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绿孔雀的心思,软声道:“我能拥有你已足够了,即便这蛋并非孔雀蛋亦无妨。”
“嗯。”绿孔雀应了一声,瞧了一眼那只蛋,后又捉了叶长遥的手来,为自己揉肚子。
被叶长遥揉了一会儿肚子,他舒服得昏昏欲睡,便当真睡了过去。
一入夜,外头已热闹起来了。
叶长遥任由绿孔雀睡了整整一日,此时,他才不得不开口去唤醒绿孔雀:“三郎,快醒醒。”
绿孔雀勉强睁开双目来,又听得叶长遥道:“还要去看花灯么?”
花灯!绿孔雀霎时清醒了,他变回了人形,又穿上了衣衫,才去牵了叶长遥的手。
堪堪走出房间,他不放心地拿起那枚蛋,拢在了掌中。
或许这里头的当真是他与叶长遥的孩子,他必须慎之又慎。
灯会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云奏生怕掌中的蛋撞着磕着了,走马观花地逛了一圈,便从灯会出来了,与叶长遥一道坐在一离灯会不远的小摊子边吃浮元子。
云奏全副的神志皆集中于掌中的蛋上了,被叶长遥喂食着,却是吃得心不在焉。
叶长遥低叹一声,才问道:“浮元子的滋味如何?”
云奏根本没尝出滋味来,怔了怔,才将蛋揣在了怀中,又对叶长遥撒娇道:“再喂我一只浮元子罢。”
叶长遥依言而行,待云奏咽下了,才又问道:“滋味如何?”
云奏答道:“又糯又甜又香,很是可口。”
“你既然喜欢,便多吃几只罢。”叶长遥正要再喂云奏浮元子,却是被云奏婉拒了:“由我自己来罢,你快些去吃你自己的那碗罢。”
“好罢。”叶长遥吃了一只浮元子,笑道,“果然是又糯又甜又香。”
俩人吃罢浮元子,便回客栈去了。
不知是谁在放烟火,应了那句“火树银花不夜天”。
尚未回到客栈,云奏竟已维持不住人形了,只来得及将怀中的蛋交予叶长遥。
叶长遥心生担忧,但同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许云奏是因为要产蛋了,才会维持不住人形的。
一回到客栈,绿孔雀便窝在了床榻上,并命令道:“夫君,你先勿要靠近我。”
自己的猜测大抵成真了。
叶长遥候在门口,直到绿孔雀允许他靠近了,他才到了床榻边。
绿孔雀处于极度的羞耻与极度的惊喜当中,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原是凡人,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云奏,后来,他又变成了绿孔雀,而适才他竟是以绿孔雀之姿产下了孔雀蛋。
叶长遥见绿孔雀不言不动,伸手将绿孔雀揽到了怀中,揉了揉绿孔雀毛茸茸的肚子,柔声问道:“难受么?”
绿孔雀回过神来,从身下取出了一枚孔雀蛋,才回道:“不难受。”
“那便好。”叶长遥将孔雀蛋放在了床榻上,吻了吻绿孔雀的喙,道,“明年,我们便能带我们的孩子们一道去看花灯了。”
绿孔雀想象了一下由自己与叶长遥领头,后面跟着小绿孔雀的场景,登时忍俊不禁。
而后,他变回了人形,进而勾住了叶长遥的脖颈,索吻道:”吻我。”
叶长遥覆下了唇去,先是轻轻地吸吮云奏的唇瓣,接着才去撩拨云奏的舌。
云奏口中满是浮元子的甜味,使得叶长遥不由沉醉其中了。
吻了不知多久,直到云奏伸手去推他,他才松开了云奏。
云奏眼波生艳,唇瓣已被他吻得红肿了。
“抱歉。”他抬手磨蹭着云奏的唇瓣,又道,“睡罢。”
“寐善。”云奏伏于叶长遥怀中,暗暗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道:不知这里面还有几枚孔雀蛋?
接下来的两日,云奏又产下了两枚孔雀蛋。
云奏产下第四枚孔雀蛋后,将全数的孔雀蛋捧在掌中,喃喃道:“你们还有兄弟姐妹在我肚子里么?”
又三日,云奏并未再产下孔雀蛋,便开始孵化孔雀蛋了。
为了孵化孔雀蛋,他只在用膳之时会变回人形,而叶长遥则是守着他寸步不离。
足足一月,小绿孔雀终于纷纷破壳了。
许是云奏并非寻常绿孔雀的缘故,孔雀蛋一出现裂缝,便有绚丽的光芒从裂缝中钻出来,直至小绿孔雀顺利地破壳而出,这光芒才渐渐散去。
最先破壳的小绿孔雀先是探出了小脑袋,见得云奏与叶长遥,便亲昵地用自己的小脑袋蹭了蹭俩人的手。
统共四只小绿孔雀,其中两只为雌性绿孔雀,另外两只为雄性绿孔雀,因雄性绿孔雀还未生出尾屏来,故而,雄性绿孔雀与雌性绿孔雀生得一般模样。
产下孔雀蛋后,云奏不会再时不时地变成绿孔雀了,道行亦很快复原了。
因为在丹谷镇养育孩子并不方便,他便与叶长遥带着俩人的孩子们与马儿一道回了观翠山去。
四只漂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