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洛仁?”这下,冉穆麒惊地坐了起来,“洛仁怎会和渊在一起?”
“不知。”搂著冉穆麒,让他重新躺下,昼拉过被子盖住二人,“你该歇了。”
疑惑万分地钻进昼的怀里,冉穆麒仍在想洛仁和渊的事,就听耳边传来一人的不满:“睡觉!不许再想他人。”
伸手搂住爱生气的人,冉穆麒长长叹了口气。
“昼……干仲天知道洛诚的下落,若我十五日之内不放他回去,他的手下就会杀了洛诚。昼,干仲天说洛诚是他的人无意间发现的,要杀洛诚的另有其人,而那人很可能在朝中。洛诚、洛信接二连三的出事,这背後的深意我不愿去想。昼,我从来没有想过,那四个孩子有朝一日会因我这个位置而反目成仇,可除了这个原因,我找不出‘他’要杀洛诚和洛信的理由。”
“找不出就别找,徒增烦恼。麒,若你不累,我不介意让你累。”翻身把瞬间惊慌的人压在身下,昼略显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抗拒也只那麽一下,以为自己惹恼了这人,冉穆麒很温顺地敞开身子,任对方在他的身上发泄怒火。
当自己的Jing华毫无保留地射入冉穆麒的体内後,昼依然在早已昏睡的人嘴角细吻。他的背上,一条银龙缠著一只火红的凤凰,而他知道,在身下的这人,原本只有凤凰後背在他出现後多了一条银龙。他与他,命中注定要厮守在一起。
世人皆说他们是仙,却不知他们在人世的使命只有一个──找到将军。主人给了他们不死的身体,给了他们可以摧毁万物的魔力,只因将军为他们而死。主人和将军之间究竟有怎样的羁绊,他们不知。主人让他们等,等到将军出现,如今将军出现了,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命运。
“将军,来世不要做人!”
临死前的誓言尤在耳边。他们的性子、模样早已和从前不同,但这句话却烙在了他们的心上。转世後的将军忘了他们,如今将军回来了,是否意味著将军已经记起了前世?将军还能认出他们吗?那双异色的眸子,从未变过。
“麒……”
等一切结束後,他会求主子收回他的一身神力,他要陪著麒直到老死,绝不会独留於世。
…………
“各位军爷辛苦了,喝碗rou汤吧。”
三更天,负责给驿馆守卫送饭的人端上了热乎乎的rou汤。在寒风中站了几个时辰的守卫们连声道谢,接过了rou汤。热气十足的rou汤喝下肚子,守卫们都舒服地叹口气。喝完了rou汤,吃两个刚出笼的热馒头,配上香喷喷的白菜炖猪rou,守卫们很是纳闷。
“唉?今天刮的是什麽风?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宵夜吃?”
负责送饭的人神秘地一笑,低声道:“陛下今晚召见楚国太子和蛮族王子,似乎是受了气,让奴才们给各位军爷加餐,以犒劳各位军爷。”
“原来如此。”一听是皇上犒赏的,守在门口的几位侍卫们又多喝了两碗rou汤。
月亮被风吹来的云层挡住了,就听“咚咚”几声。正吃得兴高的守卫们突然到在了地上。从驿馆旁的巷子里蹿出十几个人,把守卫们拖进了驿馆,驿馆内的守卫也晕倒在地。
“快!换了他们的衣裳!”
原本已经睡下的干仲天和沙古丹此时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们穿了一身守卫的衣裳,在见到送饭的人时,对方朝他微一颔首。他们的人已经全部换好了衣服。
“太子殿下、王子殿下,我等奉主人之命前来护送二位殿下出京,请二位殿下速速与我等离开。”
“走。”
门外多出了十几匹马,一行人上了马,直奔城门而去。
“什麽人?!”
刚到城门口,守城的士兵大喝。
“义郡王命我等出京查案。”为首的男子掏出一枚腰牌,守城的士兵一看,马上下来,打开了城门。
伪装成士兵的干仲天和沙古丹略有深意地互看一眼,在城门打开後,两人夹紧马腹,用力挥鞭。马匹快速地跑过城门,干仲天回头看了一眼渐渐关上的城门,目露寒光。这次回去,楚国必灭北渊!
一队人急行了十几里後,为首的几名带著干仲天离开京城的男子停了下来,回首抱拳道:“太子殿下、沙古丹王子,小的就送两位殿下到此。”
“告诉你家主子,今日之恩,仲天铭记在心,他日必将回报。”说完,干仲天也不耽搁,对自己的手下示意後,和沙古丹两人快速离开了此地。
看著他们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为首的男子露出抹冷笑,抬手撕下了脸上的假皮,朝後挥手,跟著他的人朝四处散去。
干仲天恨不能生出双翅膀飞回柏邺。没想到,他此次离京,竟会与父皇生死相隔。想到那名刺客是怀东篱那个贱人引来的,干仲天就想了不下百种捉到那贱人後要如何让他生不如死。正想著回去後要做的事,前方突然蹿出十几道黑影,还不等他回身,明晃晃的飞刀就直奔他坐下的马匹而来。
“嘶……”
马匹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