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人我最清楚了,心机太深,你以为你玩了他?说不定还是他玩了你……”
祁杏贞垂下眼睛,挣脱胳膊:“至少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在我身边。”
祁英翰说:“是他想在你身边还是他觉得应该在你身边?”
祁杏贞反问:“有什么区别吗?”
祁英翰忍不住提高嗓门:“你傻吗?还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清零了?我跟你说,他就是跟你玩战术,你俩现在拼的就是心态,谁掉进去谁就傻逼!你别以为他个老处男跟你睡一下就是跟你产生真爱了?他就算是个处男,但也是个男人!你别忘了!”
声音大了点,两个人姿势古怪,医院门口进出的人都转头望过来。
祁杏贞低声说:“你别这样,咱们这不是还得走一步算一步嘛。”
祁英翰松了手,但却把她捞进怀里,贴紧她的头发,哑着嗓子说:“你记着,祁杏贞,祁家没一个男的是好的,我也不怎么样,但我至少从来不跟你玩心眼,从小到大都是,我不管你是谁老婆,又给谁做情人,还是跟哪个小白脸为了什么搞……我们是不一样的,你知道的……我跟他们都不一样!”
两个人就那么拥着往外走,走到出租车等候位,祁英翰才放开祁杏贞,皱眉急了:“你听没听见啊!”
祁杏贞嫌他烦,也急:“听见了听见了!唠唠叨叨没个完,你赶紧回去休息,看你个大熊猫眼!”
“那你晚上回家吗?”
回哪个家?祁杏贞这才想到,自己有个娘家还有个夫家。
祁英翰恨得紧,伸手捏她脸:“想什么呢!我说回咱的家。”
祁杏贞拍他手:“这像话吗?”
“怎么?你以后还都打算从一而终?”
祁杏贞歪着脑袋冲他笑:“有什么不好吗?”
祁英翰勾住她脖子就在她唇片上咬了一口,发狠低语:“欠干啊你!”
祁杏贞被咬疼了,抬手掐他:“你讨不讨厌啊!”
“他咬你他就不讨厌,我咬你我就讨厌?”祁英翰的手指划了划她脖子,眼睛一沉,怨怼生寒。
祁杏贞拉了拉衣领子,伸手招驶入位的出租车,又推他一把:“赶紧上车!回到家给我发信息。”
祁英翰拍拍她头,勾着嘴坏笑:“你不来找我,我就找你。”转身拖行李上车去了。
傍晚的时候,祁敏和祁杏贞就去了祁中南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祁中南在卧室的床上半卧,戴着眼镜写东西,另一只手却还打着吊针,旁边张大夫在看着。
这张大夫是祁中南的战友,后退伍在军区医院看门诊,祁中南的心脏和血压都是他一手帮忙调理的。
祁敏和祁杏贞走进去,跟张大夫打招呼,祁中南就把手里的文件放到旁边,让他们两个坐。
几个人先聊了会儿病情,又等吊瓶打完了,张大夫给拔了针,回头嘱咐祁敏:“你爸这个心脏啊要注意。平常不犯病一点毛病没有,一犯病就是个厉害的,我给开了救心丸,这个药得让他随时备在身上,不能马虎。”
祁敏一边应了一边又问注意事项,张大夫一一回答,祁中南要留他吃饭,张大夫说什么都不肯,坚持告辞,祁中南也就不勉强了。
人走了,祁杏贞给祁中南倒了杯水,祁中南接过去看她一眼,柔声问:“你妈怎么样?”
“还是昏迷不醒。”
祁中南摘下眼镜,捏着眉心道:“不行转院试试,看看能不能找个好大夫给看看。”
祁敏在旁边说:“这个我来办,您就别Cao心了。”
祁杏贞也说:“是啊,爸爸这几天好好休养吧,别想这些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人都已经那样了,想也没有用。“
这话不知是跟他说的还是安慰自己的。
祁中南敏锐地看了一眼祁杏贞,半晌才说:“难得你不恨我。”
祁杏贞笑:“我怎么能恨爸爸。”
祁中南叹口气:“今天早上给老刘送了葬,人不痛苦就那么走了也挺好,只是我啊,年纪大了,经历不了这些事,难免受点刺激……”
祁敏和祁杏贞都低眉顺目地听着,都不插言。
祁中南又说:“我心脏最难受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真的一下子这么死了也好,跟老刘一样也不遭罪,可是我想到你们就又有点不舍得死,就怕你们吃一点亏,弄这么大个企业也不容易……所以我想,要不我就先写份遗嘱算了。”
祁敏和祁杏贞一齐抬头看他,他也看着他们两个,眉目间都有了默契。
祁中南把刚才的文件摊到他们两个面前看:“我起草了一份,只是简单几句,你们也别挑剔我,回头我找个律师公证细节,重要的是,信科集团的股份呢,我还是想多照顾一下杏贞……这样以后,就算我不在了,祁敏也不能亏待你。”
最后一句是冲祁杏贞说的,祁杏贞低头看那遗嘱,确实没几行,但大体意思是在祁中南死后,股份会过度给祁杏贞50%,而祁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