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木门离去了。
“元公子,你快尝尝我做的饭菜。”婉儿拉起元昭坐在案桌边,三菜一汤淳朴的农家菜,看得出婉儿是花了些心思的。
元昭握住她的手擦掉上面残留的烟灰,“婉儿辛苦了。”他接过小碗舀了汤水递过去给她,“你多喝些。”对面女子笑的莹莹搅动碗里的汤汁。他拿起筷子又觉不对劲,“她呢?”这小屋里统共就三个人,他这么一问,婉儿便知道是谁了。
“哦,我都忘了说了。”她放下碗筷,“刚才去厨房的时候就未发现那位小兄弟。”
怎么可能。
他刚从那里回来的,怎会没有遇到。
“对了,系在外面的马也不见了,是不是他走了。”话还没说完,元昭一个健步冲到窗外,一颗枯了藤的歪脖子树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她果然走了。
梨娘摇摇晃晃的骑着马往山上走,耽搁了太长时间,也不知仲狼有没有到达山顶。
那里她是呆不下的,索性灰溜溜的逃走,眼不见为净,心不烦。
她不知方向,漫无目的。
但却不怕。
因为经历了伤痛,便无惧无畏了。
远处扬尘疾驰过来一人,梨娘定睛去看是轲竹,书生冷傲的凉薄让人过目不忘,他衣着还是前几日的装束,带血残破。轲竹也看到了她,上前作揖姿态恭敬,“李公子,敢问……”
她觉得那声音愈渐愈小,心里还嘲讽他堂堂七尺男儿像闺中女子一般软侬细语,她想笑可视线一黑人倒了下去。
梨娘晕乎乎的,后背灼热的疼,有人叫她名字可眼睛终究睁不开,她有些累了听不清究竟讲了什么。
还是睡吧,睡着了就会忘了。
又是一阵寒凉,她冷的厉害,然后滚烫的汁ye灌进嘴里。
好苦。
好难喝。
她堵住牙关不肯喝,但有人撬开了她的嘴,坚硬的碗边磕着她的牙,苦水呛到了鼻腔,剧烈的咳嗽呕出了所有吞咽下去的汤汁。
后来又是急剧的热,热得浑身酸疼。
她更加沉迷昏睡,不愿醒来。
“如何了?”苏瑞柏等在帐外见大夫出来,焦急的问道。
八旬的老者摸着胡须,“伤口发炎多日又处理不当,感染导致的高热。”他摇摇头,“我说瑞柏啊,梨娘怎在这里还伤的如此严重。”
苏瑞柏躬身抱拳,“吴老快快救救吾儿吧?”其余的他闭口不言,几日前二狗夜里跪在他的营帐外求见,他见他有所顾忌遣退了外人,后得到一块令牌是苏家护卫军的,问是谁人所给,答曰是一个叫李良的人。
李良。
梨娘。
是他苏府的七姑娘。
二狗左右看看贴耳还说了一句话,说是那人让其告知的。
他问了来龙去脉,随后又在令牌的夹缝里发现了一只折断的竹签——身外之物皆可抛,九死一生各远阳天。
其中意思结合那句话,答案一清二楚。
吴老叹口气,“灌药不肯喝,小梨娘啊,怕是要受些苦头喽。”说完吩咐了事情,挑起帐篷又进去了。
自古有刮骨疗伤,不去掉腐rou根本好不齐。
我知道大家都想要元sao,但是老元之所以成为这个样子也是有原因的啊,前世老爸战场死翘翘了加上被下蛊和自己不爱的人结婚了,这些都是导致他变态的原因啊,但是这世你们也看到了元sao没有经历痛苦所以看着是白月光,这说明人家老元在此之前是正常的就是后来才不正常的,现在他回来了爸爸没死,中蛊(再等几章我就把婉儿弄死了)不成立,然后还带着二世的记忆,其实人家还是正常人啊,就是白月光的基础上有些偏执(毕竟人家也有前世不愉快的经历),可能在你们看不一样,但是细细想一想我觉得是一样的啊,毕竟我想了这么久的剧情都有考虑,可能你们自己过不了这一关吧。?
开心事
吴老刮第一刀的时候梨娘就醒了。
尖锐灼热的匕首挑破脓包,她没忍住的尖叫出声。
“小梨娘醒啦。”沧桑有力的声音。
她不用多想,“吴爷爷?”梨娘趴在床上,身上还是之前的衣服,只是后背布料划拉开,露出狰狞的患处。
吴老递给她一卷干净的棉布,“待会儿会更疼,你且咬着免伤了舌头。”他又重新拿了把刀子在火上熏烤,“小梨娘想些开心的事情,一会儿就过去了啊。”从小到大一成不变的哄骗。
梨娘发笑,可下一刻她紧咬棉布,揪拽床单,削铁如泥的锋利每每划动都刺激所有的神经,皮肤渗透出薄薄的汗水,身子亦是控制不住的哆嗦,她后颈被吴老摁住防止下一刀刮错了位置,血水顺着刀尖从鲜rou里流出来。
她喊不出来,咬住布直哼哼。
想些开心的事吧!
三月初三,惊鸿一瞥就再难忘怀。
“祖母望您原谅梨娘。”她跪在雪地里,鹅毛般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