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做别的打算。
过了一刻钟,门终于被从外面打开了,严秉章一进门就跟他告罪,顾念真当然说无事,严秉章方才说是出去接夫人回来,他见黄似语跟在严秉章身后,就认定黄似语就是严秉章的夫人了,虽然他身穿竹青色的长褂子,还是短发,看起来有点像男子。
严秉章大大咧咧的把黄似语推上前,朝顾念真介绍:“这是我夫人,黄似语,似语,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顾念真,顾兄,不仅才华横溢,还有拳拳报国之志,十分令人敬佩!”
黄似语不想他竟在外人面前说他是夫人,他有些羞涩又有些恼火,暗暗瞪了严秉章一眼,笑了笑道:“顾先生你好,方才阿章跟我说了,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我这就给你去收拾房间。”
“.......弟妹好。”可怜顾念真从小除了读书就是读书,从未有过男女之情,连女孩手都未碰过,真以为黄似语是个女的,又见他长得清俊温润,身形颀长修美,说话轻声细语,一副温婉贤良的样子,心说许是弟妹爱做男装打扮。
严秉章以为顾念真会吃惊,会接受不了,没想到他竟这么淡然,心中还想到底是大学生,见多识广,境界自然不同。
小翠很快做好了饭,四个人客客气气的围坐一桌吃了饭,严秉章带着顾念真把行李放在客房,带他熟悉了一下厨房和卫生间,两人又聊了一下那塑料的事儿,小翠和黄似语都洗完澡了,严秉章便让顾念真先冲洗一番,他自己最后用有些凉的温水洗了个澡,急切的钻进被窝里,猴急的扒黄似语的睡衣。
黄似语早就洗完澡躺在被窝里了,左等右等严秉章还是不回来,心中有些不满,扭着腰故意躲他,严秉章便挠他肚皮上的痒痒rou,又痒又麻,他禁不住想笑,反手也挠严秉章的胳肢窝,严秉章也不躲,两人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你挠我我挠你的,嘻嘻哈哈大闹一番。黄似语只顾着挠痒痒了,严秉章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把他扒的Jing光,严秉章把自己衣服脱了,也没有前戏,架着他的两条腿直直就插了进去。
两人几乎每日都做爱,严秉章已经熟悉了黄似语的身体,知道他刚才定是在床上夹着腿玩了一会儿了,那处早就像稻田般泥泞,Yinjing甫一插进去,逼口就饥渴难耐的吞咽着,严秉章红着眼睛狠狠的往里面冲刺,低声狞笑:“刚才夹腿了?”
“呜呜呜啊啊啊......”黄似语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在严秉章身上,呜咽着沉浮在情欲中,听严秉章这样质问,不禁委屈,“........等了好久你都不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严秉章嘴上说着认错,却依然凶悍的往里面狠插,跟惩罚一般,“以后想了就跟我说,再大的事也不比这个,知道吗?”
黄似语哼唧一声,并不答应,心想他怎么开的了口嘛!
接下来几日,严秉章和顾念真每天都奔波在外,把全港的塑料花厂看了个遍,每晚回来都会带回来好几束塑料花,黄似语把它们插进花瓶里,摆在茶几上、书桌上、阳台上,连卫生间都摆了一束,严秉章这才后知后觉,黄似语原来这么喜欢花。
他牟足了劲儿想要把工厂开起来,开好了,给黄似语建个带花园的大房子。
黄似语也在颜校长的学校做起了老师,工资不算高,只是每日有事做了,又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每日心情都十分好,严秉章给小翠报了个成人学习班,让她好歹多识点字,多念点书,技多不压身。
三个人各有各的忙,日子过的飞快,一个月后严秉章收购的一家濒临破产的玻璃花工厂摇身一变成了“图强塑料制品厂”,严秉章和顾念真两人先是改良了塑料花的技术,让塑料花制品更Jing致,花盆也由传统的竹筐转向各种Jing致的欧式塑料筐,一推入市场果然大卖!
两人扩大经营范围,开始生产塑料花带、发带、发卡,这些比玻璃的更便宜,花样也多,不论是贵妇还是学生都喜欢戴,商品同时受到东南亚其他地区的喜爱,好多货商来进货,甚至远销欧美国家。
女人生意让严秉章尝到了甜头,他又成立了两家子公司,一家专门生产女性用品,引进西方技术生产丝袜和塑料凉鞋,一家开始投产他和顾念真真正想生产的塑料制品——塑料用具,例如塑料盆、塑料筐、塑料碗等。
严秉章的物品定价不高,中低端收入完全可以承受,且质量好、花样多,有口皆碑,成为香港风头颇为强劲的轻工公司。
没人会否认严秉章Jing准的眼光和商业才能,顾念真更想不到,他本身无分文,去工厂找工作甚至被保安轰出来,没想短短两年就坐拥无数财富,都在在浅水湾置了豪宅,真是飞弹一样的速度了!
可严秉章犹不满足,他时时观察市场动向,托人从美国买最先进的玩意儿回来,无论是低端的小孩玩具还是高端的家电,他都找人拆开了研究,工厂能做的就仿照着做,做完就立刻推向市场,往往美国刚出来两个多月的新玩具、新零食、新衣服,香港立刻就有了,然后风靡整个东南亚,内地、韩国、甚至日本都有严秉章的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