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回自己屋子。
他屋子虽然不大,但却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电脑、电视剧,屋子里还铺着烟灰色的地毯。
单人床靠着墙,书架上全是他的书,甚至还有一个大柜子,隔着透明的柜门能看到里面都是他昂贵的球鞋,柜子上还叠放着两个滑板,滑板的轮子已经磨损了不少,看来还是经常玩的。
他墙上只贴了一张海报,上面写着的语言,陈束一个字都看不懂。
况嘉伶见陈束盯着海报,笑嘻嘻地解释:“那是德文,我很喜欢的一支的雷鬼乐队。”
陈束把书包扔到床边,径直在地上坐下,靠在床边,打开饮料。
陈束一转头就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大瓶辅助肌rou按摩的ruye和按摩肌rou的筋膜球,还有一本倒扣在柜上的。
“你这是干嘛的?”陈束拎起筋膜球问道。
“放松肌rou啊,我每天跑完步回来放松肌rou的。”况嘉伶在电视机前忙活着往游戏机里插游戏卡。
陈束知道况嘉伶每个周六晚上都要去长跑,平时每天早上都要跑步去学校,只是最近膝盖破了,才没有。
“你二级运动员考下来了吗?”
“考了啊,你对我上点心,我和你讲过了。”况嘉伶站起来把游戏手柄丢一个给陈束,“你不考虑考个什么吗?听他们说,你还代表奉才参加全市运动会,破了什么自由泳记录?”
“没天赋,靠着身高优势,从小长得快,比别人身体长。”陈束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毕竟运动员证可以在高考上得到五分的加分,那五分等于一个数学选择题了,
“听说以后加分政策就取消了,你可要趁早哦。”况嘉伶捧起游戏机就和陈束在游戏里互殴起来了。
“服了!你是什么金手指天赋吗?第一次打都这么猛的吗?”况嘉伶再被k.o了七八次后,赢了一两次还是陈束走神,让况嘉伶抓个正着。
他把游戏手柄往一边一丢,懒散的靠着床沿。
陈束面不改色,况嘉伶又怎么会知道,陈束背着他把这游戏在游戏厅里打了一遍又一遍,学校旁边那家贴着‘未成年人不得入内’的游戏厅里,这款拳击游戏的长胜榜上挂着‘10889’这个编
号,这个编号就是陈束会员卡的卡号。
这都是,因为陈束知道了,这款游戏是况嘉伶最爱的游戏之一。
况嘉伶的爱好很多,而陈束的爱好只有况嘉伶。
“我去洗澡,看我出来打爆你。”况嘉伶站起来从床头摸过睡衣要去洗澡。
陈束冷哼一声:“你爷爷候着了。”
况嘉伶进去洗澡了,水声一响起。
陈束心里的痒痒虫又开始爬了。
他在洗澡了,陈束一想到,水流流淌过况嘉伶的眉梢,他的锁骨、胸膛,再流过腰胯、屁股,最后再流过他紧实的小腿,滑过他细长的脚后跟。
那长年在风中奔跑的身体,肌rou紧实,皮肤光滑。
陈束不由得加紧了腿,省的自己过于丰富的想象力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遇。
况嘉伶出来的很快,他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边说:“你先去洗,我给你阳台上收一下我另一件睡衣、睡裤给你。”
陈束仿佛都已经能闻到,况嘉伶衣服上常带着的兰花香,他连忙站起身,冲进厕所。
“你急什么啊?”
“尿!”陈束大声回应。
脱下衣服发现自己小兄弟相安无事后,他才舒口气。
这夜才开始,他就觉得自己要完,还要睡一起,他那张床那么小,挤他们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估计够呛。
陈束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就穿了条内裤,身上还挂着些许水珠。
他虽然不像况嘉伶那样常年跑步,但他腹部的腹肌线实在人看得人眼红。毕竟他也总带着青春期的活力,忙着参与各种运动。篮球、足球,连扳手腕都要热情参与。陈束的胳膊、胸膛、腹部、腿部,肌rou线条都好看极了。
况嘉伶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睡衣丢向陈束:“暴露狂快穿衣服。”
陈束一把接住衣服说:“怎么身材比你好?”
“幼稚,十几来岁的小孩不要总是攀比外貌。”况嘉伶端起可乐猛喝一口,喝完还打了个响亮的嗝。
”先把你那些鞋丢了,再说话。”陈年指指那一柜子球鞋。
“不行不行,陈哥坐,我们再来两把。”况嘉伶拍拍身旁的位置,把手柄递给陈束。
说是两把,等把况嘉伶打到自闭的时候,陈束看一眼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怪不得他上下眼皮疯狂打架。
“哥,我怕了你了,不玩了,我快困死了。”陈束一摔手柄,站起来,面朝下地躺在了况嘉伶的床。
是他的味道,他皮肤上常有的皂香味,闻着格外安心。
况嘉伶显然还不服输,还想再打,看着陈束甩手不干了,他愤愤地咬牙,但也只好算了。
“你贴着墙,给我留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