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那么生气了。
“哈哈哈,你呀,你哥跟你闹着玩呢,不生气了好不好?”李恩白觉得他这样气嘟嘟的样子很少见,但是很可爱。
“行吧,但是一会儿不给他酒喝,得让他给我道歉。”云梨一抬下巴,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李恩白自然是顺着他说的,别看云梨现在说的坚定,一会儿真不给他哥酒喝,他又该急了。
没一会儿云河和云老汉一块过来了,云河在云梨的怒目而视之中坐在桌边等着开饭,还不停的给李恩白使眼色,‘你快管管梨子。’
李恩白假装自己没看到,忙着给云老汉倒酒,“爹,尝尝这酒,是先生给我的,据说是陈酿,香的很。”
他自己不好这一口,因而拿回来的酒都会和云老汉和云河分享,次数也不多,倒是让云老汉父子两个解解馋,又不会贪杯误事。
云河趁机将自己的杯子往李恩白手边放,被云梨拿到一边,他只能给弟弟服软了,“弟,我错了,你打回来吧。”
云梨这才将他的杯子递给李恩白,还对他冷哼了一声,云老汉看这俩兄弟在一边嘀嘀咕咕的,就问儿婿,“他哥俩嘀咕啥呢?”
李恩白给云河倒了酒,低声回了一句,“闹着玩呢,没事。”
云老汉一想,这哥俩打小感情好,但闹着玩的时候可真不多,两人都是从小就听话懂事,哥俩从来不打架,都向着对方,现在却跟小孩儿一样闹着玩了?
“爹,最近日子都过得舒坦,梨子的性子都活泼了不少,俩人闹闹也挺好的。”李恩白端着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云老汉的。
“你说的对。”云老汉琢磨着,可不是这样吗?以前能吃饱饭,能不被白氏骂,一天就是过得极好了,现在他们吃得好、穿得暖,房子也都翻修了,可不是人就活泛了。
云河从他弟手里拿回了酒杯,喝了一口酒,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舒服,这酒真不错。”
“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云梨夹了一筷子青菜塞在他哥的碗里。
云河也介意,夹起青菜吃的美滋滋的,“哦,对了,弟夫,成衣馆现在基本上稳定了,定制馆那边锦哥儿还有点吃力,要不要让梨子去帮帮忙?”
“哥,成衣馆和定制馆是你和小竹哥的生意,忙不过来就雇两个人,定制馆那边还是要锦哥儿尽快上手才行。”李恩白说着。
“你出的钱,当然是你的生意,我就是给你打打工,你可别推脱,还有新衣服的样式我看锦哥儿画的不如你画的,我怕到时候人家说咱们...”
云河不想跟他较劲,但是真不愿意占他便宜。
“没事的,现在的样式也足够了,锦哥儿只是自己画的少,画的多了就好了,再说我每个月还画三幅,够用了。”
李恩白给千绣阁画衣样这事,是过了年之后才告诉云河的,当时他的打算就是慢慢的不再做这件事了,正好等他府试回来,周锦跟着木小竹来了村里,他就让云梨叫着周锦来玩。
云梨和张久学礼仪、学管家的时候,周锦正跟着李恩白学画衣样,其实是看李恩白画基础款式然后添加不同的组合元素,再让他自己来画。周锦从小就摸针线,对服装这方面是一点就透。
再加上看李恩白的设计稿也有一段时间了,学习的速度飞快,李恩白适当的给他灌输一些设计理念,也就可以了。
剩下的就是实际Cao作,因此成衣馆开了之后,除了之前李恩白画的款式之外,新款只有三种是李恩白画的,剩下全都是周锦的。
等周锦实Cao差不多了,他就不会再画衣样了,过了一年半载的,谁也查不出来他曾经画过女装。
家里人都知道了,自然也会想办法帮他圆过去,不会走漏半点风声,这也是他愿意告诉云河和云老汉的原因,成衣馆运营得好,也是个挣钱的营生,这样云梨也不会太担心云老汉和云河一家。
他想的通透,也是全心全意为一家子好,云梨心里也明白,平时对李恩白也就更好了。
说过了成衣馆的事,云河又问起了相亲骗局的事,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村子可就成了笑话,只能尽快解决,将影响降低一些。
“临风,你查了张媒婆这事儿了吗?珍珠茶馆的老板是镇上张老爷的独生女,和咱们村的张福全一家有点亲戚关系。”云河先把自己知道消息说了。
“我已经查到了些东西,但还没找到确切的证据,张媒婆和张家有关系吗?”李恩白对这种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不太清楚。
云老汉放下酒杯,“有的,张媒婆是张福全的堂叔家的孙女,和镇上的张老爷是出了五服的亲戚。”
李恩白皱着眉算了算关系,“这张媒婆和张家大小姐是堂姐妹?是这么算吗?可是这张媒婆得有四十大几了吧?这辈分有点小啊。”
“是,张福全的堂叔家里人口多,生孩子都生的早,张媒婆确实和你们是一辈,不过她现在做了媒婆,一般也没人提辈分的事。”云老汉解释了一下。
得罪谁别得罪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