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元恪身下欲望胀得难受,见他不愿动了只得自己动,当即把人翻了个身***又开始行那事。
“我……不想来……嗯……”
“由不得你!”元恪气呼呼道,把我惹火了就想跑?没门。
段干卓也气得不行,“那……那你……嗯……让我……让我翻过身来躺着……啊……轻点……我不想趴着……”
元恪从善如流地把他翻过来,掰着他的腿,与他胸膛紧紧相贴。段干卓双手立马就温柔地攀上了他的背,一把一把缠绵地挠,把把带血丝。
元恪正在兴头上,顾不上这些,还当他今晚格外敏感呢……
第二日,元恪知道晚间又劳累着他了,不敢惊动他,嘱咐了人好生照顾他,便悄悄走了。
元恪刚走,段干卓就捂着屁股费力地爬起来,找了身普通士卒的衣服穿上,跟在他屁股后头去了军营。
元恪果然今日要亲自参与比试,段干卓就混在人群里看。见元恪十八般武艺样样拔得头筹,段干卓在下面甭提多得意了,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就是厉害,也热热闹闹地随着众将士喝彩。
十数场比试下来,元恪身上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汗渍在衣裳上都结成了块。段干卓看得直乐,心道我看你嫌不嫌热。
一同比试的将士们早就光了膀子,见元恪还是衣衫一丝不苟,一人终于忍不住上前道:“大将军,要不脱了衣裳散散汗吧。”
段干卓远远地听了憋笑,暗道他身上那狼藉的样儿,他哪里敢?自己昨晚勾引他的目的就是让他不敢当众脱衣服,这样才能好好热热他。
元恪本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来,这才明白段干卓是打的什么主意,当即浅笑着十分麻利地脱了上衣。
段干卓吃惊地眨巴着眼,他疯了?!不怕遭人笑话吗?
果然,元恪这衣服一脱就引起来一阵阵sao动。人人看着元恪身前的吻痕和身后的抓痕都吃了一惊,恍悟大将军为何一向不爱当众脱衣呢,原来是为了这。
段干卓虽隔得远,但也看清了元恪身上的那片红,可见自己昨晚有多来劲。
周围的人都嗤嗤地笑,段干卓旁边的人还捣了他一胳膊肘道:“哎,原来咱大将军家里的那位那么生猛呀?难怪咱大将军被他看得死死的。”
段干卓的脸顿时给臊成了个猴屁股,再一看元恪那小子,人家压根就不知道羞,笑着大大方方地让人看自己身上的丰功伟绩,还不忘添油加醋地解释:“让大家见笑了,我家先生太喜爱我了,又好来这事,所以……”
段干卓一听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这臭小子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太强了,自己的功力跟他差太多了,真不是他的对手。
段干卓实在臊得待不下去了,低着头想灰溜溜地溜走,就听到了元恪欢快的喊声,“哎!阿卓,怎么就走了?我还没比完呢。”
原来元恪早就察觉到他一路跟着自己了,所以刚刚比试时才格外卖力,本就是给他看的。
段干卓一听更吓了一跳,想跑,却被奔过来的元恪一把抓住了手腕。
“看够了?那我跟你一块回去。”元恪粗喘着气,笑yinyin地牵他手,还不忘跟人显摆,“这就是我家先生,剑法厨艺医术样样Jing通,跟了我真是委屈他了……”
听着周围人讶然地私语,段干卓从脸红到了脚趾头,恨不能立马变成条蚯蚓钻地里去再也不出来了。
不等元恪吹嘘完,段干卓就羞得甩开了他的手,大踏步地往外走。
元恪纳闷地快步跟上,“哎,阿卓,你怎么了?不高兴了?谁惹着你了?”
也不知道哪个耳朵尖嗓门大又不要命的冲元恪大喊了一声“先生这是害羞了!”引得人群爆发出一阵大笑。
“都欠揍了?!”元恪大声回了一句,想跟他们算账,就被段干卓拉住了手。段干卓红着脸小声道:“快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元恪笑着看他拉着自己的手,“阿卓,怎么叫丢人现眼呢?我们明明是在显摆呀!你不用理他们,都是一群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都嫉妒我呢!”
段干卓懒得再理他,步履不停地回去了。
元恪一路上一直光着上半身,到了家进了房,又喜滋滋地拿了镜子对着胸膛后背一通乱照。段干卓本来想生他的气不再理他了,但也不由得好奇,“你在照些什么?”
“哎,阿卓,这两个好像淡了些,你快再给亲几口。”元恪指了指脖子和胸前两处道,往他嘴边凑了凑。
段干卓气得磨牙,自己原先是想看他的笑话,反被他看了笑话去了,本来心里就有气,看他还乐成那样,以为他故意笑话自己呢,就赏了他个白眼,不理他了。
元恪仍乐呵呵地凑他眼皮子下,看着他的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就是故意给我弄成这样好给人看吗?阿卓是怕有人跟你抢我是不是?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他们都知道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