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李老师,我要出去。”
此话一出不仅是李申明连池砚的轻轻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李申明的反应。
李申明温和地笑着动作自然地接过水杯,“蔚鱼小同学啊,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要多静养。”他说的很慢,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玻璃杯放上床头柜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脆响,他又笑了一下。“一个人在这儿可能是有些无聊,还是说要把这小子留下来陪陪你?听说你们,很是要好。”
最后几个字完全是对着池砚的方向说的,那张看久了越显得令人厌恶的脸转向了门口站着的池砚。
后者感受到他的目光,丝毫没有停顿地挤出笑容回应着同时池砚直接迈开脚步往床边走去!
这下连一直安静当背景板的虚成都往前跟着虚走了一小步,“你...”之前维护在四人之间诡异的平衡霎时被打破,虚成有些着急刚想开口斥责便又被前面李申明的眼神活生生堵了回去。
“这人类到底想干什么?”虚成有些烦躁,刚才那十几分钟他看着这三个人眼神传来传去气氛诡异僵持地令他一头雾水,“人类就是这些地方烦人!天天就算计这个算计哪个的,哪来那么多计谋!”
饶是沦落在这现世几十年学了些算计人的把戏,刚刚还勉强摆池砚一道,面对现在的局面他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尴尬地瞪着眼睛闷声看着。
李申明的眼神也明显冷了下来。
“何止是要好,你看我们蔚鱼这么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谁看着不喜欢?”池砚走到床尾,准确地停在了李申明的安全距离之外,这个位置让他伸手就能摸到蔚鱼棉被下的双脚。
他确实这么做了。
池砚漫不经心地俯下身子伸出一直放在荷包里的手轻轻地摸了上去,“小可怜儿,隔着棉被摸起来都是骨头了,回家我给你好好补补,不许挑食了啊,还是要长点rou不然抱着睡觉都硌手...”他的手像极了变态恋足癖那样。
先从蔚鱼在外的右脚踝抚摸起,揉搓够了才又钻到两足之间隔着棉被反复抚摸着,语气又像是在家里卧室调情一般自然,和刚才冲进来怒气冲冲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李申明看在眼里,斜睨着池砚那只先前一直放在荷包里的此刻却在棉被上胡乱抚摸的手,他眼神闪烁了几下冷哼了一声,“没想到我们池大少爷还有这癖好。”
而蔚鱼被池砚这突如其来的一摸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感受到那双熟悉的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分外色情地抚摸着自己的脚他忍不住地有些闪躲,拇指扭动着想要逃开的时候忽然被塞进了 什么硬硬的东西。
蔚鱼上一秒还不解的表情顿了一下后忽然蹿红接着有些夸张地露出些害羞的表情,“嗯...”他忽然极其细微地哼了一声。在这封闭的房间,任何声响都会被加上混响放大再传到在场人的耳朵里忽然就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连李申明都忍不住转过来看了蔚鱼一眼,有些难以言喻。
“...是他的爱好,小别胜新婚不能浪费时间,你说是吧。”池砚勾起嘴角,又加上一句。
瞬间房间里僵立的气氛又掺杂了些说不清的暧昧,没人注意到池砚的手借着蓬松棉花的掩盖轻轻钻进了棉被边缘,而同时蔚鱼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夹住先前的东西。
“咳咳!”李申明重重地咳了一声。
“我要出去,李老师。”蔚鱼脸上还有未消的余红,他迎上李申明的眼光再次重复了一遍。“您当年把我带出进桑,不管您是什么目的,这份情我也是感激的。我还肯叫你一声老师,我的心意你也应该是明白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甚至连我...外婆的事情。”提到“外婆”蔚鱼心里一酸,他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继续说,“我外婆的事情,还有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那些荒唐的事情你都很清楚了吧。我没有其他想法,李老师,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也断了剩下的日子怎么活,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蔚鱼低下头,眼底满是压抑着的悲伤。
池砚安静地听着,只是在依靠那里挑了挑眉像是没想到似的露出有些奇怪的神情。
“李老师,要是我还有些用的话,我愿意报您的恩。”
池砚也低下头掩盖住自己的表情。
“哦?蔚鱼小同学,你可真是知恩图报的好学生。不过我带你出进桑也只是你自身优秀的原因罢了算得上什么恩呢?”李申明推了推眼镜腿,一种兴奋再次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你外婆的事情我也很惋惜,不过说到你在这世界上无依无靠,我看我们方大少爷就第一个不同意,你说是不是啊,方大少爷?”
“方?”
不仅是蔚鱼连虚成都皱起了眉头,听不懂的人形立牌越发郁闷,“好熟悉,好熟悉的姓氏...在哪里听过?”
然而蔚鱼只怔愣了一瞬,现在可不是应该被打断的是时候!
紧接着原本有些讶异的眼神活生生转成了充满眷恋不舍的幽怨,他的目光在池砚脸上停顿许久忽然又强行逼迫自己收回来一般一寸寸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