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M——爆炸。
“她是非常有潜力的…人,或者生物。”
横刀一斩说,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这一刻,他已经明明白白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还有那种视lun理道德于垃圾的那种疯狂。
“所以我要警告某些人,或者某些生物,”
他看向袴田维,但只看了一秒就又转动视线看向根津,而后者坐的很是端正,爪子放在膝盖上,仿佛听讲中的小学生一样。
“哇,你们都是什么表情啊,哈哈哈被我吓到了吗?真的?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别这么严肃嘛哈哈,我也是年逾半百的老人了,这不是偶尔讲个笑话预防老年痴呆么~”
横刀一斩突然捧腹大笑,表情与语气转变之快,仿佛自己真的说了什么很搞笑的笑话。
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冲袴田维腼腆、又高兴地笑了一下。
“你说这孩子吧,啥也不懂还不爱学习,整天就想着如何拒绝自己的强大,她不是跟我学习了一段嘛?我问她:要是考不上雄英怎么办?她说:换个学校呗,大不了去搬砖——哈哈哈,她居然是认真的,她居然觉得自己考不上雄英?!暴殄天物,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横刀一斩摇摇头,他也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肯定会引发警惕。但说实在的,这么多年,除了众吾,他还听过谁的话?
他怕过谁呢?根津?还是欧尔麦特?
其实都不,他连众吾都不怕。
他用余光看到修善寺治愈眯起眼,和善的眼神彻底消失了,她盯着他,松弛的嘴角紧紧蹦起,线条锋锐又尖利。
“我知道你一向坚定。但几十年过去了,你还依旧如此吗?”
修善寺治愈问。
她又想起了那些死去的学生,她带的第一个A班,就算把那些孩子们全加起来,也没横刀一斩强,从一年级到三年级,不论单挑还是群殴,秒杀,全是秒杀。
横刀一斩有很多朋友,他愿意帮助所有人,只要不是叫他去打打杀杀,所有人都说他是大好人、大善人、搞笑又逗比的开心果。
但修善寺见过那种锋芒。
所以她心存疑虑。
横刀一斩微笑,“一直如此。”
在众吾不管事、只盯着OFA的年代,是谁维持了黑暗世界的秩序?
——是【博士】。
黑暗是不会消失的,但是黑暗可以被规范,只要有人足够强,只要这个人拥有能震慑一切的力量,就可以用更暴力、更残酷的手段制服黑暗,统治它。
众吾已经放弃了。
而欧尔麦特…不愿参与统治。
“根津老师,修善寺老师。”
横刀一斩站起来,很礼貌地笑了笑。
“我的申请书写的很清楚,我只为爱日惜力而来。她的重要性值得的我牺牲一切。所以,谁也别想毁了她。”
“我有点困,那么,先告辞了。”
火势越来越大,我把根津扔在路边,飞起来正要走,却眼尖地发现:不远处有道黑影正在逼近,穿过水泥路边的林荫,路线笔直,目标明确,速度极快,几乎呈一条直线。
我不用猜,也能肯定那是相泽消太。
这是个卖惨的好机会,我想。
卖萌,抱住不撒手,先装虚弱再装晕倒——公主抱,get√
想法很好。但当我一个不小心差点对上相泽消太向上扫过来的视线时——说时迟,那时快——等我回过神,我已经跑了。
“……?”
浮在校门口的树梢上,我沉思了好久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跑。
——难不成是因为…当着班主任的面炸校长,太过刺激?
我决定放弃思考这个问题。
裤兜里手机振动,我摸出来一看:傻狗
我果断摁下锁屏键,嗡嗡振动的手机顿时安静下来。
陪我热身都乐意——现在装积极?晚了。
所以我一会该干好什么呢?
脑子有点晕,我敲敲太阳xue,花了几分钟把所有情况捋顺:
首先,我已经请假了,拥有一个上午的空闲时间,我需要去做个检查,昨天晚上那么乱,鬼知道会不会染上糟糕的疾病;还要了解一下家里那堆烂摊子,一鹅二鹅三鹅……什么破玩意啊,真是见鬼了;
第四,治崎;第五,荼毘。
还有第六,妈妈今下午就要知道“欧尔麦特任职雄英”了,不想点办法会被她烦死。
其他应该没了……不对,还有众吾。
啊啊啊啊啊啊——烦!!!!
我真想撂担子不干了。
手机又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呦,居然还是两个——横刀一斩也就算了,怎么袴田维也给我打电话?
盯着屏幕上亮起的维,我有些烦躁,早知道刚刚就该把根津——!
我及时掐断突然涌上心头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