁敏的jing头马眼,祁英翰也要用自己的jing头马眼对准那rou珠一点……从上扫到下,祁杏贞受不住热痒,哼唧扭腰一凑,祁英翰进去半截,舒服得他差点叫出声,他看得越眼红越要往里挤,挤到一半,汗流下来,嗯了一声,就顶到里头小rou了。
祁杏贞全身一炸,口含巨物只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