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扎着针,正在输ye。
“他一晚上都没醒?”
我走近床铺看了看治崎,发现这人简直和死了一样,除了胸口微微还有些起伏,连嘴唇都是白色的。
“此人高度危险,”左边的波臧说,“所以医生给他输了镇定类药物,如果现在拔针,大约三个小时后会恢复神智。”
棒呆了,我顿时舒了口气。
话说我还真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倒霉家伙。但说到底,我很难对他产生愧疚心,他也没啥好同情的,不光黄'赌'毒全沾,还人体实验,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中二,如今发生这种事……纯属苍天有眼,善恶轮回终有报。
盯着治崎看了一会,我突然觉得真正倒霉的是自己:明明当时屋里那么多人,我怎么就偏偏挑中了他……身份麻烦不说,技术还贼差,我都不如拿个电动棒自己来。
“那就继续打,别让他醒,对了,把他带过来的那个消除个性的药,也给他扎一扎。”
我扭过头,感觉好困,困的头晕。
“我先去睡一觉,别的事起来再说吧。”
然后我就被领到了……荼毘的房间。
等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差点对转头就走的波臧们伸出尔康手——不,我不想白日宣yIn,我真的只是想正正常常睡个觉啊!
“哇哦,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荼毘歪歪头,手里扯着输ye管从床上坐起来,薄被从他赤'裸的上身滑落,莫名就有些旖旎,他在输血,管子里一片褐红色。
然我站在门口,内心很复杂,看着那张病恹恹又苍白的脸……唉,真是……想撞墙。
但我不能,气势不能输,我要镇定。
话说明明是他下的药吧?我心虚什么?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不去上课?”他问。
这个好答,我松了口气,“请假了。”
我们对视了几秒。
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想多了?我不是为了他特意请的假啊……但,好吧,这种事让他误会一下也挺好,没什么不好的。
“过来,”荼毘掀开被子,用还输着ye的那只手拍拍身边的空处,“还站在门口干什么?”
我犹豫了几秒才走过去,坐下时手往靠里的位置一压,暖烘烘的,过于舒适的温度——太诱惑了,完全无法抵挡。
于是我又往里被子里凑了凑,抱上去时却不小心蹭到了身上的伤口——其实不疼,但我鬼使神差的呜了一声,然后就被摸了摸头。
“你发烧了。”他问,“吃药了?”
“睡一觉就好了。”
我把被子盖过头顶,荼毘身上有股Yin冷的甜,淡淡的,像是掺杂着血腥味的雪松。
我贴着他的皮肤吸了几口,忍不住张嘴咬了一下,又舔了舔,然后感到身下的躯体转瞬紧绷,原本安安静静卡在腿边的某物也抬起了头。
我有点想笑,于是忍着困意挪动腿换了个姿势,却不想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而且超糟糕的是……恰巧贴着某人的【哔】。
“……摁死。”过了一会,某人忍无可忍。
“嗯哼。”出声失败,我快睡着了。
“快点,摁死。”他又说。
“嗯哼。”我已经动不了了。
……黑暗覆盖,头顶上,荼毘好像又说了什么,低沉的嗓音如丝绸般轻柔,有点烦人,却……离得越来越远,意识缓缓下沉,他的声音渐渐消弭……最终,归于安静。
怀中动静渐弱,荼毘看着被子里鼓起的那坨人形沉默了一会,伸手摸了摸,掏出那块一直震个不停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来电显示:横刀一斩。
荼毘一点也没客气,直接摁下通话键,却弹出一个“error”,然后就是黑屏、密码锁。
他退回通知栏:
13个未接电话,8条未读短信。
……所以这是闹了事,然后离家出走?
荼毘等了一会,直到胸口喷洒的温热呼吸开始拉长、渐渐变得均匀。
“被人教训了?”他问。
然后,虽然没声音,但荼毘的确感觉到爱日惜力很轻很轻的、幅度很小的……蹭着他的胸膛点了下头。
荼毘把手机扔到一边,把怀里的人往上提了提,拨开她软绒绒的金发,低下头。
他把嘴唇贴上她的耳廓,细细地描摹。
“真可怜。”
坚硬的牙齿磨上软软的耳朵,没有了香味,只尝到了机油、双氧水、还有碘酒。
“……真的是……太可怜了。”
艹我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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