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道理,于是将视线转向了刘文洲,问他接下来准备如何处理,是否需要出动秦月楼的人,但静影不在长安,若是需要,只能找飞虹。
刘文洲一听静影不在便乐开了花,静影不在,那调遣秦月楼的人就太容易了,当然了,楚子阳亲自调遣是丝毫没有难度的,他不是想过过楚子阳经常过的瘾罢了。
要知道就连楚子枫身边的星楼和明启帝身边的月楼都不及楚子阳的秦月楼来得厉害。
知晓秦月楼存在的人并不多,除了秦月楼里的人,楚子阳,刘文洲,唯一一个知道的便是顾清璃。
秦月楼初建之初,刘文洲帮了楚子阳不少的忙,却不曾想到,秦月楼有一天会用在对付月楼和星楼之上。
月楼星楼是专属于皇帝和太子的密卫机构,专司暗中保护的职责,也分管一些下级官员解决不了的事物,总的来说,月楼星楼在别人眼里,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这件事情起因主要是晋王,顾二小姐说青雪是受她指使,但不肯供出晋王,若是放在以往,兴许能成一段佳话,可现在成的不过是混账话,晋王是什么人,二小姐真是……见鬼了!”
刘文洲不好说出一些带有偏见色彩的话来,毕竟顾清璃还在一旁,尽管两姐妹感情不合,但终究还是要顾及她的感受。
“这件事错也在我,没有与清瑶多做沟通,丞相大人不必在意我在一旁,父亲那边,可曾说起要如何处置清瑶了?”
顾清璃敛去眼底的悲凉,一想到自己因为顾清瑶不喜接触自己便不去试着开导她,若是姐妹二人情深意切一些,很多事情自己还可以给她出个主意,偏偏因为自己的怯懦与无知,断送了她的前程。
“老顾也没个注意,手心手背都是rou啊,打哪都疼,清瑶这孩子性子过于极端,她直接跟老顾杠上了,让老顾什么都不要继续问,直接治她罪,老顾快要气得七窍生烟了,明知晓她身后是晋王,却依旧没有做证据证明此事,就如同两年前你们在长安城外遇刺那次,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进展下去。”
刘文洲长叹一声,靠在躺椅里生无可恋,每一件事情明明都知道了主谋是谁,可偏偏就是抓不到那人的辫子,眼看又一件骇人的事情安然而逝,刘文洲甚至觉得,他想让楚子阳杀兄弑父登上帝位算了。
“本王有办法,既然清瑶不松口,那就让晋王松口,我们就赌一赌,晋王与清瑶之间,是否是真情实感好了,此法也许可以,让清瑶认清楚她不知道的现实。”
顾清璃的眼底燃起了一抹希望,楚子阳看在眼里,本想过去抱抱她,一想起她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又掐灭了这个想法,可过了片刻,又觉得自己身为人夫,应该给与她最安心的怀抱,于是又过去了。
“璃儿,本王抱抱你吧。”
刘文洲惊愕得下巴快要掉到了地上,顾清璃偏头看了一眼刘文洲,又见楚子阳已经伸出双手等着了,只能起身让他把自己抱在怀里。
“咳咳咳——!”
楚子阳听到刘文洲的轻咳声,转过身瞅了一眼刘文洲,“丞相莫不是染了风寒也是,这冰天雪地的,丞相大人一个人,也没什么温暖,染了风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
书房里的另外两人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王爷,我这次来,是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
刘文洲收起嬉笑,神色严肃的看着楚子阳,楚子阳也觉刘文洲所说之事应是事关重大,否则这人不会拿这副表情出来,于是顺着坐到了顾清璃坐着的蒲团上,顺手替顾清璃理了理裙角。
“你说便是,本王听着。”
“在凛王离开长安之前,贺连国的五爷凤yin来长风之事,王爷可曾知晓?”
这件事情楚子阳自然知晓,只是这凤yin行踪诡异不定,秦月楼的人几次三番想要弄清楚他的目的,可忙活半天,连他在哪里落脚都不曾查到,后来见他不过是来长风一遭,送些所谓贺连国“心意”到长风,并未做一些有损长风的事情,因而追查他的事情也便不了了之了。
凤yin在见过顾清珏几次之后便消失在了长风,别说秦月楼的人追查不到他的下落,就连顾清璃都不会知道他身在何处,只有他放出烟火,顾清珏那厮才会幡然大悟,原来凤yin在此。
凤yin身世玄妙,贺连国主是其大哥,年逾四十五,可凤鸣不过二十有余,二人系同父异母,皇族之中这般关系实属常见,但值得一提的是,这贺连国主却是百般疼爱凤yin,但凤yin却并不买账,因为他知道国主真心疼自己之余,还想让他继承王位。
贺连国主膝下子嗣稀少,不过两个公主一个皇子,那皇子却是无心于这些政事,一心只爱舞刀弄剑,比起博学多才的凤yin,自然是无法继承大统,于是这个重任便落到了凤yin身上。
可凤yin偏偏一去不复返,连个影子都摸不见,贺连国主找了他两年之久也不见人影,眼看自己一天比一天老,自己的孩子一天比一天更加不想理会朝政,他有些急了。
这时正好是楚子阳出